第22章

        因为在山村里,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往往媳妇就坐在丈夫的右手边,一是方便打汤添饭,二就是喝酒的话方便烫酒倒酒,这是年轻一辈子几乎不在意的细节,但又是老一辈十分自然而然的一个事。

        白秀娘主动坐在那,已经是一种态度上的肯定了。

        她立刻拿起坛子,给张文斌的大海碗里倒起了一杯,其实张文斌喝酒更喜欢大口喝或是插着吸管喝,但看着旁边这个娇滴滴的小厨娘那温顺又认真的模样,心里也泛起了一股子波澜。

        就是这样,粗茶淡饭,又有娇妻在旁温柔贤慧的伺候。

        其实这是多少男人简单朴实的愿望,系统里的万千怨魄多少都是这样的梦想,但这又是他们得不到的奢侈。

        “当家的,你先喝碗汤看看好不好!”

        白秀娘倒完了酒,又给张文斌盛了一碗汤,脸色发红声线都紧张得有点颤抖了:“这是小雪这Y头新学的,以前她可懒了不爱做饭,这两天缠着我学了这汤,没那么金贵就是普通家里的熬汤,你试试。”

        一句当家的,证明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这个男人就是家里的男主人,这是鼓起勇气,属于她那个年代和思维里最直接又最是崇高的表白。

        张轻雪一听是俏脸发红,她可是傲娇假小子的人设啊,骨子里的贤慧因为爱意也被激发出来,多少觉得有点丢脸可又期待着张文斌的评价。

        汤色略黄浮着油花又淡色如茶,闻着就有一股似是药材的香味,张文斌抿了几口就一饮而尽,喝着略带苦味的汤水眼前一亮道:“清口回甘啊,你这汤准备的不简单啊,市里应该买不到这么好的炖料。”

        “你能喝出来。”

        张轻雪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立刻把锅给盖了起来,顽皮的挑衅道:“叔叔可不许拍马屁啊,这汤我们喝着都忘了那些炖料的名字,你能记得起来??”

        这一说,林宁是饶有兴致的看了过来,白秀娘也露出了期待又好奇的模样,有点发痴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张文斌也回头看着她,看得她有点羞耻的低下头才抿着嘴说:“这是老番鸭的汤吧,青头番鸭老了肉质发柴带腥不适合食用,在过去都被认为是大补之物,其实就是鸭子下蛋舍不得吃,非得到了下不了蛋才吃。

        不过炖起汤味道确实很不错。”

        姐妹俩都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林宁更是说:“这是我们昨天一早回乡下,托邻居买来的自家养的青头老鸭,这您都吃得出来。”

        “苦味嘛……比较简单我来猜猜,野生油柑,还有刺茱萸,还有山姜子,应该还有其他的不过我喝不出来了。”

        张文斌舔着嘴唇嬉笑着说:“好用心就是真的,这些都没种植只能靠采,不是药材所以药店都买不到,秀娘你有心了再给我来一碗。”

        “好!”

        白秀娘露出了娇羞含喜的笑意,这确实是她亲手去山上采的,没想到张文斌居然吃出来了。

        要知道孙女或者年轻一辈的都不知道这些东西,一下她就有了找到知己的感觉,紧张和不安的拘束感瞬间也缓解了很多。

        她马上盛了一碗汤,刚一放下就混身一颤,因为男人的一手举起碗继续喝起来,另一手却是直接摸在她光滑细嫩的大腿上。

        这样的亲密接触,就算在桌子底下孙女看不见,但对她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了。

        张文斌说道:“这种杂粮烧比较冲,你们应该喝不惯的,陪我喝点吧,不习惯的话不是有人送了其他的酒来,我记得有红酒。”

        “就喝这个!”

        林宁直接拍板道:“奶奶之前滴酒不沾是心疼的。

        不过叔叔喜欢的肯定是好酒,我们陪叔叔一起喝。”

        “那,那我也喝!”

        呼吸急促间,白秀娘也给自己倒了一碗,略显紧张的她需要酒精给自己一点勇气。

        张文斌见她颤抖着却没反对,就肆意的抚摸起了她的大腿,然后柔声笑道:“秀娘辛苦了。

        这些东西上山都不太好找吧尤其现在入秋了。

        这些都是新鲜的证明是你找来的不是买的。”

        “下次不许这样了,进山有多苦我不是不知道,偶尔喝一次就可以了就算我喜欢喝也容易腻,知道吗。”

        “知道啦!”

        张文斌举起酒碗的时候,白秀娘下意识的双手端了起来,俩孙女挤眉弄眼的一看也配合起来。

        不过杂粮烧到底比较烈又比较冲口,她俩一下就咳了起来,倒是白秀娘满面的红润没多大的反应,即便是她滴酒不沾没喝过,但也不会觉得这腥烈的口感有什么难受的,自然发酵的酒就该是这样的滋味。

        林宁她们去拿红酒喝了,看着奶奶喝泛黄的杂粮烧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吐槽道:“奶奶和叔叔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俩其实都是老古板,一般人哪欣赏得了这破酒,哪知道什么叫山姜子之类的。”

        这一说白秀娘有点脸红,她有点找到了知己一样的感觉,起码和张文斌有了共同话题。

        在她抿起酒的同时,酒精没上头脸上已然满是红润,因为男人粗糙的贼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她的大腿上抚摸,而是撩开了短裙的保护,进一步的抚摸起了她敏感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