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故事从我16岁说起,距今也有十年了,那时我刚上高二……

        高二,老家的高中,吉林省松原市平安县一中,家里有个姐姐,比我大了9岁,她上完了高中没读大学,经熟人介绍在县城的一家网吧里当收银,后来攒了点钱开了一个美甲店,不久和一个开出租的结婚了,婚后她俩一直没孩子,直到我高二那年……

        还是说回我自己吧,我家在平安县永新乡,算是农村。

        按说东北农村的孩子都应该黑高壮,可我不是,又白又瘦有小个,说我16,很多人都觉得不像。

        城里的孩子就更高大了,在班里我是很不起眼的一个,学习成绩还说得过去,可是别的什么都不擅长。

        我喜欢我们班花,刘默予,当然班花大家谁都喜欢,班里得有一半的男生暗恋她。

        高中的男孩追女生的什么样的都有,有写情书的(那个年代嘛,手机都还是摩托罗拉的),有主动示好的,也有每天围在她身边撩骚的。

        我和大部分屌丝一样,远远看着……

        默予学习很好,家是县城里的,个子不高,一米五几,当然我那时候还没她高,胸脯一点没有隆起,完全不性感。

        直接追她的男生不多,班里喜欢打篮球的高富帅也都喜欢高挑惹火的类型。

        我就看看我不说话……

        喜欢归喜欢,我只是爱她的脸蛋,说实话那时候我就喜欢丰满肥熟的类型。

        我算是开化比较晚的,也不懂恋母什么的,对老妈也没有依赖,那时候老妈就是个农妇,后来家里开了个小卖店,老妈还爱打扮一些,看着年轻些。

        我对熟女的喜好还是从老妈的朋友那里开始……

        16岁的我懂了很多事,又一次学习放月假,住学校宿舍的我坐大客回家,下车的时候在旁边的座位上捡到一本《茶余饭后》,不知道有没有读者还有印象,那个时候不知道是盗版作坊的作品,还是《茶余》就是写黄书的,里面的小说全是黄的,还有些插画,不过插画只是惹火,并没有露点的,但正是这种似露不露的最惹人上火。

        那本杂志我下车前看了一会儿,金箍棒顶顶的,还好冬天穿得厚,家里是终点站,我小心翼翼的把杂志放到羽绒服里面,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下了车。

        下车,没人接我,因为家里比较近,我没有选择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后面二叔家的草棚子,偷偷把杂志藏在那里。

        二叔常年在县城里打工,二婶也一起,有时候回来,她俩有个儿子,比我小5岁,还在乡里上小学,住大姑家。

        所以二叔家的棚子没人来,又严密,进去以后没人看得见。

        那个月假我几乎就是在棚子里度过的……后来的寒假也是一样,不过冬天很冷,棚子里虽然挡风,但是我一直光着屁股看书,还是差点感冒,我偷偷从二叔家里拿了一张小破被子垫在草垛上,一看书就是一下午,一下午穿着羽绒服,裤子退到大腿下……

        快过年了,二叔和二婶从县里回来了,藏好杂志的我,只能在家,百无聊赖,不过那杂志上几十页的小说,我本身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也不想着再去看,到时爹妈总问:怎么过年了,你不往外面跑了?

        又一次二叔的工友请吃饭(也是俺们乡的),他让我带弟弟去,顺便也蹭点好吃的。

        工友姓林,40多了,他儿子也都18、9了,叫林富壮,不上学,天天游手好闲混网吧游戏厅。

        那天去吃饭,我看见他家炕上也有本《茶余》,偷偷瞄了几眼,下面还有两本《知音》,我假装无聊,不敢看《茶余》就若无其事的拿起《知音》,结果林叔敲了一下我脑袋,说:“小兔崽子,这玩意不是你看的。”

        我说:“咋不能看……”

        林叔:“等你长大了才能看。”

        见到林富壮在偷笑,我悄悄问他:“富壮哥,咋的了?”

        富壮:“那个是黄书……”

        后来,他还跟我说,那都是他买的,他爸也知道,因为家里没小孩子,富壮又没有对象,所以无所谓. 他还告诉我,这玩意就是在一中后面黄小二路的报刊亭就有卖,十块钱一本……

        开学回到学校后,我省吃俭用存了二十块,打算买两本去。

        又是一个月假,我自己偷偷去报刊亭,太早了,还没开门,我就在那等,但是又害怕,不敢去,又着急,回家的车10点发车,就怕等不到它开门……九点半了,报亭开门了,我还在犹豫,碰到熟人怎么办,碰到老师怎么办,不过后来看到有很多年轻人,学生泰然自若的去买杂志,也就鼓足勇气过去了。

        也许是我太小个,又白,不像坏孩子,老板还是打趣的问了句:诶,看得懂么……

        我没理他,买了就跑。

        还是二叔家的草棚子,还是那个小被子……每个月假就盼着去报亭,盼着草棚子……

        就这么,暑假了,二婶不知道为啥请假回家呆半个月,把弟弟也接回家,草棚子去不了了,在家憋得难受,二婶也不出门,就在家里呆着,想转移一下都不方便,不过二婶夏天也不去草棚子,不用担心被发现,后来才知道,二婶没结扎,不小心有了,打了胎顺便回家休息半个月。

        就这么有一天,我还是忍不住了,惦记着草棚里的十几本杂志,傍晚我偷偷来到草棚,偷偷溜进去,刚进草棚,发现二婶竟然在那解小手,刚站起来,还在提裤子,见我进来,也不着急,慢慢掖好裤子,我倒是吓找了,不知道说啥,也不知道跑,马上转头去看小被子,早不见了,杂志在草垛下面有个洞里藏着,又盖好了草,不太容易被发现,还没等我缓过来神,二婶问我:“来找啥呢?”

        我傻了:“没……没找啥呀”又说:“我跟同学闹着玩,找地方躲着,就躲这来了。”

        二婶说:“拉倒吧……那小被儿我给洗了,多埋汰了,下次上屋里自己拿去啊。”

        我说:“哦,好。”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跑了,后来想,我瞎答应个啥……

        半个月后二婶回县里上班去了,我偷偷去草棚,才发现杂志早被动过,看过,还整整齐齐的放在藏书的草垛下面洞里. 难道是二婶都看过了?

        没跟我爸妈说吧……

        (此处为后文留下伏笔……)

        开学就高三了,快高考了,上课紧张,老妈来陪读,一年的时间,没怎么回过家,没去过报亭,也没有再去买《茶余》,更别说去草棚,都不知道那几本杂志现在怎么样了,哎,就算被人发现也没关系,谁知道是我呢……除了二婶……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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