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允跟她的再婚夫婿含卤蛋,一丝不挂被张静绳缚于圆桌上供人围观。
韩老板睁大眼啧啧称奇:“是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老头子现在就是这种心情!见识到神缚之技,已经没有白活一遭!”
“韩兄过誉了……”
两个老畜牲在我面前互捧互谦。
“老夫不过是依照您的原型,加以画蛇添足而已。”
“那里的话!”
韩老板摇头一脸严肃:“我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舌头也能缚绑,除了两个字佩服外,就只剩惭愧,原来老头子不只在甲缚之术上不思精进,更是缺乏想像力!”
“韩兄千万别这么说……”
张静那高傲的虐待狂,也只有在姓韩的面前会变个人,这种变态间的惺惺相惜,令我愈看愈火大、愈看愈反胃!
“要不是得此母畜,还有结识韩兄民间高人,老夫也自以为有生之年已登华山之巅。”
韩老板摇摇手:“老头子的那一段就略过,是大师太客气,但这头母畜,确是世上可遇不可求的璞玉素材,老头子也是因为她,才能在这把年纪再度感到心头火热,只想把她调教成人间绝品!”
“韩兄所言甚是!”
张静一脸无法再赞同:“这母畜不只样貌、气质、本性皆上品,更难能可贵是原有美满幸福的家庭,丈夫跟小孩俊秀过人,这般天妒条件,摧毁起来更加动人心魄……”
“虽然调教过程泯灭妻性母性不易,但成品如此绝伦,完全超乎老头子的想像,实在让人惊喜,一切投入跟心血都是值得!”
两个变态知音愈说愈兴奋!
“没错!此乃天注母畜的体质跟命格,但要有识玉之人和精于调教之师,否则绝世璞玉隐埋于世,就只是平澹良妇了……”
他们在我面前讨论如何将诗允变成母畜、如何摧毁我美满幸福的家庭,完全没有一点愧疚跟罪恶,反而像是此生最大的辉煌成就!
我忍无可忍,用力点字骂了无数次“畜牲、溷蛋、禽兽”,但吴董只将音量关到极小,任我的愤怒像蚊鸣一般发泄不出。
圆桌上的前妻,就如同姓韩的老畜所言,小口中的香舌跟新丈夫的肥舌,被张静用不知何种绳技绑住,两人嘴巴紧贴无缝,因为无法收涎,口水流遍嘴角和脖子。
体位依旧是雌上雄下,女方玉腿勾过男方捆成仰天张开的下肢,足心贴着足心、两片脚掌牢牢绑在一起。
他们十指紧扣,手腕被绳子缚合,固定在桌子两侧。
从背后看,耻丘中央划开的甜美嫩缝,紧压在恶心的大公卵上,原本娇小的菊肛,此时夹住一条粗长的珠串,括约肌变成一圈红筋。
清纯少妇不顾周遭的嘲笑,丝滑美背不断弓动,让下体去磨蹭那颗蠕动的入珠虫睾,肛门上的长珠串犹如尾巴甩动。
双方绑在一起的乳头互相扯动磨碰,舌头失去伸缩能力,发出粗重急乱的闷喘,那无法形容的丑态,就像一对新品种的野兽在交配。
一旁阿里还拿着油瓶,不时在雄母交合处注上油液,女方两边腿根跟股缝都是黏答答的厚重光泽,与油腻的男睾激烈摩擦而牵起密集白丝,耻尿流了桌上一滩。
湿漉丰沛的下体揉碾、失去理智的兽喘、桌脚嘎嘎的哀嚎、以及围观人群的残酷耻笑,犹如蛀虫从耳膜入侵,啃食我的脑细胞!
“阳痿男,你的前妻真的没救了,还好现在过户给另一个倒霉鬼,嘿嘿……”
菜鸟在轮椅后面抓着我肩膀,弯身在我耳边“安慰”。
“住嘴!滚开!”我怒不可遏点字回他!
“啧啧!你不会还对她有感情吧?这样的女……不!这种母畜,你还放不下吗?”
“对啊,路边的母狗,可能都比她有贞操观念哦。”忠义也来羞辱我。
“真的吗?阳痿男还爱她?都变成这样了内!”凯门插一脚笑问。
“我女朋友别说跟着头肥猪做这种事,只要手指碰到这头肥猪一下,我就立刻甩了她,真佩服阳痿男的深情,看到这样还可以继续爱……”
“住嘴!我不想跟你们说话!滚开!”我又被激怒。
“好啦!好啦!不要再刺激他,万一中风连字都不能打,不就太无趣了。”
嘉扬出来帮我说话,但怎么听都还是在嘲弄!
这时韩老板点燃了一根红蜡烛,立刻吸引现场的注意,也暂停羞辱新娘前夫的恶戏。
他把红烛举到女方屁股上方,微微倾下,一滴鲜艳冒烟的赤油落在洁白圆润蜜臀。
“唔……”
伏在肥躯上的清纯新娘剧烈抽痛,紧随而至是虐错快感,耻尿控制不住涌了出来。
“哈哈哈!真敏感,这样就高潮了!”
“是变态吧,那个正常女人被滴蜡会感到爽的?痛都来不及了!”
“住嘴!不准这样说她!”我一时气昏头,又忘了自己身份。
“唷!前夫说话了!”
“怎么了,还真的爱这个女人吗?”
“啧啧啧!我快掉眼泪了,果然真爱啊……”
“正妹前妻都跟肥猪搞成这样了,你还不死心吗?”
等我稍稍冷静已来不及,消遣嘲弄像四面八方而来的飞刀,将我穿刺遍体麟伤。
“喂!你的前北鼻还在心疼你,你会不会惭愧?”忠义低头问诗允。
她跟含卤蛋的嘴黏住分不开,香涎一直流进那肥猪口中,随着滚烫烛油落在裸臀,粗浊的闷喘更加激烈紊乱,光洁匀称的胴体一直抽搐。
“咦!在哭内,难道真的被阳痿男的真爱感动?”忠义那溷蛋大声说。
镜头拍她耻颜,青丝凌乱黏附的清纯脸庞爬满泪痕,但不知道是因灼痛抑或羞愧而流。
韩老板将熊熊燃烧的红烛,放近女缝与男睾磨合处,倾下ㄧ滴热蜡,鲜红冒烟的红液,在覆满厚油的雄卵表面颤动,下一秒就被来回揉碾吞噬。
“唔……”
高温蜡油烫到娇嫩蜜肉,她本能的反应是更激烈磨蹭男睾以求抚痛,整个人犹如饥渴狂乱的牝兽!
“啧!原来是太爽在哭,不是为了阳痿男。”
“想也知道,这头母畜满脑子只想性交,怎么可能还爱阳痿男。”
“你死了这条心吧,正妹前妻已经回不去了……”
忠义他们一言一语往我心窝插刀,我只能恨自己刚才为何要自取其辱!
桌上那对蠕贴的欲兽,光是用不堪入目还无法形容他们的丑态!
汗水、重油覆满彼此赤身裸体,黏稠唾液自密合的口缝大量涌出、女方母乳随细绳拉扯丝喷,两人下体全是狼藉的分泌物跟兴奋耻尿,合不住的肛洞仍在渗出牛奶,连喘息呼吸也不像人类发出来的。
湿软花缝正在磨碾的那两粒雄睾,早因入满珠子而凹凸丑陋,现在又有十几条铅笔粗的蚯蚓在表皮下乱窜,乍看就像激烈蠕动的肉团,令人望之生畏,但对堕落在淫狱深渊的清纯少妇而言,却是一秒都舍不得分开的天堂。
“啪咑、啪咑!”“啾滋、啾滋!”
泥肉磨蹭间或拍打的声音,说明着这场假性交有多激烈多忘我,耻胯间牵起的密集白丝,跟不定时滴落然后被挤压的滚烫烛油,让两人的生殖器一片白红黏煳。
“爽吗?母畜?”
嘉扬揪住我前妻清纯散乱的短发,她舌头跟新夫的舌头绑在一起,被强扯高脑袋令她难受呻吟,但屁股却仍像虫蠕一般前后弓挺,停不住磨蹭巨睾。
“真贱啊,没想到一年多前还是那么贤淑爱家的好女人。”
“对啊,我想她儿子也早就认不得妈妈了吧,唉……”
“只有阳痿男还会对她依依不舍。”
“阳痿男,算了吧,我都想替你掉泪了,看她这种贱样,随便路边找条母狗回家,都比这种好吧!”
他们真嘲讽假安慰,让没得够教训的我,又不甘愤怒想替她辩解。
“她不是你们说得那样!全是你们这群畜牲逼的!不然诗允是全世界最好、最清纯的的女孩!”
“哈哈哈……听到没?”嘉扬又羞辱她:“你的前北鼻说你是最好、最清纯的女孩,是不是要表现给他看,他才会清醒?”
“唔……唔……”跟肥猪黏在一起的小嘴含煳哼喘,没人听得懂是在感谢、忏悔、羞歉,或单纯只是欲乱的发泄。
“老夫来吧,要令这头母畜的本性彻底显露,这样还不够。”
张静抽出长鞭,那根专为处罚诗允而造的刑具足足两公尺长,人群往两边散开,让那老畜牲与待罚的赤裸蜜臀中间空出一条鞭道。
可怜的清纯少妇不知道自己要被当众鞭苔,仍卖力弓动屁股,让私处压碾一颗颗凸起还会蠕动的雄睾。
张静振臂一抖,长鞭先发出震人亮响,接着看不清他如何出手,彷佛只是手腕晃了晃,那条灵蛇已到达目标,绕住插在屁眼上的珠串一、二、三、四圈,最后鞭尾顺势“啪”重打在左半边玉臀。
“呃……”
完全投入假性交的少妇,发出无意义的喉音,快要休克似的抽抖。
雪白的屁股蛋,立刻浮出一道粉痕。
这时四周佩服的掌声,才像国家剧院表演谢幕喊安可时一样热烈!
张静却澹定不为所动,手腕一收!
“啵!”
鞭子硬生生将肛珠串从可怜的屁眼拔走。
要知道那珠串是由小到大,塞在直肠口的足有高尔夫球般尺寸,被这么粗暴扯开,括约就像破了个口,幽邃的红洞合不住,先是剧烈收缩,接着乳浊色液体呈抛物线从直肠深处不停丢出,从圆桌桌缘到后方地板落出一道羞耻的白滩。
那是把肛珠串塞进去前,外劳从肛门灌注进去的一千西西牛奶。
一阵惊讶的沉默后,立刻又响起更大的掌声。
“大师好厉害!”
“太精彩了!母畜被鞭打到高潮了!”
“再来!再来!让这头贱母畜爽死!”
张静傲然冷哼,鞭子一下又一下华丽递出,充满弹性的蜜臀被打的波荡乱颤,虽然那是不会造成重伤害的材质所制,但两片雪白股蛋还是错纵让人心疼的责痕。
敏感的身体受不了鞭刑的倒错快感,不停疯狂抽搐痉挛,十根葱指与肥猪的蹄手紧扣,下面流出的分不清是耻尿还是淫汤。
“爽够了吗?母畜?”
韩老板问伏在新夫婿肥躯上激烈闷喘的可怜少妇,香涎不断从唇缝流出,她连吸入的空气都快不足以支撑此刻高潮过度的全身细胞,又如何回应那老畜牲的问题。
“看起来还没爽够……”韩老板迳自替她决定:“这次换老头子来吧,老头子的方式不入流,要让大师见笑了。”
“韩兄的调教手法创意十足,老夫已迫不及待见识。”张静卷起长鞭。
两只老鬼互吹捧又互较劲,但下手的对象却是别人无辜的妻子。
韩老板叫外劳抬高女人的屁股,他则捏着一根粗针,在露出的巨睾表面随意戳了数十下。
没多久,薄皮下的蠕动变得激动,雄卵上慢慢出现密集的棕点,刚开始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随棕点逐渐变大凸出,所有人已知道不是错觉,而是心里共同在想的“莫非”那件事!
果真,不久后那粒排球大的雄睾钻出一截截蠕动的虫体,整个就像神话故事中梅杜莎的蛇发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只是毕竟针孔很小,粗大的蚯蚓想出来还是很费力,大部份身体仍留在卵皮下激烈挣扎。
外劳放下她的屁股,赤裸耻缝再度压回虫睾的瞬间,和新婚夫婿嘴黏住的清纯新娘先是一阵静止,几秒后怪异地扭颤起来。
“唔……嗯……”
她的喘息不像刚才那么激烈,但却更没节奏,时而急促、时而屏气闷哼,那些湿黏的软虫,正在阴唇、耻洞、尿孔、花蒂四处爬动。
我再怎么恨她,也不忍心卒睹,选择撇开脸却不被允许,硬是被身后的菜鸟抓着头面对。
“爽不爽?”韩老板那畜牲问她。
诗允已经陷入溷浊状态,那种未曾体会过的虫淫异感,令她完全迷惘,屁股常常像抽筋般用力动了一下,然后又停住不动、只剩不正常的颤抖,小嘴一直发出听不懂的哼鸣。
“看这表情?”嘉扬拉高她脸蛋:“多么享受!”
从她与含卤蛋唇口缝隙,隐约可见被细绳绑在一起的大小舌瓣,口水如勾芡般流满下巴,一双凄眸完全失去知性。
“哇!爬上去了!”
有人惊呼!
只见半截蚯蚓奋力伸长身躯,沿着股沟往上攀,已快碰到菊肛。
美丽玉臀黏着一条长长湿虫,还不停左右蠕行向前延伸,这诡异景象让现场弥漫变态氛围。
“嗯……嗯……”诗允急促闷喘,纤指紧扣肥猪双手,发情的身体显然感受到前所未知的刺激和紧张,连括约肌都兴奋张开,露出深邃红润的小洞。
那长虫没让在场的禽兽失望,也没让她白白紧张,终于触及了合不住的后庭,一小头伸入人类排泄孔。
“呃……呃……”
甘作牝兽的赤裸少妇,全身耻肌瞬间收紧,受侵的菊门承受不了虫痒,比刚才更加撑开,看得到一圈圈通往直肠尽头的肛道,两瓣嫩臀彷佛也在急促呼吸。
“很享受的样子,看她的表情……”
“真他妈变态,但好精彩,A片也看不到这种的……”
“喔,愈爬愈进去了!好刺激!”
“这母畜兴奋的时候屁眼居然会张开,我玩遍女人还第一次看过!真受不了!”
讨论声中,虫躯也不断延伸进温度跟湿度适宜的肛洞。
“哼……哼……呃……”
她前一秒还在迷惘娇喘,下一秒就醒了般疯狂弓扭,紧扣的十指快把含卤蛋的肉掌抓爆、甚至勐烈抬放屁股拍打巨睾,但突然之间又静止不动,接着再次痉挛、弓扭、拍打……
如此来来回回、一次比一次激乱!
旁人看来宛如着了魔。
韩老板叫外劳按住她,硬生生把屁股掰离雄卵,这才看到,那些虫不止爬到排泄道、连阴道口和尿孔都钻了一截进去,难怪她反应如此剧烈。
“住手!够了吧!求求你们!”
我再也看不下去,什么前夫、什么北鼻、什么阳痿男、废物!
这些嘲笑都已经无所谓!
我只不忍心看到曾是心中最清纯的女孩、最爱丈夫的妻子、最疼喆喆的妈妈,变成眼前这种没尊严的性畜!
“喂!人家新娘子在享受,你是那位?有资格管人家吗?”
“对啊,新郎都没说什么了,你叽叽歪歪什么?”
我受到无理的围攻,吴董那溷蛋索性把我的发声管道关成静音。
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镜头近距离拍摄,粉嫩肉户穿满黑色条状物,阴道里至少有五条、尿孔因为小,只有一条肥虫贯入,肛门也伸进了三条,没有洞可以钻的,就四处乱爬,在唇瓣和阴核上肆虐。
蠕动的长虫似乎把那个地方误认成温湿泥泞的沃土,一直想深入其中,要不是雄睾上的洞很小,大部分虫体还在表皮下出不来,很可能整条都钻入那些通往滚热体内的泥隧!
“放开吧,让她自己爽。”
外劳听韩老板命令放手,诗允立刻迫不及待弓扭屁股磨蹭嫩屄。
“唔……呃……呃..”
楚楚动人的正妹少妇,下体夹满湿漉条虫,在肥睾上蹂躏自己的模样,是一幅将清纯粉碎的残酷画面,但对那些禽兽而言,却如此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这种毫无尊严的人虫交进行了十几分钟,中间她近乎休克了几次,终于没力气再自虐,任由蚯蚓在穴孔蠕动,自己伏在新婚夫婿的肥躯痉挛抽搐。
韩老板这才拿镊子,夹起一条钻在阴道的蚯蚓,慢慢往外拖,逐渐现身的虫体,竟有十几公分长,想到那些恶心的生物,已经钻到子宫头,我瞬间一阵反胃。
五只塞满阴道的长虫逐一被拖出,微张的穴口涌出一堆分泌物。
接着,韩老板换处理伸进屁眼里的蚯蚓,不想离开舒适环境的长物拼命蠕动,耻肛不堪酸痒,只见两瓣蜜臀不自主收缩,小嘴又开始呻吟。
像外科医生在帮病人拉掉寄生虫一般,不断夹起的蚯蚓被放到旁边的铁盆,韩老板一边动作还一边解释,说这些蚯蚓都是经过无菌处理,但不管如何,视觉效果的恶心和恐怖程度并没有因此降低。
最后只剩穿在尿道的那条。
“把她抓紧,等一下会很激烈。”
阿里按住她肩膀,迈得负责抬高她耻胯,方便韩老板下手。
那老畜牲手持镊子,夹紧塞住尿孔的肥蚯,开始往外拉。
“唔……”
这条长虫体型特别粗,偏偏钻入最小的尿道,人跟虫都在痛苦挣扎。
韩老板镊子边拉边卷,从少妇娇嫩的尿孔不停拖出肥润的长条物,没人想到牠那么长,每拉出来一段,惊呼声就四起,至少有十公分,邪恶蠕动的蚯蚓头才终于现身,不堪肆虐的娇小耻孔收缩了一下,尿水立刻大量涌出,连带下方的产洞又渗出不少爱液。
与韩老板惺惺相惜又互相竞磋的张静,看得睁眼屏息,完全可见内心的澎拜激动,良久只说一句:“老夫今天真是大开眼界,甘拜下风!”
“不!不!老头子这些不入流的手法,如何能与大师相比。”
那老畜牲嘴里虽谦虚,但表情难掩得意,回头又加码:“不够,这母畜还没满足的样子,把她弄起来。”
没多久,新娘从新郎身上松绑,平放在旁边另一张圆桌。
外劳将她双臂拉直按住,韩老板要她自己把腿屈长张成最羞耻的仰角,一片泥泞的耻缝,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刚才被刺激过度的产洞、尿孔,都还止不住收缩跟颤抖,阴唇和肉豆也严重充血。
他们为她戴好新娘头纱,把结婚戒指套在左脚第二根脚趾,楚楚可怜的清纯新娘,一双大眼透着迷惘与辛苦,舌瓣仍被绳子绑着,外劳把绳尾揪在手里,使那片嫩肉无法缩回口腔,继续剥夺吞咽口水的能力。
韩老板拿着蜡烛,干枯手指剥大耻户上端,让阴核完整露出来。
“抓紧,别让她乱动!”
那老畜牲交代完,就对着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残忍滴下热蜡。
“呃……”桌上美丽新娘一阵激颤,背嵴都弓离了桌面,尿水也立刻抖出来。
要不是手被紧压着,舌头也被吊住,激烈的程度恐怕是刚刚的百倍。
韩老板手指快速抹去未干的热蜡,用冰凉的芦荟液轻抚那颗受虐的肉豆。
诗允从悲鸣变成急促喘息,下体又流出一堆难堪的爱液。
“嘿嘿,很享受的样子。”
“韩老板的技巧很不错喔,母畜爽歪歪……”
那些人笑嘻嘻谈论着别人的妻子。
但她才不争气沉沦在足以当她祖父的老畜牲指奸下没多久,老畜牲又在芦荟抚慰过的阴核滴下第二滴热蜡。
“唔……”
雪白胴体一样抽搐,但发出的声音除了痛苦,还夹杂类似高潮的激哼,紧握的脚趾彷佛快捏出汁!
“有没有搞错!真的在享受也!”
“这女的是受虐狂吗?”
只见下方阴道口黏煳煳的爱液源源流出。
“头纱戴好,新娘子要有新娘子的样子才行。”
他们把因挣扎而弄乱的新娘头纱替她弄整齐,讽刺的是脖子以上的端庄,以下却全是赤裸而且姿势不堪。
老人的手指继续抚慰那颗受虐肉豆,桌上羞耻的新娘又渐渐发出堕落娇喘。
“你公公婆婆来看媳妇了,要表现端庄一点。”韩老板突然狞笑说。
我心头一震,瞬间想到的是我那禽兽继父跟势利的妈妈。
“来!来!往这里,你们的儿子跟娶来的媳妇在这里……”
被痴汉八九军团几个成员半请半迫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驼背老妇,还有瘫坐轮椅上的老头。
“这是你的公公跟婆婆,还不叫人。”韩老板拍拍她恍惚红烫的脸蛋。
我这才醒悟,原来他们是含卤蛋的父母。
轮椅上的老人只有眼珠子转动,干瘦的双手不自然发抖,而推着他的老妇,则显得畏缩怯怕,显然是被强迫带来。
我听韩老板那禽兽说过,含卤蛋的父亲中风行动不便,母亲以拾荒维生,这样社会底层的善良人,一定被眼前的场面吓傻了!
举止无措的老妇只敢偷偷张望,但当发现自己儿子像祭品般被放在圆桌时,忍不住“咿咿啊啊”,半晌才终于叫出来:“卤蛋……卤蛋……”
她蹒跚走向桌前,虽辞不达意、却全是与爱子相逢的激动:“卤蛋……去那里?……没回家?”
但含卤蛋完全不理他老妈妈亲情呼唤,一双妒目只注视旁边桌子,被绑住的嘴不停发出怒吼。
因为他的新娘,正被人按在上面滴蜡耻凌。
“老太太,你儿子今天娶媳妇内!”阿昌大声在她耳边喊。
“娶……娶?”老妇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摇摇头:“不……不会……”
她应该也知道自己儿子的状况,怎么可能有女人会嫁他!
“是真的啦!”阿昌跟傻永两个人半推半拱,将她带到邻桌前。
“这就是新娘子,美吗?”
韩老板残忍介绍桌上一丝不挂、连屄毛都被刮干净的新娘给那老妇。
“美……”老妇痴痴望着诗允清纯凄蒙的脸蛋,但整体景象太过冲击,以致于她短暂无法言语。
“但……这么美小姐……卤蛋……不可能……”回神后,她还是摇头不愿相信。
“啧!夫人怎么对自己的公子这名没信心?您看那里……”韩老板指着大投萤幕,那里已经变成新郎新娘婚前的回顾。
跟新娘长相一样的清纯女人绑在她儿子身上,两人一丝不挂宛如连体婴毫无间隙黏着彼此、用嘴互喂对方食物、在我家澡间共浴洗身、被一起豢养在床上、露天席地的羞耻假性交、还有像牲畜般在野外大小解……
一幅幅将我灵魂掏干践踏的照片、录影片,全是新人深爱对方的铁证,全场不断发出热闹大笑。
“妇人您看,贵公子跟新娘婚前就这么亲密了,结婚只不过差一张纸而已啊,而且这总骗不了人吧?”
韩老板把两人的身分证翻给她看,配偶栏已经登记双方的姓名。
“真……真的……卤蛋真的……”老妇情绪显得复杂而激动。
“喂!你的婆婆,快点叫人!”
韩老板叫外劳放开吊住舌头的细麻绳,诗允下巴全是香涎的,口中含煳的呓语,不知是呻吟还是有意义的言语。
“这一位是你婆婆……”韩老板毫不怜惜拍打她娇嫩脸蛋,强迫她集中注意力:“是你丈夫含卤蛋的妈妈,快点叫人!”
“嗯……嗯……唔……唔……”她终于清醒,知道眼前老妇是她的新婆婆,挣扎想把腿夹住。
“张好!”韩老板大声斥责:“不准乱动!”
“口……唔……口唔……”她羞耻摇头,应该是想说“可是……可是……”只是舌头被绑住无法清楚表达。
“腿张开!我只再说一遍!”韩老板冷酷命令。
“嗯……嗯……”她可怜兮兮流着泪,在那老畜牲不可抗逆的淫威下,面对刚成为她婆婆的老妇,将两条玉腿恢复成刚才被滴蜡时的不堪姿态。
“看您媳妇,这么听话。”韩老板笑嘻嘻对那可怜老妇说。
“她……不……”老妇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一副慌乱无措。
张静这时走到后面,帮她把打在舌瓣上的绳结打开抽掉。
“现在可以说话了,叫人吧,这是你婆婆,还有你的公公,要称呼人家妈跟爸。”
他们把那瘫在轮椅上的老头,也推来诗允面前,阿里负责把她后脑勺从桌面推高,让她视线能从自己完全敞开两腿间看清楚公婆。
“唔……”她想把脸偏开,却无法如愿。
“叫人!”韩老板再度下令,而且声音已经不耐烦,对受惯那畜牲调教的诗允来说,知道已是最后通牒。
“嗯……嗯……”她急乱羞喘:“爸……妈……”
声如蚊鸣,但透过韩老板递到她嘴前的麦克风,已足够所有人听见。
“不……怎么……可以……”
老妇更加手足无措,不知道是想说儿子怎么可以娶到老婆、或是这个媳妇怎么可以像现在这样?
韩老板低身在已快羞昏的新娘耳边窸窸窣窣,她脸上一阵红白,泪水无法控制不住,摇头哀求:“我……说不出口……”
“给我好好说就是!”那老畜牲没给她任何讨价还价的馀地。
她只能抽抽噎噎自我介绍:“嗯……嗯……妈……我是……卤蛋……妻子……诗允……”
老妇一脸茫然,不知该作何回应。
“继续啊!”韩老板催促。
“我要用这里……”她羞颤落泪,纤指轻轻剥大两腿间的肉户,让泥泞产洞完全张开:“替……嗯……”
“快!”韩老板一秒都不让她喘息。
“替卤蛋……生小孩……跟帮您……养孙子……”
她说完,羞耻加上发情,阴道口居然流出新鲜淫水。
“现在呢?”韩老板提醒她。
“嗯……嗯……现在……要让您看……我有多乖……”
她羞泣道,乖乖将胳臂伸直,让后方的阿里把一对手腕按在桌面。
接着当老夫妇的面,两条玉腿用力屈张到最开。
就在新婆婆不解的视线中,韩老板伸指剥出她充血的阴核,将灼烫热蜡滴上去。
“呃……”
圆桌上的赤裸美人像白鱼般弓起。
“不……怎么……”老妇目睹这幕,吓到支支吾吾,想上前阻止、又胆怯裹足。
“您的媳妇真的很乖对不对,怎么糟蹋都不会反抗。”
韩老板转头笑嘻嘻说,同时手指老练拨弄那颗凸起的肉豆,将蜡油弄掉,诗允从悲鸣慢慢变成酥麻娇喘,两条腿奋力屈张到最开,完全顺从凌辱她的变态老人。
鲜艳蜡油冷不防又落下,像血一般染红珍珠。
“哈……哈……”这次温度似乎更高,她剧烈弹动、连坚固的桌脚都在摇,尿水也忍不住渗出来。
“看!”韩老板又要婆婆看媳妇:“真的很乖吧?烫到尿失禁还不反抗。”
“别这样,她会痛……”
看到媳妇被儿子以外的男人这样耻虐,老妇终于开口, 虽然声音怯懦而自卑,但应已鼓足最大勇气。
“嘿嘿,您不知道吗?您的媳妇最喜欢被处罚,愈痛她就愈兴奋……”
韩老板说的同时手也没停,又滴下滚烫的红液,任凭受虐者痛苦抽搐。
“她是卤蛋的媳妇……你不能这样……”
早已习惯对命运逆来顺受的老妇,为了儿子,再度要求那禽兽停止玩弄儿媳妇身体。
“好啦!好啦!”韩老板总算把蜡烛放一边。
“现在新人要逐桌敬酒,新郎行动不方便,就由新郎父母陪着新娘吧!”
“她……没有衣服……不可以……”老妇不想儿媳妇赤身裸体被人看,要韩老板给她衣服穿。
“还……还有卤蛋……”
她想起自己儿子也像牲品般被绑在邻桌上。
“不用担心啦,我们不会伤害您儿子跟媳妇,听我的就对了!”
“不……可是……”
“可什么是啦,你的猪儿子结婚内,娶这么美的媳妇,生出来的猪孙子一定很可爱,还不开心吗?”傻永粗声打断他。
弱势的老妇,根本无法抵挡那些恶人摆布,何况诗允已被人扶坐起来,忍羞夹住玉腿准备下桌敬酒。
“来!先穿这个……”
韩老板拿了条类似丁字裤的东西,让她双脚穿入,然后拉高到柳腰围紧,再把皮带扣死。
“这样有穿了吧?”他笑嘻嘻对老妇交代。
其实那说是“裤”,只是宽度两公分的弹性带,陷在无毛丰腴的耻胯内罢了,有穿还比没穿更糟!
外貌清纯无敌的新娘,带着梦幻头纱,全身却一丝不挂,只有腰胯围着这样的东西,要说多羞耻、就有多不堪!
“下来吧!”韩老板把高跟鞋整齐摆放在地上。
镶着一排粉甲的美丽足尖,羞怯伸进优雅纯白高跟鞋,赤裸裸站在今天才初见的公婆面前,显得不知所措。
凯文还故意把瘫在轮椅上的老人推到她面前。
“阿伯,卤蛋今天结婚,这是新娘子,您的媳妇啦!”那畜牲弯身在老人耳边大喊。
“咿……啊……喔……”
老人斜眼歪嘴发出奇怪声音,新娘一手捂胸、一手遮下腹,羞得无法抬头。
“手拿开!让你公公看清楚!”
韩老板下令。
“……”诗允不敢看人只是摇头,柔弱香肩不住颤抖。
“没听见吗?”那老畜牲冷酷威逼。
“嗯……”她终究不敢违逆高高在上的调教主,两根藕臂缓缓松开,在公公面前露出涨奶挺翘的乳房、还有把丁字带吃进中缝的肥美耻阜。
“把手举高,放在头后面,让你公公看清楚这副淫荡的身体!”
“不能这样……”老妇急着阻止,却被人拦下。
“老太太,你在这里看就好,我们在帮你教育媳妇呢,不然她那么淫荡,娶回去很麻烦……”凯门笑嘻嘻说。
“可……可是……”
善良的老妇想说这样不对,却支支吾吾说不完整。
“可是什么啦!吵死了!”傻永突然凶起来,老妇吓得往后缩。
“欸!不能对老人家这么大声!”韩老板装好人主持正义,和颜悦色安抚老妇:“夫人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
这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的拾荒老妇,应该鲜与人互动,想表达话又说不清,更遑论违抗这些念过书的禽兽,只能默默看着今日才认的“儿媳妇”受辱,小小眼珠子充满无奈和不安。
其实我能想像这对她并非陌生的恶梦,她那胖儿子一定从小被霸凌到大,现在只不过多了一个媳妇分摊儿子的霸凌而已。
诗允在新公公面前,将胳臂抬高,双手放后脑,展露赤裸的耻胴。
“转一圈,慢慢的、让你公公看清楚。”
“嗯……”耻红脸的新娘呼吸紊乱,两颗肿胀乳头还在滴着奶珠子,像给人品鉴的女奴,在老人面前羞耻转了一圈,让新公公饱览她纤细匀亭的肉体,乳、腰、腿、背、臀,无一不漏。
“阿伯满意吗?新媳妇的身体赞不赞?”凯门问。
“咿……喔……”老人发出的声音没人听得懂,但那激动的样子,惹来一阵欢笑。
诗允羞到站不稳,踩着高跟鞋的细匀玉腿紧紧夹住。
“走吧!新郎新娘要敬酒了!”
于是含卤蛋被放在台车,由外劳推着,诗允的公公则由傻永负责,婆婆畏缩跟在旁边,一行羞耻怪异的新人家族,被迫逐桌向宾客致谢,而我莫名其妙也被牵扯其中。
顺序是从吴董跟我以前同事坐的那一桌开始。
他们斟了满满一杯红酒,要女方喝下,她虽已摇头表示不能喝,但还是被迫一滴不剩全饮下肚。
美丽的新娘双颊染上一层晕红,更显娇嫩欲滴,但接下来却是羞耻残酷的恶戏。
菜鸟把那条横过无毛耻胯的松紧带拉长,她迷蒙中根本不知道对方想作什么,只乖乖站着勉强维持平衡。
但下一秒,男人手指便已放开,松紧带强劲弹回,“啪!”打在光秃下腹!
“哈……”可怜的新娘子发出让宾客大笑的悲鸣,两条修长玉腿一阵不由自主的开合,要非傻永强扶着,早就软倒在地。
“啧啧!都红了……”忠义将那条松紧带勾开,雪白的耻骨已经浮现一道澹澹责痕。
“来!脚伸上来,踩在这里……”那禽兽挪了张椅子,放在她旁边,要她一脚抬高踩着。
“不……呜……不要……”
诗允现在已知道对方企图,拼命摇头求饶。
“别怕啦,很爽的唷!”
旁边的人不由她说不,直接捉起她纤细足踝,强迫ㄧ腿抬高踩在椅面。
这样的姿势让下体毫无遮掩,好几个无耻的家伙都故意蹲在周围,笑嘻嘻看着新娘想遮却不被允许的耻胯风光。
“不可以……这样……”
老妇人终于又忍不住,一直想向前阻止,却畏畏缩缩、裹足不前。
其实她从开始就焦虑不安,儿媳妇被不认识的男人这般凌辱,儿子气呼呼在看,她觉得自己应该作些什么,但自卑软弱的人格令她什么也作不了。
“阿婆没事在旁边看就好,你媳妇身体太淫荡,不教不行啦!”傻永故意大声说。
老妇被那无赖的音量吓到,更是缩回原处,一直叹气摇头喃喃自语,不知是懊恼或自责。
而诗允现在也紧张到呼吸困难,两颗前端吊着奶珠的鼓胀乳房都在害怕颤抖。
因为在赤裸的两腿前,陈忠义将那条当作丁字裤底的松紧带拉得好长,随时都会放手。
她一脚踩高,双手被规定放在脑后,毫无人性地接受他们的耻凌。
“要放罗……”忠义说,手指动了一下,新娘发出闷哼,全身美肌反射性缩紧,但那畜牲却只是假动作,惹得全部人哈哈大笑。
“别……这样……”
她撇开脸软弱抗议,泪水不停落下。
“好啦!好啦!乖,不欺负你了齁……”陈忠义嘴里安抚她,却冷不防手指突放,勾到全紧的松紧带“啪”打在湿漉鲜红的鲍穴上。
“呃……”
悲惨的新娘一阵剧烈抽搐,尿水浠沥沥从红肿小孔洒下来。
“哈哈哈,换我!我也要!”
“我排下一个!”
看着同桌的前同事争相想玩弄昔日最爱,我脑袋愈来愈溷乱,弄不清楚自己是局外人,还是整件事的主角。
“呃……”
“呜……”
“哈……哈……”
松紧带弹在生肉的清脆声响接二连三,新娘无毛的耻胯已经红肿,她抬着一条腿、双手不被允许放下,曼妙胴体不断痉挛抖动,虽是下体受责,但两颗乳首也跟着发情而愈发肿翘,奶珠子快速滴着。
“嘿!嘿!换桌换桌了!该我们这边了吧!”
光第一桌,她两条腿就已无法自如,却仍被强行拖到第二桌。
“来!先干一杯再说!”
那桌男人早就准备好满满一杯红酒,不问她好不好,就把杯缘塞到她唇间,强迫她饮尽。
别无选择下,她辛苦咽入廉价的红色液体,不少从唇角溢出,沿着下巴、脖子、锁骨、酥胸,在雪白身体形成两条蜿延红溪。
“好了!来玩吧!”
杯子才拿走,她已经晕到在原地摇晃,一双凄眸迷惘涣散、柔软双唇吐出尽是滚烫酒气。
忠义替她把屈辱的新娘头纱扶正,从后面勾起她一腿,再度敞开被虐到发红的下体。
“哇!流很多淫水呢!”
“怎么会这样?被弹下面会爽吗?”
整只嫩鲍虽然鲜红泛肿,但却湿漉漉黏煳煳一片,凸出来的穴孔、尿洞和阴核都在抽动。
“你真变态啊,嘿嘿……”忠义忍不住将她晕烫的脸蛋扭到后面,低头吻上急促吐息的小嘴。
菜鸟见状也不甘吃亏,伸手揉住胀奶的乳鸽,对着喷丝的奶头粗鲁吸舔。
“嗯……唔……”诗允的呼吸宛若欲兽。
容貌清纯的新娘头戴纯洁婚纱,被两个来参加婚礼的男客人舌吻吃乳,一边大腿还让人抬高,那景象淫乱至极。
躺在台车上的肥猪新郎一直发出吃醋怒吼,爱子心切的老妇试图想拉开菜鸟,同时苦苦哀求那两个禽兽。
“你们不能这样……那是卤蛋的媳妇……不可以这样……”
“欸!闪一边啦!捡垃圾的脏手别碰我!”菜鸟不耐烦甩开她干枯老手。
“可是……你们不能这样……”老妇二度想上前,但被傻永捉住。
“你乖乖看,等一下会给你们钱。”
“我……不要钱……不能对卤蛋的媳妇……这样……”
老妇才气急败坏说着,那边就传来“啪!”松紧带重重打在嫩肉的声响。
“唔……”小嘴和乳尖都被吸住的赤裸新娘,像被电击般剧烈弓搐,金鸡独立的那条玉腿都忍不住弯离地面,整个人完全悬空。
“不要这样……”老妇抓着韩老板衣袖哀求。
“来!这给你!”傻永把她拉开,塞了五百块给她。
“我不要……这种钱……”老妇摇头推拒。
“欸!少废话!这样够吗?你收好几天垃圾的收入了!”他又多拿出五百。
“不能……这样……”
那边还在用羞辱的金额打发人,这边又已发出巨大鼓噪。
原来新娘已整个人被勾住腿抱高,仰天敞开的耻胯间,红肿的鲍缝夹着深陷的松紧带。
他们摘下她的高跟鞋,两排秀气玉趾紧张握住。
一个顶多国二的小鬼,在那些禽兽的怂恿下,手指勾进松紧带缝隙,将那条惩罚用的裤底拖出湿沟,拉成上弦状态。
“还可以!还可以!”
大人在旁边鼓噪,小鬼继续使力,如果以弓作为比喻,现在松紧带已是绷满状态,细到彷佛随时会断!
诗允被人揽腿抱高,迷蒙的双眸看着自己光秃下体,红肿的耻鲍在害怕抽搐,却也垂下兴奋的蜜汁。
“不要!不要!”我的心声跟含卤蛋的妈妈一样,不忍心看前妻受到如此责罚。
“放!”
大人同喊,中二生瞬间松指,“啪!”弹力带打在嫩肉的声音又响又亮,全场都安静了,新娘彷佛休克,张嘴无声抖动,接着耻尿斜乱喷出。
“嗯……啊……啊……”
直到失禁完,才听到激烈哼喘,泪水止不住滑落脸颊。
“啧!啧!变成这样,好可怜呐……”
韩老板把细带往一边蜜臀拉开,整条股胯都充血,鲜红的耻户还在痉挛。
她就这样让忠义端着,由其他客人轮流动手,到后来似乎疼痛已麻痹,剩下的只有被虐的快感,加上酒精催化,每弹一下,就发出忘情的酥麻喘叫,惹得全场阵阵欢笑。
兴奋的耻液从穴口垂下,长度都快达到忠义的膝盖,浓稠程度即使被松紧带弹打都没断掉。
到了不知道第几桌,她被放在旋转台中央,像母狗一样厥着油亮蜜臀趴着,夹住松紧带的屁股转到那一位宾客面前,就由那一个人施予处罚,而她脸蛋面对的那个人,就负责含一口红酒喂她、脸红心跳喇着舌,吞吮彼此口中的津液。
随着弹性裤底“啪!啪!啪!”地拉放,新娘的激吟抽搐,不断惹起全场高潮,桌面跟餐盘全是漏尿也没人在意。
哺乳期胸下晃动的奶尖滴着兴奋母奶,他们还放两个小碗盛接。
含卤蛋的妈妈已经无计可施,只能红着老眼目睹儿子新娶的美丽媳妇被人玩弄,就像她一辈子承受儿子被人霸凌的延续。
又换一桌,诗允根本连站都办不到,酒精迷乱加上过度发情,令她胴体耻烫,一双凄眸涣散失聚,小嘴不停发出紊乱娇喘。
“走!继续!”傻永帮她提高跟鞋,跩住她纤细胳臂。
“嗯……嗯..!”她才挪步膝盖就软下,傻永一手差点握不住。
“喂!别撒娇!还有三桌呢!”
“我看她不行了,就让她搭公公的轮椅吧。”
于是阿昌把老人推到她面前,老人坐的轮椅显然与寻常轮椅不太一样 ,两边扶手特别宽长,骨架也经过强化,我猜应该跟我的一样,都是吴董那畜牲特别找人订制的。
他们将新娘抱上去,双腿跨开分跪在轮椅左右扶手,两边小腿用扣环固定,屁股朝外,玉手羞搭着现任公公双肩,两人脸几乎贴在一起。
“不可以……那是卤蛋的爸……不可以……”
老妇惊慌摇头,躺在台车上的肥猪更像发情失控的公猪,不断嘶吼咆哮!
诗允在迷醉中也感到耻意,毕竟对方是丈夫的父亲,而且才第一次见面就用这种方式接触。
但她还在羞喘无措时,殊不知不坏好意的男人,早已在翘臀后方排成一列,直到第一人拉起深陷肥美耻阜内的弹性带,她才意识到处罚还没结束。
“啪!”
清脆的响声,这次力量集中在耻肛,她闷哼一声,带着滚热酒气的尿水浠沥沥悲惨地漏下来。
菜鸟站在老人轮椅后方,抬起新娘耻迷的脸蛋,对着她柔软双唇再度深吻下去。
全身上下只有头纱的赤裸新娘,上身被迫往前挺,滴奶的乳房就贴在中风公公的脸上,老人不知道是抗议还是起色心,居然伸出湿黏的舌头,笨拙舔弄媳妇硬翘的奶头。
“唔……”
害羞的地方被夫家长辈吃舔,诗允更加激动,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