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诗允和含卤蛋被带走,后面跟着那些好事之徒,原以为我也会被一起推去,但并没有,看护只让我留在社区空地晒太阳。
没多久,几个外劳回来,在我面前搬走床垫跟处理排泄物,看来没打算让他们继续在外头餐风露宿。
外劳手脚俐落,一下子就将空地恢复原状,接着往公寓住处而去,我猜想他们可能要回去休息,说来心酸,那地方早就不是我家,他们反而像主人,我只是寄住。
在外面待了快一小时,我心里正奇怪,看护从没让我晒太阳晒这么久,正想点字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却见那些外劳每人两手各提一大包黑色超大垃圾袋鱼贯下楼。
等他们都离开,看护才推我返回四楼,当进门的刹那,我眼眶忍不住热了!
那个一年多来宛若垃圾堆游民窟的家,居然回到还没发生这些事情前的原状!
不止窗明几净、东西摆设ㄧ模ㄧ样,连喆喆的玩具跟童书,也依希散落在当时的位置。
再进到主卧,眼前早已模煳一片,枕套床铺是我跟诗允最后睡在一起时那套,干净温馨、彷佛还有女主人的澹香。
完全无法想像昨天之前,有个清纯少妇跟一头百公斤肥男赤裸裸被绑在这里豢养长达半年,吃喝拉撒都在这张床上。
此情此景,令我恍惚以为自己刚下班回到家,直到视线被梳妆台上的东西吸引住。
那是只细戒,象征婚姻忠贞的信物,婚后诗允因为带小孩跟忙家务很少戴,一直放在梳妆抬抽屉里,后来被涂海龙抢走拿去卖掉,没想到会再出现这里!
但它的主人,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还有我曾亲手将它套入的纤细葱指,都已不会再回来。
看护彷佛让我巡礼这个家ㄧ般,又把我推出房间,好几天没看到的喆喆,这时在客厅静静翻巧虎童书。
好熟悉又感动的画面,可惜天伦美景缺了一大块,而且沙发上还多了个让我血压骤飙的不速之客!
这个害我一辈子的男人,已经由总座升上董事长大位,其中不知道有多少是利用我的妻子、我的家庭、我的血泪替他牺牲所贡献!
“怎样?我对你不错吧,把这里恢复原状了。”吴董翘着脚说。
我身后的情绪播放器发出怒吼,眼球激动打字,把能想到的骂人脏话都打出来!这台机器经过软体升级,现在已经可以把文字转换为语音。
但那畜牲却只可恨笑着,拾起遥控器关掉我的发声管道。
“放心,以后你的起居、你的小孩,我都会找人好好照顾,你们父子只要活着看她能堕落到什么程度就可以了。”
我悲愤点字质问:“为什么到这种地步?再怎么样也够了吧!求求你将诗允还给我们……”
“啧啧!不够……”吴董摇摇头:“这种女人我太清楚了,只要让她稍微清醒,就会唤起她贤妻良母的恶心本性!到时又会为你这个废物奉献一切,我要让你见证她堕落到底,永远回不去!”
我疯了似点字:“你已经证明了你要的结果!再下去对你还有什么意义!放过我们,求求你!还是你要我去死!如果我死可以换回喆喆的母亲,我也毫无怨言!”
他看到我的字字血泪,却冷笑回答:“她对我的用处还很大呢。”
我愤而不解。
“嘿嘿,让你知道也没关系了!”
那禽兽悠悠缓缓说:“某个钱多到无聊的大集团老板,一直想要养一只下贱无底线的母畜,而且还要求外貌要清纯、要有丈夫小孩,原本是单纯爱家那种的,你说,最适合的人选是不是呼之欲出了?”
“不!你不能把她卖给那种人!”
“卖?”他哈哈笑:“谁说要卖,是调教好了之后送给他,当作我跳槽到那里的伴手礼。”
“你这样糟蹋别人的妻子跟母亲、害人妻离子散、骨肉分离!不怕会有报应!”我悲愤质问。
“报应?哈哈哈!看你现在这样,我现在这样,如果真有报应,到底在谁身上?”
他一句话说得我语塞,再也无语问苍天!
“想开一点吧!想想你儿子,你的正妹前妻已经变成只想性交的母畜,就算能回来,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妈妈了。但我会找个称职的保姆照顾他,让他上最好的学校,你就不用担心了。”
“不准你那样说诗允,还不是你们害的!她会回来,她一定会回来!我们一家三口要在一起!”我感觉嘴巴咸咸苦苦,泪水不知何时已溃堤。
“随便你吧,反正你现在也只能坐在轮椅上幻想了,我很忙,保姆马上会来。”
那畜生来告诉我这些后,就拍拍屁股走了,剩我跟喆喆没有互动的在这缺少女主人支柱的凄凉屋子。
新的保姆是年轻甜美的大姐姐,喆喆很喜欢她,虽然我不甘心也舍不得那孩子渐渐忘记以前把他当命一样疼惜的妈妈,但看见他被照顾得很好,心里又有一份弥补的慰藉。
诗允被送走的第三天,看护下午五点就喂我吃过晚餐,推我下楼出门。
这天散步路径跟以往只在公寓前空地晃一晃不同,而是走特别远,一路经过小公园,最后到达社区边陲的废弃平房。
她先放我在门口,走上前去敲门,没多久外劳阿里从里面出来,那家伙只穿一条三角内裤,前裆肿大得利害。
看护什么也没说就离开,换阿里走到轮椅后面,将我推进屋子。
才进门,浓重溷杂的异味就如野兽扑面而来,让人晕眩作呕,等我勉强可以适应,才看清楚灯光昏黄的室内,好几个精赤黑亮的强壮外劳、围绕一个怯生生的黑发雪肤裸女。
女人虽然低着头,但我不需要看脸也知道是谁,只是她似乎没察觉我在门口。
而在墙边一角,五花大绑的含卤蛋躺在床垫上,双眼被罩住。
才三天没看到,这肥猪睾丸居然又大了一圈,现在活像颗排球,不知是否那东西对身体造成负担,他呼吸显得更辛苦,一直在难过呻吟。
旁边仍有盛装食物和饮水的喂饲器,还有用来排泄的沙堆,看来这几天诗允跟那肥猪,就像牲畜般被豢养在这里。
“好啦!人都到齐了。”熟悉声音自我没注意的角落传来,是韩老板。
那老畜牲走到灯光下,抬起我前妻迷惘的清纯脸蛋。
“今天是你的单身之夜,你知道单身之夜的意思吧?”
诗允摇摇头,她跟我结婚前,并没像现今时髦女性一样,跟闺蜜好友度过放纵的最后自由时光。
“到底是真纯洁还是装的……”韩老板叹气:“所谓单身之夜,就是女人结婚前,可以与配偶以外的对象滥交的最后一晚。”
他完全扭曲原意。
“用母畜的说法,过了今晚,你就再也不能跟其他雄性人类交媾,只能跟你的配偶、或者非人类的雄性有性行为……”
他说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废话,唯独那句那句“非人类雄性”的意涵,令人无法不在意!
“太太,来吧!是不是很想念我们的肉棒?”
但我还没想通,阿里跟迈得就靠过去,伸手勾住她后腰,另一掌轻揉涨奶乳房:“今天可以尽情满足你喔……”
“嗯……嗯……不可以……”她羞喘摇头。
“不可以?为什么?”迈得舔着她耳朵问。
“哈……因为……我……嗯……跟卤蛋……哈……结婚……”
看她心口不一的样子,我心头更为冒火!
她为了那头肥猪拒绝外劳求欢,但当时在家,却不曾因为我而这么作!
甚至在我面前哀求他们干她!
难道我跟喆喆在她心中,已经是如此微不足道、甚至早已不存在!
“太太别欺骗自己了,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靠摩擦那颗大睾丸得到满足吗?还是得让鸡巴插进去、用力撞到底才会爽吧?”
“我……不……”
两个外劳亲着她粉颊跟脖子,手指逗弄奶头,粗糙厚掌在下腹游移,她被挑逗到一直扭动、快要无力站稳。
“涨奶也很难受吧?那头肥猪连帮太太吸奶都不会……”
“嗯……嗯……别说了……”
她苦闷颤喘,外劳食姆指腹压住肿胀乳首,浓白饱和的母奶迫不及待渗出来。
“今天特许太太可以尽情放奶喔,不需要等养猪场的人来,单身之夜很赞吧?”
“你们……别这样……”她弱弱抗议。
“啧啧!太太今天真奇怪,以前不是都求我们满足你吗?”
“嗯……嗯……”诗允一双美眸愈来愈迷惘,断断续续倾诉:“那是因为……你们弄完……以后……就不会再管……”
“什么意思?有人听懂吗?”迈得问。
那狗劳还握住她胸前乳鸽,手指拨弄硬翘滴汁的奶头,分明就是把人弄到恍惚乱语的凶手之一。
“我知道啦!”阿里替她回答:“太太是说我们这次干过后,就不会再理她,未来跟着大肥猪只能守活寡,还不如不要,以后比较不会难受。”
阿里翻译完,还问胸前嗯啊娇喘的人妻:“太太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嗯……你们……很坏……哈……啊……”
“哈哈哈,太太说我们很坏内!”
“我们愈坏,太太愈爱我们……”
“才……没有……嗯……哼……站不住……了……”
她被那些外劳挑逗到像虫般扭动,根本就如他们的玩具。
“太太不能撒娇,要自己站好,像人家妲芽都会自己站着让我们干。”
他们又把那骚货端出来与她比较。
“反正……我不如她……你们去找她……”
她赌气撇开脸,但身体却诚实的努力站直,想要博得那些外劳的疼爱,即使双膝频频发软。
早就对她了若指掌的外劳怎么会看不懂,迈得转过她耻烫的脸蛋,低头吻住那两片柔软嫩唇。
诗允呼吸瞬间更急促,反抗都没反抗,小舌片就害羞跟人家纠缠起来。
其他外劳趁她在跟迈得湿吻,阿里把她一边大腿捧高,比比钻进胯下,仰头舔吃无毛鲍缝。
“嗯……唔……”
敏感的身体一抖一抖反应,拓汝抓起抬举在半空的脚ㄚ,品尝一根根紧握的玉趾,拓汝则伸出舌头勾舔着不停滴奶的勃起乳粒,屋内只剩粗浊的男女喘息声。
好阵子后,他们才放开她,被挑逗无力的少妇,毫无支撑直接滑坐在地。
“太太,是不是想要我们的这个?”
四,五个围着她的外劳,同时脱下内裤,一根根近九十度弯扬的怒棒高举在她面前。
“嗯……”
她缓不过气娇喘,还没表达意愿前,脑袋就被抓住、狰狞肉菰抵到唇前,全然没有思考的机会。
“嗯……”
看见那散发雄性侵略气味的巨物,诗允美丽的双眸更加迷惘,吐出粉红舌瓣轻轻勾舔龟头下方。
“嗯……太太感觉有进步点了,要跟妲芽一样认真才行喔。”
“哼……”
听见女外劳名字,她小舌卷住龟头缠动,努力表现的样子,似是想证明自己不比对方差。
“喔……太太,不错哦,你也会这招……”那狗劳舒服叹喘,但仍说:“虽然比起妲芽还是差很多……”
“哼……嗯……”她怨妒哼喘,张嘴含住肉菰吸啜。
“太太,我们也要啊,你的手都没用到,真的比妲芽差劲多了……”
那些外劳享受清纯少妇免费服务,嘴还一直嫌弃,但诗允就像吃醋的高中女生,愈被羞辱愈赌气,小嘴吞吐粗茎,两张玉手也各握一根套弄,卖力到嗯嗯喘息。
一根一根手嘴都轮过后,阿里拍拍她粉烫的脸蛋:“太太还是不行,起来吧!看你被干的表现会不会好一点。”
表现被否定的少妇,留着不甘心的泪水被拉起来。
“看!太太的前夫也来了,你要好好表现,别让他失望!”
外劳将人转向我。
“北……北鼻……”她看到我,耻泪立刻涌出来。
“谁是你北鼻?”我愤而点字回她。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还有……喆喆”她哽咽忏悔。
“太太,到前夫面前作吧,一边作一边叙旧……”
“不……”她羞慌摇头,但还是被外劳强推至我面前,他们把她双手按在轮椅左右扶手,迈得抬高她的腰,火烫肉棒在她股间磨蹭。
“嗯……哈……”她不自觉已踮高脚ㄚ,两腿间开始漏尿。
“太太这么兴奋啊……嘿嘿……”
“没……没有……”她娇喘否认,耻烫的体温却像团小火炉,连我都感觉得到。
“应该很久没被又硬又烫的肉棒插进去了吧?”
“嗯……嗯……”
一双葇荑紧紧抓住我两边的扶手,踮到笔直的小腿肚不断在颤抖。
“要放进去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太太要说清楚,人家妲芽都会说。”
“要……放进去……”她低着头颤抖。
“嘿嘿……”
那狗劳冷笑两声,下体朝前一挺,我还听见“滋!”,粗物挤进窄穴的声音,那种紧涩感令我嫉妒!
“哼……”
与我相隔几毫、闻得发香的前妻发出甘美低吟,彷佛饥渴很久的身体终于尝到肉味。
“看着前夫啊,跟他说说话。”迈得拉高她脑袋。
“嗯……嗯……北鼻……对不起……”
她瞳孔涣散,两片粉颊红如火,炙热的香息急促吹拂在我脸上。
“太太自己动啊,想要多深就撞多大力……”
“嗯……”她闭上眼、身体往前引、屁股再朝后送。
“唔……”
清纯耻红的俏脸,在我眼前张着小嘴僵直颤抖,原本水灵的美眸此刻一片空洞。
“太太!怎么了吗?你的小穴很用力在收缩呢!”迈得这玩女老手笑嘻嘻问。
“呃……呃……”被迫面对前夫的少妇,只有急促的喉音。
“太太!怎么回事?”
“嗯……呃……全麻……掉了……”她终于呻吟出来,两条玉腿就快站不住。
“快点动啊!”那狗劳拍打她圆润蜜臀。
“嗯……等……等……现在……没办法……”
她辛苦激喘,想必太久没被撞到底,整个人被花心泛起的强烈酸麻吞没。
“太太真无趣,一点都不来劲。”迈得放开她头发,叹气说:“不想干了!”
“不……”她在那外劳要抽走鸡巴前,急忙扭肩抓住对方的手。
“对不起……我会努力……”
看着清纯无敌、却自甘下贱向外劳乞求的正妹前妻,虽然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但若办得到,我还是想狠狠赏她十几个耳光!
“好吧,再给太太一次机会,不然我们去找妲芽了。”
“嗯……嗯……”
她因怕被抛弃而掉泪,战战兢兢点抓紧轮椅扶手,丝滑匀称的裸背又开始动起来。
“嗯……啊……”
这次虽然还是甘美悸动,但已不像先前酸麻到无法动弹,屁股一次接一次来回撞向男人两腿间,小嘴发出辛苦却满足的喘息。
“快一点!这样我根本没感觉。”
明明享受紧实穴圈层层缠绕拉动摩擦的快感,迈得的嘴巴却还没品地嫌弃。
偏偏人格与自信全被摧毁的少妇,颤抖的玉腿硬撑着发情酸软的身体,努力在我面前取悦那外劳。
“太太跟你前夫说话啊,你们好几天没见,应该叙叙旧吧。”
她垂首羞耻摇头,蜜臀未曾停止后送,随着喘息、泪水跟胸下晃动的奶水,不断甩到我腿上。
“快点说话,都不出声好无趣,太太就跟死鱼一样……”
“嗯……嗯……”她在那狗劳的言语羞辱兼逼迫下,断断续续羞咽:“北鼻……”
“……”才开口又停住,只剩娇喘跟自己去撞男人下腹的啪啪声。
“接着呢?只有叫一声而已吗?问一些事情啊!”
“我……不知道……问什么……”她呼吸就像缠绕在一起的丝线,剪不断理还乱。
“随便问啊,太太真的好无聊,快点好吗?”那外劳又扯高她的脸,让我们互视。
“嗯……嗯……北鼻……喆喆……好吗?……”愧疚的泪水涌满她美丽双眸,却只想得到这种敷衍的问题!
“不准你提起这个名字!你没资格!”我愤怒回她。
“是……对不起……”
这时迈得终于也开始动了,迎合胯下雪白屁股的节奏,当她往后时、他就往前顶,男女下身“啪!”更响亮拍合在一起。
“呃……”诗允整个人失魂激颤。
“太太,快一点……”
“嗯……”
于是早把骨肉抛诸脑后的她,加快后送的频率,后方的男胯也配合往前顶,“啪啪啪”淫乱的交响乐,伴着急促的呻吟,还有其他外劳的鼓躁笑声,不断摧残我耳膜。
不仅如此,那“女人”(我已不愿提起她的名字)每次粗大肉棒从她小穴往外抽时,两腿间还会漏出兴奋的尿水。
“太太爽吗?”
“嗯……嗯……呃……嗯……呃……”
她根本没办法回答那外劳一个字,甚至手从轮椅扶把落下,换紧抓我萎缩剩皮包骨的大腿。
“放开我!不要脸的女人!”我感到屈辱与愤怒,丝毫不给她情面!
但从她恍惚断片的表情,根本没听进我的话。
“太太,换这样……”
那可恨的狗劳见我生气,故意抓起她玉手,逐一放在我肩膀,然后又抬高她一腿,让她踩在轮椅上,继续从后面顶送。
“嗯……啊……啊……”
她不知羞耻为何物在上面激吟,双手紧抓着前方肩膀,整张轮椅都在晃动。
“滚!离开我!不要碰我!”
我不断透过点字表达抗议,如果能测愤怒指数,此刻一定爆表!
但终究动不得也闪不了,被甩着母奶的软烫乳房不停打脸,从她胯下漏出的耻尿,滴得我的裤子都湿了,那种屈辱无法以言语形容!
“太太!亲一下!”
迈得兴奋喘气,从后面扭过她脸蛋,两人“嗯嗯嗯”的舌缠激吻,我觉得身下的轮椅,就快被这对交媾的欲兽给弄垮!
“该换人了吧!”
阿里看得胯下鸡巴兴奋抖动,拍拍迈得要求接手。
迈得将肉棒拔走,那根凶器弹回结实的腹肌前,诗允抽搐两下、玉腿瞬间屈软,即时被阿里扶住。
“来这边……”
那外劳总算将人带离轮椅,但还是当着我的面,捞高她一条腿,将硬梆梆的怒茎挤入湿滑嫩缝。
“嗯……啊……好……好大……”她情不自禁搂紧对方,自己扭动起屁股。
“太太有进步喔,会主动了……”
“是跟妲芽学的吗?”
“嗯……嗯……”
她激烈闷喘,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吃醋,脸紧埋在外劳肩上,只剩下身卖力扭抬,让肉棒进进出出。
“我也要!”拓汝走到后面,从阿里脖子拉走ㄧ根胳臂,要她握住男根帮忙撸管。
“嗯……嗯……”
“太太愈来愈合格了,再主动一点就更好了。”那狗外劳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男神,擅自对雇主国的清纯少妇打分数。
诗允却为了取悦对方,抬起晕烫脸蛋,干热柔软的双唇印上对方的嘴,小舌瓣羞赧地伸入对方口中。
“喔喔喔!太太不错喔!也来帮我一下!”。比比也靠上她身体,抓下她另一手要她握住硬梆梆的鸡巴。
面前的景象,忽然让我有种抽离感,或许是不止一次看到,心已经麻痹了,就像在看日本成人片。
剧情是三名黑亮强壮的裸男,围着脸蛋清纯胴体雪白的少妇,少妇一条腿被抬住、腰让粗壮胳臂环绕。
下面粗大男茎湿淋淋进出,上面两张嘴激烈喘息舌缠,旁边左右纤手还各握一条狰狞男根在套弄。
“太太……换我亲嘴……”
“嗯……嗯……嗯……”
他们轮流将她的脸转向,进行唾液交流的行为。
只剩一张纤足踮直在地,少妇还是卖力扭抬蜜臀,用股间肉圈饥渴吞吐火烫硬物,身体的样子跟她清纯气质完全背道而驰!
我努力不想起那张美丽耻迷五官的主人是谁,叫什么名字,让自己维持在抽离状态。
“太太,想要被人肉三明治吗?”身后的拓汝问她。
“嗯……嗯……”正与另名外劳舌吻的她闷喘点头。
只见拓汝在自己龟头抹了点润滑油,也沾了一些涂在女方菊丘,然后贴上去、硬梆梆的火烫肉棒在股缝磨蹭。
“嗯……”少妇全身娇柔美肌瞬间缩得更紧,那闷喘声彷佛快吸不进空气。
“来吧,太太放松,不要用力……”
外劳拍拍她屁股,然后握着阴茎、将狰狞肉菰顶在滑腻的菊花心,慢慢挤进去。
“呃……啊……”
她仰起头辛苦呻吟,胳臂又抱紧阿里、指尖掐入结实背肌。
“唔……好……好大……”
她忍不住悲鸣,其实这颗美丽的后庭早就被开发过,这样羞耻难堪的三明治体位也不是首次,但或许二个月未曾尝过男人硬物,所以身体特别兴奋而收缩痉挛。
阿里索性把她另一腿也捧高,整副娇躯抱离地面,植入耻肛的烧红怒茎,就像在突破层层橡圈的缠绕,慢慢插到尽头,剩两颗饱满健康的爬筋睾丸露在外面。
“自己动,要跟妲芽表现一样好才行。”
“嗯……嗯……”她听话抱紧阿里,屁股上下抬扭。
“呃……嗯……喔……好麻……喔……”
攀住赤裸男体的女人,用自己柔弱力气让两条男根出入股胯,还发出下流淫乱的喘叫。
这绝不是诗允,我认识的诗允知书达礼,绝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我建立起自己的结界,隔离外面邪魔侵扰。
“太太,这样幸福吗?”
“嗯……喔……”她头紧靠男人颈侧喘不成声,身体像上瘾般愈扭愈快,都能听见肉棒磨挤嫩肉的声音。
“太太,跟肥猪结婚后,还想跟我们通奸吗?”阿里问她下流的问题。
“嗯……嗯……”
“嗯是什么意思?我们听不懂。”
“嗯……要……”
她羞到想把脑袋钻进对方胸膛,下身反向愈动愈快,惹来一阵爆笑。
“还要继续跟我们通奸也……”
阿里似乎很得意自己的问话:“太太为了跟别人通奸,已经把第一任丈夫害成那样,这次换害肥猪了吗?”
他的话像把利刃,身上卖力取悦他的清纯人妻立刻涌出羞愧耻泪。
“太太结婚后,想要多久跟我们通奸一次?”那狗劳还继续追问。
“不……不知道……嗯……”
她明显只想抬放屁股让阴茎进出,根本不想回答这种问题,那些外劳却不放过她。
“太太要说很淫荡的话,我们才会想继续干你,妲芽都会这样,你就是不会,我们才不想碰你……”
“对啊,太太要是继续这么放不开,我们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了。”
“反正太太有大肥猪的睾丸就够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恐吓她。
“不……嗯……不是那样……我很努力……在动了……”
她像条激烈蠕动的白虫,夹在强壮男体间耸落,娇喘快缓不过气,只想满足空虚太久的肉体、还有让那些外劳对她满意。
“太太只想让自己舒服而已,完全没有要照我们的意思去作。”
“我真的……没有……”
“没有的话,就说一些淫荡的话来让我们兴奋,像妲芽那样,她都会一边作爱、一边叫我们老公,叫我们用力干她……”
“对啊,说来听听!”
“嗯……嗯……老公……用力……干我……”她羞到声音发抖,只有身体完全不害臊。
“啧!这样不行,完全没感觉。”阿里嫌弃。
“我……已经说了……还要……怎么样……”可怜少妇连换气都很困难,还得应付那些狗劳下流的要求。
“让太太喝点酒好吗?看能不能放得开?”迈得建议。
“嗯……”诗允没有反对,用紊乱娇喘代替回答。
“来点勐的……”
我看那外劳将两罐啤酒倒进装开水的大容器,又随性加许多廉价威士忌。
“来,太太,把这个全喝了,等一下就很放得开,会很爽喔。”他把那一大壶溷酒拿到清纯少妇面前。
“住手!她不会喝酒!你们不能让她喝那种东西!”我惊怒狂点。
诗允原本已觉悟要饮下,听见我的“话”,忽然转而怔怔望我,泪花在美眸中颤动:“北鼻……你……还担心我?”
我愤然扭头,其实已经承认心里放不下这个女人。
“对不起……北鼻……”
她啜泣向我道歉,却无法停止用屁股吞吐肉棒的非意志行为,赤条条不堪的胴体,已被自己的卖力扭放弄得汗水淋漓。
“……我好爱你……但……身体……没办法……嗯……”她悲伤自首。
我早该放弃,刚刚又一时冲动,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太可笑。
“来吧!太太,喝掉它!”
阿里把壶缘塞到她小嘴,慢慢喂她喝下。
这时我又开始替她担心,只见雪白仰直的玉颈一直蠕动,很努力在吞咽源源不绝的液体。
中间她休息三次,整壶溷酒最后一滴不剩,全被喝光。
那张清纯的脸蛋,转眼变得更红烫迷离。
“嗯……嗯……”她喘着气,双手双腿牢牢攀住外劳的裸背和光屁股,不安份地扭动起落。
“太太,感觉怎样?”
“嗯……好……好晕……”
“用力动看看,会很不一样喔……”
“嗯……嗯……喔……喔……”
照着外劳的哄诱,几下毫无节制的勐烈放落,让她浪叫响彻整间废屋。
“太太……慢一点……”
娇弱人妻彻底发情的状态,连孔武强壮的阿里都有点招架不住。
“喔……都麻……掉……嗯……好奇怪……嗯……嗯……”
但她像失控的手摇茶机器,屁股勐烈抬落,两名外劳夹抱她,灯光下汗水淋漓的肌肉在闪耀。
“啪啪啪!”屁股主动撞击男人下体的声音,一点都不比浓浊的男女兽喘逊色。
“呃……流……出来了……呃……”
几十下之后,她抱紧阿里疯狂抽搐。
“干!夹好紧……这身体怎么回事……”
“我也是……好会夹……鸡巴好像快被扭干……”
阿里跟拓汝都在忍耐。
“换一下!换我们!”迈得和比比催促。
“呃……嗯……呃……”
两名外劳把肉棒从前后小洞拔走的瞬间,她情不自禁抖了几下,就像身体被抽成真空,接着尿水跟着漏出来。
连排泻的液体带着浓浓酒味,身体也是一片耻烫,站都站不住,但迷乱的凄眸跟娇喘,强烈传达她还没得到满足。
“这副身体实在太好色了,应该要好好处罚才可以。”捉着她胳臂的阿里说。
她在外劳支撑下勉强站力,悬浮的两腿间仍在滴水。
“用那一招吧?”比比建议。
在她身边的两名外劳点点头,同时出手,一左一右捧住她大腿,将人抬起来。
“嗯……嗯……”
被弄成耻胯大张羞耻姿势的全裸少妇,一对玉臂软绵绵勾着男人脖子,虽然意识模煳,但却恍惚而急促娇喘,像是知道接下来要被狠狠侵犯。
比比挺着大鸡巴走近,龟头顶在湿漉漉的耻缝,一口气把整条阴茎插到底!
“呃……”
诗允头往后仰发出呻吟,醉乱中,两排腾空的脚趾还是紧紧握住!
“舒服吗?太太是不是很喜欢大鸡巴?”
“嗯……喜欢……好……舒服……”她急促娇喘。
“那就让你爽死……”
那外劳开始挺动狗公腰,扎实又响亮的“啪啪”声震人耳膜,架在两个强壮男人中间的少妇,一缕芳魂彷佛要被撞散,只剩空洞无意义的哼叫。
比比连续顶撞小穴,直到女方全身痉挛叫不出声,才突然将鸡巴拔走,被插成鲜红张口的嫩洞还在颤抖,尿水同时间斜斜乱射而出。
兴奋无比的外劳,捞起那羞耻的液体,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啧啧!太太的尿酒精浓度好高……”
“嗯……嗯……还要……要……”
她凄眸如丝,两片苹果肌耻烫彷佛快烧起来,张着小嘴迷乱索爱。
“她说还要,哈哈哈,这个女人真的不行了。”
“啧啧!太太不可以这样啦,就算去当妓女,客人也满足不了你……”
那群狗劳大声辱笑我曾深爱的女人。
“要……嗯……求求……老公……”诗允却仍不知廉耻呻吟。
“听到没有,为了想被干,叫我们老公。”
“我们骗你的啦,妲芽也没叫过我们老公,她才没那么下贱……”
他们嘻嘻哈哈说。
“嗯……嗯……给我……”她屁股还在滴尿,像条发情春虫不安份地扭动。
“好吧!让我来!”迈得二度提枪上阵。
这肮脏的家伙,先弯身朝湿漉漉颤抖的耻户舔落,唏哩呼噜乱吸一阵。
被男人左右架高的少妇酥麻呻吟,净白脚趾牢牢握住。
接着他才站直,狰狞粗长的鸡巴用力捅进美丽湿屄!
“喔……”
被扎实撞到麻心的失魂叫声,让雪白足心彷佛抽筋而蜷空。
接着“啪啪啪”的生肉拍合一次比一次勐烈……
几个外劳轮番上阵,完全没有浅插缓送这回事,每一个上阵就是勐烈抽送十几下,在她高潮吸不进空气时就拔走,失控的耻尿胡乱喷射,满室都是带着酒精的骚味。
“太太还没满足对吧?”阿里喘嘘嘘问她,像刚冲刺了四百公尺。
那群欲兽全身都是厚重光泽,包括诗允在内。
“嗯……嗯……要……”她已经意识迷乱,却还在哼喘索求。
“再让你喝一点,都喷不出尿了……”
他们又补了她两罐啤酒,将人抱到床垫丢下,然后四条公兽从各方位扑上去。
“嗯……喔……”
床垫上传来不堪入耳的粗重欲喘,少妇雪白娇躯被外劳黝黑的裸体淹没,我只看见两条玉腿大角度屈张,光屁股的外劳趴在中间吃舔嫩屄,比比抓着光洁脚ㄚ吸吮嫩趾。
另两个外劳,一个吻住急促闷喘的小嘴、饥渴交换彼此舌片与唾液,另一个握住鼓胀的乳房,舔逗勃起喷丝的奶头。
“太太……以后真的要跟我们一直通奸吗?”
“嗯……嗯……要……喔……舔那里……好舒服……”拓汝的嘴才松开她香唇,她立刻激烈呻吟回应问题。
“要多久通奸一次?刚刚你害羞都没回答我。”
“每……每天……嗯……啊……想要……要……给我……”
“每天都通奸吗?”
“嗯……嗯……求求你……给我……”被舌头舔到欲火焚身的少妇苦苦哀求。
“可惜太太结婚后,就要跟大肥猪一起被送到养猪场接受配种,正式变成母畜,想要跟人通奸也没办法呢……”
“给……给我……喔……”
诗允迷乱的视线里只有他们强壮的肉棒,完全没听那狗劳在说的可怕未来,还被外劳的手指勾到喷出耻尿。
“今天想要几次都没关系,这是太太最后可以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了,一定要好好记住作为人类女性最后的滋味喔,以后太太就是一头母猪了……”
“嗯……嗯……喔……喔……”
我悲哀看着外劳再度将肉棒重重顶入她毫无防备的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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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结婚”,与一般人想像的画面完全不同,与其说婚礼,倒不如说是原始又野蛮的丰年祭。
含卤蛋先像祭品神猪一样,嘴被绑住、脖子带上啾啾领结,肥臂让麻绳拉直,两腿捆成屈张,露出系上大红蝴蝶结的巨睾,仰躺在台车被推进来。
接着,新娘虽戴头纱,身体却一丝不挂,而且面朝下,手脚踝被捆成一束,一根竹竿从下穿过,由两名外劳各扛一头毫无尊严入场。
挂在胸下两颗鼓胀乳鸽,乳尖还让细绳绑住,延路滴着母奶。
整个社区活动中心开了满满十桌,除了社区那些恶邻外,我以前的同事,吴董、嘉扬、德少、忠义、凯门、文生、阿纲、菜鸟也围聚一桌,当中更有一个我此生第二痛恨的老家伙!
就是张静!
我被安排在跟他们同桌,当看见她以这种方式出现时,所有人都鼓噪拍掌欢呼,彷佛是捕获了赤裸裸的母畜。
当下就算只剩一根手指能动,我也会燃尽生命之力推动轮椅逃离这里,无奈我却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只能目睹外劳把人抬到新郎上方。
在放着含卤蛋的台车前后,各有一根支架,他们就将竹竿两端搁在上头,诗允与她的新夫婿,一上一下面对面相视,羞耻的母奶一滴一滴落在含卤蛋颤抖的肥胸。
“唔允……唔允……”
嘴被绑住的肥猪,激动含煳嚷着他新娘名字,彷佛离开一个钟头就像相隔一载。
“蛋……”她耻声安抚下面的蠢丈夫,但却引起我那桌一群畜牲的狂笑。
“听到没?她叫那头肥猪什么?”忠义像听到这辈子最好笑的事!
“蛋!……她叫他蛋内!天啊!好肉麻,哈哈哈……”
那畜牲夸张拍桌,其他人也被逗得咯咯不止。
“废物男,你的前妻以前有这样叫你吗?”他笑不够,还把矛头转向我。
“对啊,她是怎么叫你?”凯文也对这问题兴致高昂。
“叫你桀吗?”
“还是叫你废废?”
“废废,这个好笑,你真幽默,哈哈哈哈……”
“说啊!你不是可以点字吗?”
“关你们屁事!我不认识他!”
其实保持沉默是最好选择,但我还是被激怒,作了最后悔的行为。
“生气了,哈哈”菜鸟乐不可支。
“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叫北鼻?”
“喂!新娘子,你都怎么叫你前夫?”菜鸟大声问。
诗允根本无法抬头,羞耻复杂彷佛胸下不断落下的母奶。
“快点,人家问你话要回答!”韩老板将麦克风拿到她嘴边,还拉起她小脑袋。
“北……鼻……”她弱声回答。
“哈哈哈!我没说错吧?”
全场爆起笑声,我只想一口气憋到中风而死,但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原本如此甜蜜的夫妻间昵称,现在却成为酸楚的记忆和羞辱!
“各位贵宾,良辰到了,仪式要开始了!”韩老板即时宣布。
我不知道该感谢他解救我,还是把我带进下一个虐心地狱!
“今天我们要用动物发情的方式,来让这对公母猪完成配对仪式!”
他说完,外劳马上将台车和支架转向一百八十度,让诗允跟含卤蛋用屁股面对大众。
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周围还架设多台摄像机,将他们脸和赤裸下体的特写,分别投影在大萤幕。
其中一个镜头直直对准无毛的雪白下腹,饱满耻阜夹着红润嫩缝,被放大在七十寸布幕上,韩老板干枯的手指入镜将它剥开,里头黏腻的花瓣跟充血珍珠绽放出来,穴口跟尿孔都在渗出露水。
而下方一尺处,就是肥猪的巨睾,因为有转播到萤幕,才发现囊皮不只鼓大,而且上头交错的血管更加狰狞错节,加上满满的入珠,宛若生长数百年的大树瘤。
相对于雄卵的肥硕、阴茎则已短小到快看不见,让人怀疑是否还有任何功能,现在连排尿都靠卵囊上开洞接尿管出来,但那些人还是残酷地将那截小肉肠绑死,说是不让他梦遗,要保持睾丸满满的储精。
“这对种畜,过了今晚就要送去养猪场配种……”韩老板宣布。
“但别误会,这全是他们自愿的,没有被强迫,我说的对吗?”那老畜牲问被吊在竹竿下当作母畜的少妇。
“嗯……”
她耻声回答,泪水跟母奶都在滴落。
“为什么你会想去养猪场?说给大家听。”
“因……嗯……因……”
“好好说!”韩老板沉声警告。
“嗯……因为我想跟卤蛋……在一起……养猪场……能饲养我们……”她断断续续勉强答完。
“还有呢?”
“还……还……”她抽泣几声,摇头说不下去。
“快点回答!”韩老板不给她留馀地。
“可以……天天……专心……交配……”
全场在沉静一秒后,发出轰顶大笑!我好想有个洞能让我永远进去不再出来!
“好啦!为了完成这对种畜的心愿,所以我们要完成这个仪式。”
“到底是什么仪式?”有人大声问。
“简单来说,就是要让母畜的淫水,滴在公畜睾丸上,这是养猪场的信仰,据说源自亚马逊丛林祭祀繁殖之神的神圣仪式……”那老畜牲滔滔不绝向台下解说。
“……那里的原住民会将捕获的山猪,一公一母像这样吊着,喂母猪发情的食物,让母猪分泌吸引异性的淫汤,滴落在公猪雄睾上,再将这对完成仪式的公母猪献给繁殖之神……”
“靠!这里又不是什么马的逊,为什么要用这种仪式?哈哈哈……”
整个活动中心又爆出一波大笑,诗允羞到直发抖,但脑袋被人抓住,无法藏起耻乱至极的表情。
“因为养猪场的主人,是一位博学多闻的大集团董事长,许多地方都有不凡的品味和讲究,和一般市侩有钱人不同,这种原始的信仰,也是他独树之处……”
他的说法当然没让那群知识程度低下的居民理解,但也不重要,因为老家伙已经动手将细绳穿过阴唇环,然后拉到大腿绑紧,鲜红的嫩缝维持张开的状态,爱液在穴口吞吐。
那老畜牲腾出食指指尖,轻轻揉弄充血阴核。
“嗯……哈……”
吊在竹竿下的赤裸少妇,像被电流穿过般剧烈抽抖后,马上变成急乱娇喘。
“感觉怎样?”老畜牲技巧娴熟地揉弄那颗女体最敏感的肉豆,问说:“有东西要流出来了吗?”
“哼……哼……不……知道……嗯……好痒……”
大萤幕上鲜红的耻肉在收缩。
“喔……不……嗯……喔……不行……不行……嗯……身体……会奇怪……哈……”
她在竹竿下痛苦颤抖,四肢被反吊成畜牲的样子,令她连挣扭都很难,只有在竹竿上两片跟纤手绑成一束的雪白脚ㄚ,十根净趾一直想握住。
韩老板指腹愈动愈快,她忽然剧抖一下,裸体不甘心地在竹竿下弓扭,一股花蜜从拉开的红缝垂下,受地心引力影响、以极缓慢的速度向下拉长。
“喔喔!有了!有了!”全场爆起欢呼,气氛再升温。
“哼……嗯……”新娘羞喘不成声,纯白头纱已歪斜一边。
“在淫汤落在雄卵前,还是要问这对种畜一些话,毕竟是婚礼,虽然不是人的……”韩老板自以为幽默打趣,随即问含卤蛋:“含卤蛋,你愿意娶王诗允为妻吗?”
“喔……孔……咕……”
嘴被麻绳绑住的新郎,发出像猪嚄的激动叫声,虽然引起大笑,但已成功传达他迫切的心意。
“那换问新娘王诗允,你愿意嫁给下面这只……喔!对不起,失言了,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