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卫齐努力平复着气息,怎么也想不到花艳紫仅仅只是一指就能将自己的玄力尽数打散。
体内的玄力在经脉之中横行,任是卫齐怎么努力也无法平复这股霸道的玄力。
看着卫齐俊脸上布满汗珠,花艳紫笑道:“青玄境重招式,地玄境重势不重形,而到了天玄境就是玄力的比拼。”
“呼,呼”
在修玄界普遍认为在青玄境的时候比拼的就是招式的精巧和熟练,毕竟青玄境之间的差距还没有大到全力一击还无法击破护体玄力的程度,还只要你的招式够高明就能够在同阶战斗中占据优势。
到了地玄境,大家的招式也都已经练至圆满,到了融会贯通的地步。
招式也就成为了最大的弱点。
比拼的就是势和意,崇尚的也就是无招胜有招,讲究的就是战斗的本能。
在地玄境这个阶段,天赋的占比便被彻底放大,天赋不够,有些人便是借助无数天材地宝穷极一生也无法再度突破境界。
修玄界的残酷也可见一斑。
地玄境修炼到瓶颈,在彻底领会了势和意并且对自身充分认知之后,步入天玄境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只可惜这就已经是天资不够的修士们的极限了。
而到了天玄境之后,每一个对手的招式都以经臻至化境,寻常的对拼已经无法在招式上分出胜负。
比拼的也自然就是最为基础的玄力。
天玄境也就是一条不断突破瓶颈开发玄力的道路。
然而在这条路上走的越远就越能感受到自己面对那道绝对无法跨越的天堑时的无力。
卫齐奇迹般地跨越了地玄境来到了天玄境,按理来说现在最应该补足的就是对势和意和对自身的认知,可是经验和玄力积累都不是能在短时间内补足的,花艳紫也只好先让他去学会提高玄力水平的方法。
毕竟玄力才是修士安身立命的根基。
卫齐觉得全身被电的酥酥麻麻,身体好似有火在烧一般,此刻却仍咬着牙坚持调动玄力。
“修士能够从情绪之中获得力量,只要放大你对应的情绪就能够让玄力暂时性变强。这种小技巧在天玄境的战斗之中很实用,但是要注意不要冲昏了头脑。”
换言之,攻心似乎在战斗之中也是一个重要的一环。
人的七情无外乎喜、怒、哀、惧、爱、恶、欲,一时之间卫齐也摸不到头脑,索性直接问道:“那你对应的情绪是什么?”
她露出了一个无比明媚的微笑,回答道:“奴家的话就是欢愉。尤其是以男女之间欢爱带来的欢愉最为卓着。”
卫齐心想:难怪花艳紫这般……骚浪。
花艳紫继续说道:“圣王暗那个家伙的话便是哀伤,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说着批判众生的话语,有时候奴家真想撕烂那张脸。”
能够用一副笑脸说出这么可怕的话语,花艳紫还真是可怕。
卫齐决心不要干些让这个女人记恨的事情。
“至于你的对手,愤怒会让刃牙变得更强。”
愤怒啊,似乎很实用的样子。
卫齐回忆起那个大汉的所作所为,一股怒火便直上心头,恨不得将其大卸八块。
花艳紫看着卫齐体内的玄力不断攀升,心中暗想:玄力杂乱无序的上升着,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毕竟玄力变强自然是好事,可也让这股玄力变得更加难以操纵。
“唔,玄力变得更难控制了。但是玄力切切实实地有在变强。”卫齐因玄力暴走而面色狰狞,咬着牙说道。
同时心想:愤怒或许也是最适合变强的情绪。
“不一定哦,如果找对了方法,玄力应该是更加安稳而平和地变强。你现在仅仅只是因为羞愤而导致的暴走罢了。”似乎是看出了卫齐的心思,花艳紫说道。
果然,没有这么简单啊。
在卫齐感叹之际,花艳紫正提笔在一张小纸条上写着什么,一边写还一边咯咯地笑着。
端的像是满园春一般,无人不为之动容,就连卫齐也看得入神了。
“下面倒是挺有精神,可惜你现在应该做的可不是那些美事。”
卫齐尴尬地重新把精力投回修炼之中。
有些食髓知味的卫齐有时看见花艳紫覆于青纱之下凹凸有致的身段都会涌起一股邪火。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沉溺于性欲时,玄力又变强了不少。
将一切都看入眼底的花艳紫妩媚一笑,如同水蛇一般从卫齐背后缠上去,一对硕大柔软的玉乳贴在卫齐的后背上,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你这人还真是虚伪,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下面可诚实得很。”花艳紫笑道,同时伸出玉手去隔着裤子去抓卫齐的阳物,爱怜地抚摸。
卫齐的玄力又强了一点。
花艳紫巧笑嫣然,笑道:“哼,本来还以为你和奴家是同道中人。”
“啊?”
“你所对应的情绪或许是羞愤。”
不会吧?
卫齐自然不敢相信,在他心里他一直都恪守着师傅的教导,励志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不至于这般表里不一。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还装什么装?哪有正人君子让人一摸就硬的不得了的?”花艳紫调笑着,卫齐却无法反驳,因为自己的阳物在花艳紫的手里确实是无比舒服,甚至变得更加坚硬了。
“别,别撸!”
这只充满魔性的纤纤玉手仅仅只是撸动了几下,就让卫齐射在了裤子上。
有点像尿裤子的感觉,温温热热的,还有点舒服……
卫齐的玄力
……
……
另一边太子唐康则是前来拜会徐州本土的地头蛇徐家。
对于卫齐花艳紫二人没跟着来唐康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毕竟唐康深知花艳紫是个什么样的骚货,想到两人搅到一起去了唐康就有点烦躁。
唐康此次也不是来惹事的,也就没带什么护卫,有着陈欣怡的保护便已经足够了。
消息无比灵通的徐家自然早有预备,恭恭敬敬地迎接东宫到来,该有的礼数是一样也不少。
有点出乎意外的是,本土的有名有姓的氏族们在场一个也不少,通通集聚在徐家,像是开着什么会议一般。
唐康只当是徐州世家热情地迎接自己,如沐春风一般地上前寒暄。
只是一边的陈欣怡却暗暗摸上了袖子中的匕首。
因为这些人表面上恭敬,眼神中却又透着一股子冷色。
免疫了互相吹捧的环节,徐家主事人徐清直接开口问道:“太子殿下这次到访徐州不知所谓何事?”
此时本土的家族话事人们的眼神也冷到了极致,就连唐康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只得尬笑道:“只是来拜访拜访,想和大家结个善缘而已。”
几个地头蛇互相对视几眼之后,继续推出代表李清,他说道:“太子殿下真的没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本宫此次真的是来结个善缘而已。”
李清紧紧盯着唐康,见他不似作假,便哈哈笑道:“太子殿下快请上座,咱们几个自然应该听从太子吩咐!”
此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化为乌有,一时间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徐州的地头蛇们自然是在讨论那头黑蛟化龙后的分配问题,这时候太子来得也太巧了,只以为是皇室的人背信弃义违背契约,要来争夺这头黑蛟。
在坐拥九州的齐国皇室看来这黑蛟固然是珍贵无比,可也不至于和徐州地头蛇们撕破脸。
毕竟徐州世家们屹立不倒的最大原因就是徐州上下同气连枝,与其说是大齐的徐州倒不如说是这些世家的徐州。
眼见皇室不为争夺而来,自己这些土地主们自然好吃好喝地给他伺候舒服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是紧要关头越要排除一切外来因素。
荤的素的自然一并上了,徐州颇具风味的招待也让太子无比受用。
甚至就连太子今晚的床伴也一并选好了。
唐康自然不会拂了他们的面子,笑呵呵地照单全收。
好好品尝品尝徐州女子的风味。
……
……
刃牙秘密到了徐州,马上就找到了当地的暗卫,刚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香风。
只见屋内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姣美少女一同坐在秀床上,合裹着一张百花被子,两个小美人的四条细长嫩腿自然垂地,秀气的足尖点着纤尘不染的地板。
嘿嘿一笑,刃牙自然是什么都懂了。
两个小美人心有灵犀地开口道:“恭迎钦差大人。”
不错,刃牙此行正是得了暗旨的钦差,齐皇表面上是怕这徐州世家们玩脱了才把刃牙派过来。
不过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想让这个有意依附于皇权的天玄尊者充当自己的耳目,打探打探这些杀手统领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刃牙四下里打量一眼,自觉无诈便大大咧咧地走到二人面前,直接掀起了百花被子随手扔到了一旁。
两个少女隐藏于被子下的春光自然全部露了出来。
该说是不愧是少女,这皮肤就是够白嫩。
小乳鸽嫩的入手可化似的,娇嫩如同宝石般鲜红的小乳头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口。
稀稀疏疏的耻毛也看得出这对儿双胞胎小美人年纪不大。
伸出粗糙的手掌抚摸绸缎般的肌肤,又捏了捏其中一人的小乳鸽,刃牙漏出了一副满意的神色,说道:“你们两也是暗卫?”
两姐妹自然不会隐瞒,一同开口道:“现在还只是挂名儿,等让大人满意之后就有了正名了。”
刃牙点点头,毕竟这两个小美女长得虽然漂亮,可实力却太低微,就连入流都谈不上。
不过暗卫本着物尽其用的宗旨,这对儿双胞胎用来怜爱倒是再合适不过了。
刃牙脱下裤子衣服坐在床上,二女自然躲开空出了位置。
分开两条粗壮的大毛腿,指着胯下高昂的阳物,说道:“舔舔吧,深喉会吗?”
二人媚眼如丝,娇滴滴道:“有学过,可是大人这般雄伟的阳物,我们姐妹的嘴巴怕是吞不下。”
二女张开檀口,这嘴巴小巧玲珑,嘴唇分润而可爱,要是吞吐男人的肉棒不知是怎样的享受。
其实在见到刃牙胯下凶猛的阳物之时,二女心中也是吓了一跳,这等穷凶极恶的东西要是塞进小穴里怕不是要一步到胃了吧?
还不得捅进子宫里?
“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其中一女马上出声回答道:“回大人,我是姐姐。”
刃牙自不在意,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又不是和她们谈恋爱又,何必记得清清楚楚,便慵懒道:“行,那你来舔吧。妹妹就给姐姐舔舔屁眼。”
刃牙随意发号施令,这两个女人只是暂时的玩物罢了,甚至连名字在他眼里也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这两个娇娃娃以后不知道要服侍多少臭男人,等到年老色衰之后怕是要一同送到暗娼那里为士兵们解决私欲直至凄惨的死去。
不过也不是没有跳出这个悲惨命运的机会,只要能把钦差大人伺候满意了,到时候让大人带着自己去京城,从此当个私人的玩物也比在轮奸之中悲惨地结束生命好的多。
姐姐自然是打起了精神,使出全身解数来服侍刃牙,一双小手十指齐动,比京城的名妓还会摸。
尤其是纤纤玉指轻捏龟头的时候,非但不疼,还觉得莫名的舒服。
待到肉棒完全勃起,手指间的前列腺液可以拉丝之后,双胞胎中的姐姐张开绣口轻轻吻上龟头,湿漉漉的口腔“咕噜”“咕噜”卖力地夹吸,吸得刃牙灵魂都要出窍了。
又舔又吸又吹又含几十下后,姐姐嗷呜一口吞下肉棒。
只可惜这跟肉棒实在太大,她的嘴巴又实在太小,竭尽全力之后仍差一点儿。
妹妹双手扒开阴唇,看着姐姐微微有了湿意的粉嫩小穴伸出灵巧的丁香小舌不断刮拭微微变大的阴蒂,舒服得姐姐屁眼都一张一合的。
看着两腿之间娴熟而卖力吞下肉棒的姣美少女,刃牙真是舒服极了。
享受了好一会儿才在少女的口舌服务之下交了精液。
干脆直接就躺倒在床上,让两个小美人自由伺候自己好了。
不等刃牙开口,一个光溜溜的娇滴滴小美人就分开双腿骑了上来,湿漉漉的花穴“咕噜”一下子就吞下了硕大的阳物。
只可惜这男人的阳物太过于可怕即使龟头顶到了子宫还有一小截残留在外面。
若是不开宫的话便无法整根吞下。
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小美人微微一笑,下体不断发力,一点一点地控制着子宫口放这狰狞的阳物进入。
“啊!”小美人发出一声娇吟,终于是将整根肉棒都用下面的小嘴儿吞下!
有点出乎刃牙的意料,惊讶道:“倒是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这也不是刃牙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子宫之中,只是以往暴力插入的时候,身下的女人不论是何身份都鬼哭狼嚎的,有时还会流血不止,着实是扫兴。
倒是没想到这徐州的暗娼还会这般技艺。
小美人一边扭摆起腰肢好让身下层层肉褶吸力变得更加强烈,一边应答道:“嗯,这也是我们姐妹的一大特技,我们的子宫咬的可比骚逼紧得多了,一般人几下就能被我们榨出精来,不过一般人也插不到这里就是了。”
“嗯。”
刃牙细细品味,这等新奇的感受的确奇妙,甚至让他都动了带这两个女人回京的心思。
小美人卖力地扭腰,下面的小嘴吸力也是越来越强,几百下后刃牙竟然一时精关难忍,顿时就喷出了一泡热精。
尽数喷淋进了子宫之内。
“谢大人恩赐。”小美人俏生生地说道。
随后便是笑颜如花,最后一下扭腰提臀,两条白嫩的玉腿一挺,“啵”地一声二人性器分离。
子宫口顿时完全闭合,自己将两片阴唇扒开,用手指将粉穴撑开,刃牙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内里的一切构造。
所有的精液都被子宫牢牢锁住,竟是未有一滴泄露。
“你这技术真是了得,不过想为本大爷生个孩子你还不配!”刃牙调笑道。
小美女闻言也不恼怒,只是陪笑道:“我们姐妹的子宫只是个样子货,就是给大人们装精水的肉壶,不论大人怎么玩都不必担心留下什么子嗣。”
这也是她们二人只奢望给刃牙当个玩物的最大原因。
妻和妾是用来传宗接代的,自己这样的肉壶就只配给别人含精饮尿。
随后便退到一边,换了姐妹上去,如她一样分腿坐下,将尚未软化的阳物吞入,运力一吸,以嫩牝夹住,内部蠕动不休。
二女打了车轮战的心思,誓要让这个男人把姐妹二人收为性奴。
小美女娇声道:“大人可不要偏心也要赏人家一肚子好精才行。”
刃牙露齿一笑,说道:“好,好,好!今天本大爷就好好陪你们玩玩。要是让爷满意了就把你们收下带回京城当个肉壶!”
二女心喜,连连称是,都铆足了劲铁了心要榨干这个男人。
比起她的姐妹,这个小美女的动作夸张了不少,像一匹烈马一般疯狂地扭动腰肢,嘴巴则是发出了响亮高亢的淫叫。
而她的姐妹也不闲着,用纤纤玉指玩弄着大汉的乳头,小嘴咬上去的时候,柔软的小舌头刮拭乳头刮得相当舒服。
两个训好的小淫娃无比听话,也知道男人想看的是什么。
一对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拥吻时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唯美梦幻。
尤其是顶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同舔舐龟头争奇斗艳的模样更能激发男人无限的欲望。
一晚上,刃牙玩遍了两个小美女身上每一个洞,对两个小淫娃自然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到了第二天两个小骚货的肚子都被刃牙用精水灌满了,就连失禁都不止一次。
而刃牙这个天玄境的高手走出房门的时候连脚步都有些虚浮,昨夜的性爱激烈程度可见一斑,不过刃牙却留下了承诺。
……
……
圣王暗席地而坐,却突然皱了皱眉头。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切,谁知道呢!”说话的是一个相当不耐烦的年轻女孩儿,在五个人之中看上去最为年轻,脾气也最为暴躁,也是最先搭话的人。
实力也稍弱那么一些。
“怎么?很意外我们会率先找上你吗?我们可是从深渊之中爬出来找你复仇了。”五人之中站在最中心的男人说道,其他人以他为尊,显然他就是这些人的领袖。
圣王暗微微皱眉,明显对计划出现偏差而感到不快。
原计划是找到这些反叛者后用诱饵引诱出这些组织的叛徒再一网打尽,倒是没想到这些人率先出手,反倒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和自投罗网也没什么分别。
“狼王是你们杀的吧?”
“只是他正好撞了上来而已。”
狼王是求道人之中的第六席,却被人瞬间杀死,甚至就连一点信息都没来得及传递出去。
这显然是对他知根知底的人才能办到的。
“昔日的同伴也开始互相残杀了啊!”圣王暗一张俏脸上看不出悲喜,不过从她身旁开始焦躁的玄力能够看出她此刻心情不是那么美丽。
“那么剑北辰呢?”
“自然是被我等先行打倒了。那家伙明明是我的替补,却如此孱弱,看来你们的门槛真是降低了不少啊!”他们的首领相钧如是说道。
要是剑北辰的实力足够强劲的话也不至于成为替补了……
“能够无声无息地解决掉剑北辰,看来你也掌握了开辟一方净土的方法了。”圣王暗如是说道。
所谓一方净土即为天玄境巅峰开辟出的只属于自己的一个小世界,实力高深者甚至可以自成一个能够独自循环的森罗世界。
还有传言说如今的世界就是某一个不知名存在所开辟的一方净土……
在一方净土之中自然可以隔绝其他修士的所有感知,即便强如圣王暗在现世之时也无法感知到他们的动向。
敢来找自己复仇,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布置,动作能够如此干净利落,难道组织里有内鬼?
圣王暗心想,同时分出神识去感知花艳紫的状态,心中稍稍放下心来。
他们为什么不先对花艳紫动手呢?
先清除实力稍弱的最后啃硬骨头才是最佳选择吧?
还是说他们已经达成了什么默契?
圣王暗已经不愿意再继续细想下去。
要是漫漫人生路上就连最后的好友也选择背离自己……
“我们之间有着实力的鸿沟,你们应该早就有了深刻的认知才对。”
当初,叛乱之时正是由她出手平复。
念及情谊自己放任他们逃跑,或许当初的仁慈就是个错误。
“这个我们当然清楚,毕竟上次把我们打成丧家之犬的人就是你啊!”
话音刚落,五人默默围住了圣王暗,悄悄凝结成阵,而出于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圣王暗也没有出手阻止五个人的小动作。
毕竟自己有着绝对的底牌。
五人同时飞快地念起咒语,身上也渐渐浮起了淡淡的金色光晕。
其实到了天玄境已经舍弃绝大部分的咒语吟唱,而需要繁琐咏唱环节的咒术无一不是强劲的大招,而需要五人合力完成的咒式更是不可小视。
相钧对这个昔日的同伴有着足够的了解。
这个女人的玄力独步天下,却也因此而滋生了傲慢,只会从正面堂堂正正地击溃敌人,打击敌人的道心。
这也是他们可以从容不迫地完成术式的最大原因。
在吟唱了足足一刻钟之后五人同时张开双臂,形成了一个金圈儿,片刻之后便箍到了圣王暗的娇躯之上,泛起了一道金色光晕之后便彻底消失不见。
不像是威力巨大的杀伤术式,倒像是封印?
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先削弱自己的玄力……
圣王暗尝试调动自己的玄力,大概封印掉了一成的玄力。
明明见到术式起了效果,相钧心中却反而是一沉,盯着面前的绝世少女缓缓说道:“本来我们预估能够封印掉你三成的玄力。看来再怎么高看你都不为过。”
不过能够削弱一成玄力也是阶段性的成功了。
况且有着道器的帮助我等也着有一战之力。
“我们应该换一个战场了。”圣王暗幽幽说道。
随之擡头仰望天空,“刷”地一声整个身体升腾而起,直冲云霄。
天玄境之间的全力战斗对于地上的生灵来说无异于一场天灾,也因此天玄境高手一般都会默契地选择天空作为主战场。
至于为什么不把战场定为一方净土?
作为屹立于天玄境巅峰的修士最后的退路,无法确认情报不会泄露的情况下自然不肯让别人了解一方净土的位置。
圣王暗飞速升空穿过层层云层,直到能够将整个徐州收入眼底为止。
这个高度就算是寻常天玄境强者都会觉得微微发寒玄力受阻,可对于天玄境巅峰的修士来说却算不得什么。
片刻之后五人才跟上,实力稍稍差一些的人已经开始微微喘息,甚至不自觉地开始用玄力取暖。
“就在这里好了。”圣王暗如是说道。
相钧右手食指在空中书写道符,空间微微开裂,径直从裂缝之中抽出一张弓一根箭矢。
这真是一张相当漂亮的弓,以淡蓝色为主色调,富有流光溢彩,颇具金属美感,还带有一丝远古的气息。
“这是轩辕计喉弓?”圣王暗惊诧道。
轩辕计喉弓是上古五大道器之一,同缺月五光铠,太初星辰塔,混沌开天斧,森罗万象镜一同着称。
至于其功效早就失传了,不过传说得到这五大道器之一就能开启通往根源的道路。
现今也只有大齐皇室有一件太初星辰塔,倒是没想到五大道器之一的轩辕计喉弓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相钧似乎还不知道五大道器最大的作用。
圣王暗也不觉得以相钧如今的水平能够驾驭轩辕计喉弓,或许应该借此感受一下其他道器的威能。
任由相钧拉来溢着蓝色流光的华美弓弦将箭矢瞄准自己,此刻圣王暗看上去狂妄到了极点。
相钧此刻一心不乱,全神贯注地瞄准目标已经进入了玄而又玄的状态。
“嗖”地一声,带着流光的箭矢射出,速度快得几乎要穿越时间和空间。
不过,还能看得穿。
圣王暗心想,微微侧过身子,伸出白嫩的手掌,自信能够轻易抓住箭矢。
可是,下一刻,“噗嗤”一声,箭矢没入胸膛,血花喷涌而出,如落雨般滴落到下面。
箭矢如同消融的冰块一般在她体内融为光点。
圣王暗:?时间似乎有些对不上了,空间似乎也有着改动的痕迹?
看来这根箭矢不仅仅是快而已,还扭曲了时空。
出手便是必中,哪怕是躲过也会被拉到被射中的时空之中。
任何躲闪都无济于事。
“轩辕计喉弓名不虚传,看来你此刻能发挥的功效就是打散我的玄力而已。”
玄力是天玄境战斗的根基。
彻底打散玄力已经是最为可怕的状况之一了。
“哼,你现在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相钧说道,不过此刻他的状态也远远说不上是好,仅仅射出一箭就让他体内的玄力濒临干涸,道器之威能可见一斑。
不过效果是值得的。
圣王暗不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五人一同爆发玄力,身姿也缓缓开始改变。
更为显着的变化就是玄力的强度,五人一同妖化之下就连天空都布满了不详的玄力,空气之中都好似有了悲鸣。
“妖化吗?看来你们也成功掌握了这股力量了。”圣王暗自言自语道。
“呵,唐暗!我等已经彻底舍弃了人类的身姿,于轮回炼狱之中获得了究极的力量!”相钧咆哮道,即使声音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圣王暗自然能从中感受到一股快意。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后,圣王暗有片刻的愣神,思绪似乎也飞到了过往一般。
然而五人的玄力又再度暴涨,身形也完全变为妖物的形态找不到人类的影子,与之相对的,玄力也变得暴躁而不安,可强度却比妖化之后有了至少三倍的提升。
“这就是我等通往根源所获得的力量!这二段妖化也是我等交给你们的最终答卷!”
看着声嘶力竭的五人圣王暗从心底里感到莫名的哀伤,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无悲无喜的表情,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才从漫长的兽性之中解放,你们却要再度舍弃人类的理智再度变回沉默的野兽吗?”
“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只有通往根源,才能突破那道天堑!我等会证明我等的路才是正确的!”
看来已经无法沟通了,或许只能用实力才能打醒他们了。
看着昔日的组织成员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或许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
化为妖兽却仍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理智,五人变换了站位,呈五芒星之势,开始咏唱各自的咒语。
明明已经舍弃了人类的身姿,却仍然使用着人类的招式。
对于相钧等人所咏唱的咒语圣王暗倒是一点也不陌生,正是被称为禁术的“五龙转灭”,是五人成阵所能使出的破坏力最强的招式。
看来他们的战术已经相当明显了,先是削弱自己的玄力再使用轩辕计喉弓来打散自己的玄力,最后二段妖化把玄力提升到极致,不记后果地使用禁术。
已经确认过这招“五龙转灭”所积蓄的玄力已经足以摧毁自己的肉身。
圣王暗似是绝望般的缓缓闭上美目。
阵术成型,五只玄力凝结的龙碰撞到一起,发出了毁天灭地的响声。
……
……
即使战场位于天穹之上,爆炸的威光也波及到了地面,地上的生灵无不惧怕着这道摧毁万物的威光。
即便是天玄境修士也神色凝重地看着天穹,就连他们也为之心惧。
感知到五龙转灭毁天灭地的威能,花艳紫轻笑,心想:
二段妖化看来确实不可小觑,缺点却也不少。
至少在出现完美的二段妖化出现之前,花艳紫都不打算以身试道。
或许再让他们了解更多关于根源的事?
花艳紫胡思乱想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旧识的陨落而觉得心烦意乱。
“这才是天玄境的战斗吗?”卫齐问道,就连声音都有些发颤,这股玄力就连卫齐都能感知得到。
此刻他正发自内心地敬畏这股毁天灭地的威能。
“哼嗯?这种战斗对你这个小家伙来说还太早了。”
……
……
所有的烟雾散开,圣王暗的肉体已经完全化为飞灰。
或许也并不准确,她原来的位置还有一颗不断跳动着的心脏。
相钧瞳孔微缩,随即目光之中又闪过一抹贪婪。
仙人心!
刚要出手去夺取,一直跳动着的心脏周围开始凝聚出血肉,仅仅几秒钟就凝为了圣王暗的模样。
“为什么?仙人心为什么会帮你凝聚血肉!!?”
传说之中圣王唐阳在根源见到了仙人的遗体,并肢解了遗体带回现世。
仙人心又怎么可能去帮助觊觎其力量的敌人?
“因为我继承了仙人的遗愿,这颗心脏也愿意把我当做主人。”圣王暗回答道,同时又暗暗尝试凝聚玄力,本来被打散的玄力此刻又重回了自己的掌控之中,看来轩辕计喉弓的打散玄力效果仅仅限于肉身。
先前被封印的一成玄力也重新解封,圣王暗再度回复到巅峰状态。
相钧面色阴沉如水,此刻他已经萌生了退意……
圣王暗看看四周如同镜子般碎裂的天空,整个世界都仿佛在哀鸣一般,低沉道:“看来玄力就是此世最大的罪恶。”
万物生灵每攫取一分玄力,这个世界便会变得更加脆弱。
甚至到如今仅仅是这般程度的攻击都会使时空发生破裂。
而世间一切的不平之事也都因实力的差距而起,强者恃强凌弱,肆意妄为,逐渐忘记了敬畏之心,甚至开始妄图把手伸向根源……
如果这世界没有玄力的话或许就会变得更加美好吧?
圣王暗看着面前的旧识,缓缓说道:“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苦苦追求的根源吧。”
真正的力量无需任何引导,也无需任何外力。
“混沌,太初未分。”
从她身上涌出的黑意如同瘟疫一般疯狂扩散,侵蚀着周边所有的一切,很快五人便置身于一片虚无之中。
不仅仅是一切有形之物,甚至连同所有的色彩都尽数剥离。
一切感官都变得无比陌生,甚至远远超出了他们所认知的一切……
或许这才是世界最原本的样貌。
无论作何反抗亦是无济于事,在这一片混沌之中唯一能够得到自由的也仅仅只有意识而已。
而在这个陌生的战场上,几个天玄境高手也不会比孩童表现得更好。
因为人从出生之刻便在死亡。
意识每分每秒都在消散,而补足意识的方法被牢牢掌握在那些接触过根源的人手中。
“你们在漫长道路上沦为盲目追求力量的野兽,因为偏执而选择了错误的道路。但是我不会,因为我无比清楚我要走的路。”圣王暗喃喃自语道,同时翻掌将五人拉回了现实。
相钧他们呆在原地,甚至连思维都完全停滞了。
见识过根源的人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仅仅只是暂时认知错乱还算好的。
直到半晌之后才逐渐缓过神来。
虽然无法理解刚才所经历的事物,但相钧明白的是他们败了。
五人互相对视一眼之后,顿时作鸟兽散。
此时也只能分头逃跑,将一切都托付于命运。
“我不会杀你们的,但作为反叛的代价,我会将你们流放至妖界,直到人妖再度开战的时候都不要再回来了。”
不过轩辕计喉弓却必须回收。
圣王暗率先对相钧出手,失去了战意的相钧被她轻易抓在手里,那张富有流光溢彩的弓也被强行收走,随后又把鲜嫩的玉手伸向其他人。
无论五个人如何挣扎,最后都难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