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慕蘅和崔冰娅被并排捆在船舷上,她们双手成一字形捆在栏杆上,双腿分开,两边脚踝分别跟自己的手腕捆在一起,屁股向上扬起,阴户和肛门大开,暴露在围在她们身前的一堆男人眼前。
崔冰娅那天被折腾了几个小时的肛门,经过一天的休养,算是恢复不少,但菊花口还没能完全闭合,肛壁中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疼。
而申慕蘅的恢复状态看起来要好很多,抽打留下的血痕都变得很淡了,身体素质确实优秀。
“给操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哪一个的屄更耐操?”
徐锐呵呵笑着,站在她们中间,双手一左一右伸出,中指分别插入她们的阴道里。
两名女警官早就对于这种程度的侵犯仿佛习惯了,申慕蘅还面带羞愤地紧咬银牙,崔冰娅却已经虚弱得象一摊死肉一样,看来没给她强一点的刺激,她是打不起精神来了。
“那究竟是谁更耐操嘛?”
山狗呵呵笑问。
光从申慕蘅和崔冰娅的神情来看,谁更耐操似乎是明摆着的。
要是现在将她们放了,这儿一堆男人,估计也没人敢保证一定能打赢申慕蘅,但崔冰娅却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就算没人碰,她自己能不能站稳起来都还是个未知数。
徐锐双手在两个阴道里抽插几下,各增加到三根手指。
申慕蘅还是咬紧牙关红着眼睛忍受,被捆住手腕的双手紧握着拳头,而崔冰娅只是皱一皱眉轻哼一声,身体还是那样无力地垂着。
徐锐笑道:“申警官的屄里面还紧凑着呢,不停地夹我。而崔警官屄里面好象没啥动静,这贱屄不会给操坏了吧?”
这就宣判了胜负了,但无论胜利者或是失败者,申慕蘅和崔冰娅都对周围的哄笑声仿如充耳不闻。
火彪道:“就是说申警官操起来应该更舒服一些对吧?老子来体验一下……”解开着腰带走近。
徐锐骂道:“你急个鸡巴毛呢!我还没品评完哩!两位警官的屄里面都是干的,他妈的操来操去都没怎么发骚……花猪,去把对面那俩小妞拖过来……两位警官肯定都是拉拉,用男人的鸡巴她们兴奋不起来……”抽出手指拍了拍手,转身开了一瓶啤酒。
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屁股上于是多了很多只手掌,这帮家伙嘻笑着轮番用手指捅插着两位女警官的阴户,纷纷表示徐锐刚刚对她们阴道紧凑度和敏感度的评价,是无比中肯的。
花猪应了一声,跳下船去,片刻间对面那艘船出来三个兄弟,拖了蒋晓霜和王燕潞过来。
两个女孩这些日子里几乎上遍了这里的大小船只,轮番充当过每一艘船上的“船妓”,反正无论上哪艘船,戏码都没有太大区别,她们反反复复已经不知道被这帮家伙轮奸过多少轮了。
此刻又要被拖到大船,上面看起来人挺多,不知道又要有怎么样的恶毒点子,要来折腾她们。
当看到大船上的架势,主角似乎并不是她们俩,而是捆在船舷的两个女警察,蒋晓霜暗暗呼一口气,王燕潞一脸悲哀地看着申姨,不知如何是好。
这几天她其实跟申慕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可是每一次见到,以往英姿飒爽的申姨一次比一次显得悲惨,而此刻斜翘着下体捆着的姿势,女人最为隐私的部位被放大得极为显眼,怎么看都象随时等候插入的飞机杯。
“有谁的屄开始湿没有?”徐锐问。
一只只手掌从申慕蘅和崔冰娅下体上离开,纷纷笑答:“没有没有。这是两个变态的女同性恋,男人是搞不湿她们的!”
哄笑声震荡在船板上空,申慕蘅和崔冰娅也不由羞怒交加,涨红着脸蛋。
徐锐于是笑着下令:“你们两个小骚货,用嘴舔她们的屄,看哪个先浪起来!哈哈!谁先完成任务,重重有奖!”
奖赏什么的,蒋晓霜和王燕潞是不敢想的,就算有也多半是奖赏几根鸡巴来奸淫她们吧?
但没做好,大小四个女人谁也没好果子吃,她们早就领教多次了。
王燕潞由于跟申慕蘅的关系,再一次故意被推到申慕蘅身前。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乖乖在两名熟女的屁股前面跪下,伸出舌头凑向两位女警官敞开的阴户。
申慕蘅和崔冰娅几乎同时“嗯”的一声,被捆成羞耻姿势的肉体动了一动。山狗笑问:“怎么样?这总舒服了吧?”
跟他们粗鲁的肉棒和手指相比,舒服当然是舒服很多,两个女孩的舌头温润柔软,看到她们阴户上各条的悲惨的伤痕,动作更是轻柔很多,懒洋洋的舒适感让申慕蘅和崔冰娅一直紧绷着的肌肉和神经都放松了不少,含羞闭上了眼睛。
身体一放松,抗拒感就大大减弱。
申慕蘅和崔冰娅都是正常的女性,在相对舒服的感觉中被如此不停地刺激性器官,身体就很难不起反应了,异常的涟漪在她们的体内泛起,渐渐发散漫延。
此时此刻,就连她们自己都怀疑,她们是不是真的是同性恋体质,只有女人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有性反应?
她们的表情和身体反应,男人们都看得一清二楚。
象徐锐这样玩过无数女人的家伙,自然很敏锐地知道这两个冷冰冰的女警官,确实开始发情了。
就连正在舔阴的两个女孩,都感受到两位女警官的身体变化。
这一个多月来,她们被迫相互舔过对方的阴部,也都舔过其他同伴的阴部,女人发没发情是什么状态,几乎天天都被强奸好几次的蒋晓霜和王燕潞一点也不陌生。
可是,申慕蘅和崔冰娅虽然身体成熟,目前阴道里也开始渗出些许蜜汁,但跟胡慧芸老师和徐贞儿警察姐姐这样的性感少妇相比,肉洞里那肥润敏感还是这两位远无法比拟的。
但饶是这样,申慕蘅和崔冰娅还是为了自己身体不可抑制的“无耻”动荡,羞愧无地。
两名女孩先后停止了舔弄她们的阴部,向她们的主人表示自己舔吸后的阴户已经湿了。
徐锐笑呵呵地,再次用手指插入她们阴道里,挖了一通,抽出泛着几丝水光的手指,笑道:“果然只有女人,才能让这两个变态女同性恋浪起来……嗯,你们两个小骚货干得不错,今天晚上双手可以捆前面,不用捆后面。”
自从被绑架以后,王燕潞和蒋晓霜每天都是被各式捆绑着度过的,双手能放松的时间极少,而被反捆在背后是“标准姿势”,对手臂活动比捆在前面要限制得多,也让女孩难受很多。
徐锐这个“奖赏”,对于两个女孩来说,也算是实在而实惠的。
蒋晓霜轻轻地松一口气,稍稍看了王燕潞一眼,退后跪坐在角度处。
王燕潞轻咬着嘴唇,一脸悲哀地看着申姨,终于还是退后几步,倚到蒋晓霜身边。
她们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就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但总归现在似乎没有她们的事。
男人们的兴趣点都在两名女警官身上,她们只好乖乖地安静待在那儿,充当接下来这场淫乱盛宴的吃瓜群众。
既然女警官浪起来了,那自然要享用一下。
于是,今天新一轮的淫戏在哄笑声中隆重开幕,徐锐第一个挺着肉棒,深深插入申慕蘅的肉洞里。
这次的肉孔不再象以往那样硬梆梆般干涩,固有的压迫感中增添了不少温润的弹性。
徐锐点头道:“这才象个正常女人的屄嘛!申警官,你以后每天都被给很多人操屄的,记得这个状态,做一个优秀的性奴隶喔!”
申慕蘅咬唇不语,缓缓拧转头去。
那边,崔冰娅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红霞,眼神迷乱地也正望向她,而火彪炙热的肉棒,正暴风般地狠狠捅抽在崔冰娅微润的阴道里。
“叫啊!浪起来啊!叫几声床我们听听……”呼啦啦排着队起着哄的男人们,一个个拉脱了裤子。
而跪坐了片刻的蒋晓霜和王燕潞又开始“工作”了,被迫挨个吸吮着他们的鸡巴,为他们接下来参加轮奸申慕蘅或崔冰娅,做好身体上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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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柏忠示意杜沂槿关上门,低声道:“刘律师怎么说?”
杜沂槿同样压低声音:“行动时间基本定了,大约一个礼拜之后,刘律师在等卡洛斯最后确认。我们现在得准备出发了!去到那边之后,也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至少总得提前个两三天到达吧。”
“他妈的怎么还确认不了?”范柏忠骂道,“我前天打过电话给刘家颖,她也没给个准信。”
“刘家颖说,卡洛斯跟罗德里戈刚刚火拼了一场,得喘口气。不过问题不大,这两天会给准信的。”
杜沂槿说,“这卡洛斯!我总担心不太靠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范柏忠拍拍杜沂槿的手,说道,“现在外围部队都在撤了,专案组现在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你就安安心心地准备出境的事情吧!我已经汇报过省里了,徐锐很可能已经逃出境,我们要追杀过去,省里也同意了。”
“他们能不同意吗?还不是你一直在他们那边吹的风?”
杜沂槿白了范柏忠一眼,“省里白忙活一场,还搭进来两个特派员,他们也抓狂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答应你?”
“何止省里?隔壁云海市那边也抓狂,说是徐锐可能跑他们那边去了,疯疯癫癫折腾了几天,连个影子也没找着。”
范柏忠笑道,“还有,王燕潞和蒋晓霜两个小妞的家属都扛不住了,病的病倒的倒,蒋晓霜的老爸还因为急火攻心出了车祸死掉。现在他们的压力贼大,我们想出境追捕,他们是头一个鼓掌支持。”
“嗯,明白了,所以云海也不会来讨还池春岚她们三个人。”
杜沂槿说,“忠哥,说句心里话,我总觉得徐锐这么冒险冲出防线不太正常,一旦被海警截获他们直接就完了。舒雅是最了解徐锐的,她也很坚定地认为徐锐应该还在天海……”
“又来说这些?你就别管徐锐了!马上就要出境了,相关人员的出境手续都办好了吗?你怎么还有心思管这个?”
范柏忠有点儿不耐烦,“你带人出海,这边我会派人继续查。你现在急急忙忙的,能查出来个啥?”
杜沂槿知道说也无用,范柏忠的心思都已经飞到李冠雄那边了,摇了摇头不再说。
范柏忠搂着她,嘴唇伸到她脸颊想要亲热,再度给杜沂槿一把甩开:“没心情!我去准备出境的事情。不过话说明白了,我还没走这几天,就算是摆样子,我也会一直追着这件案子!”
但摆样子也不好摆。
部队和武警本来就是来紧急支援的,白忙活了几天没有结果,既然疑犯可能已经逃离且警方正打算出境追捕,他们自然也陆续撤离。
而这些天范柏忠动员了全市警力布下的天罗地网扑了个空,警队内部的工作安排早已左支右绌,各道关卡也渐渐撤了一大半。
只留下几条出境通道由交警和基层派出所继续盯着,海面也只剩下海警的日常执勤巡逻,虽然这巡逻力度比起他们平时的日常巡逻要大很多,但跟前几天比,漏洞就相当大了。
杜沂槿明白警方的罗网事实上已经布不成了,她要继续追查,也只能从现有掌握的情况着手,至于徐锐是否真的还在天海,会不会因此逃出生天,杜沂槿感觉自己已经掌控不了。
刚出了范柏忠办公室,迎头便碰上傅楚鹃。小姑娘一见她,立即叫道:“杜局杜局,我跟舒雅研究过了,徐锐应该是没有跑的!”
“喔?何以见得?”杜沂槿对快步赶上来的舒雅挥挥手,一起走进小会议室。
赵婕、李跃晟、魏樱迪正等着,其中魏樱迪正和紧张在电脑上敲字的邓宜珊说着些什么,赵婕托着下巴,在一本记录本上向着李跃晟指指点点。
一见杜沂槿进来,全部人都站了起来。
“坐坐坐!你们也有新情况?”杜沂槿当先坐下,见赵婕正欲汇报,扬手道,“你先等等。楚鹃,你们掌握到什么了?”
傅楚鹃一屁股坐在杜沂槿身边,说道:“海警那晚除了那艘货船之外,原来也在往西方向也截获过另一艘同样来自孙语晨公司的货船。那艘船当时尚未出境,搜查了一番,船上只有一名船员,没有其它可疑,就命令他回航了。因为他们没有足够重视,所以没有第一时间上报。我们发现之后,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什么问题?”杜沂槿一时未解。
“我们怀疑,两艘船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徐锐根本没上船……”傅楚鹃急着说,“不然为什么要派两艘呢?”
舒雅见傅楚鹃的表述不清楚,接口道:“我来说吧!杜局,如果徐锐真要逃跑,那安排另一艘船的用意何在呢?我认为他就是故意弄两艘船去闯一下试试,只要成功一艘,就会让警方怀疑他已经逃离。再说了,我真不认为徐锐会冒这样大的风险,什么前哨也不打就直接如此冒失地闯关……”
杜沂槿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我听懂你的意思。但是,我们确实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何况支援部队现在都撤了,我们就算知道徐锐还在,又能怎么样呢?找不着他还是白搭。”
赵婕于是接口道:“我们这边有一点点进展……”
杜沂槿转过头来,示意她说。
赵婕道:“我们再次审问了老叶,费了好大的口舌,最后是樱子软硬兼施,才让他算是说了实话。樱子,你来说吧!”
魏樱迪应了一声,快速跟邓宜珊交代两句,转身过来坐好,说道:“老叶之前一口咬定他只是徐锐的司机,什么也不知道,看到徐锐杀人强奸他也敢怒不敢言。不过我们都把他的底翻出来了,明确告诉他,我们已经查封了孙语晨的公司,孙语晨和曲振已经落网……嘿嘿,老叶那时候的脸色可难看了!我跟他磨了一个下午,跟他说你既然是从犯,就算徐锐和孙语晨犯了什么大罪,你老叶坦白从宽,有立功表现也不会判很重什么的……”
“急死我了,樱子你怎么这么啰嗦,老叶究竟交代了什么?”傅楚鹃跳着脚催促。
魏樱迪摊手道:“急啥?老叶的嘴还是很紧,但挨了很久,听说抗拒的话要跟徐锐同罪,那可是杀人喔,他最后还是招了。你们猜怎么着?孙语晨并不是徐锐的同伙,而是被他和曲振挟持胁迫的肉盾!老叶说,徐锐在赵队长家的时候,曾经交代过曲振去把孙语晨的老爸孙益寿在乡下的老家清出来,随时可以躲……”
杜沂槿听到这里,柳眉一竖。
赵婕于是说:“我亲自带人去查过了,那里没人,但确实有收拾过的痕迹,可能老叶被捕之后徐锐不敢再用那里了。我们已经把跟孙益寿、曾月瑛、孙语晨所有相关的住所地址,能找到的都找出来了,正想跟你汇报,马上分派人员去查……”指指邓宜珊,杜沂槿转头一看,邓宜珊正在录入电脑的,果然都是一些公司、写字楼、工厂或者住宅的地址。
李跃晟说道:“这些地点,有一半多,我们这几天查封孙语晨之后都查过。剩下的这些,我认为能够躲人的就这三处地点,是我们现在的工作重点。匪徒有枪有人质,人数也不少,如何行动还得请杜局指示。”
杜沂槿垂头想了一下,说道:“武警刚撤,再请求支援不太好。这样,你们分成三组,便装分别去这三处地方看一下,注意隐藏身份,就算发现嫌疑人也不要贸然抓捕,这太危险。一旦确认他们的藏身地点就在暗处盯紧,立即向我汇报,我再调重兵去围捕。尤其是你,赵婕,就算看到徐锐,你也绝不能冲动。”
赵婕点着头,咬牙道:“杜局,我明白,我懂分寸。我一定会顾全大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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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快一个礼拜海风的徐锐,被接连的好消息开心得几乎要蹦起来。
首先,海面巡逻越来越稀疏的情况,他终于掌握到了。
探子回报,这两天没见到部队的船只,出港的渔船也不象之前每一艘都翻个底朝天,花猪甚至找了个接近公海的小岛蹲了半天,报告说甚至有一段时间,长达十几海里的海面上没有一艘海警的巡逻船,这么大的空子,是绝对有机会逃出公海的!
其次,徐锐期盼了好久的那艘来自古兰森岛货轮,终于确定将于今晚来到附近的公海。
虽然仍然不敢进入天海市的海域,但在公海上停留一阵,把他们接走应该是可以的!
总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出海通道给他打开了可乘之机,机会来了就要抓住。
夜晚本来海警巡逻力度就更为薄弱,徐锐于是大声宣布,他们今晚就可以逃离这里啦,全部人都走!
去往雄哥那个世外桃源吃香喝辣,各式美女玩之不尽!
“她们也带走吧?”曲振指着申慕蘅和崔冰娅,转头又望望另一艘船,蒋晓霜和王燕潞还在那边。
“都带走!这可是献给雄哥的礼物,也让给我们一路上解解闷,哈哈!”
徐锐乐不可支地踹了申慕蘅一脚,这个三十七岁的“老女人”,此刻愤怒而又绝望的神情,看上去简直美艳无比。
他徐锐捅了这么大的漏子,辜负了李冠雄的信任,这番灰溜溜逃过去,总得带点什么手信。
蒋晓霜和王燕潞是年轻貌美的大学生,申慕蘅和崔冰娅是身手矫健的女警察,尤其申慕蘅大名鼎鼎,容貌身材都还不错,李冠雄一定会满意。
而且,徐锐对蒋晓霜的颜值也很有信心,相信即使放到岛上数千名美女中间,仍会是顶尖的。
申慕蘅的身子恢复得很快,底子确实好。倒是躺在申慕蘅旁边的崔冰娅,已经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着有点儿倒胃口。
“这个怕是未必能挨上岛。”火彪赤足踩着崔冰娅的乳房,轻轻碾了一碾。
“管她呢!”
徐锐冷冷道,“挨不过就丢下海喂鱼。我倒是希望她挨得过,雄哥岛上女警察好象没几个,大家都喜欢嫖女警察,总得让她们再让一千个人操一操,嘿嘿!”
“王八蛋!”
申慕蘅羞愤地扭着身体。
李冠雄在古兰森岛做什么生意,她之前已经了解过了,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也会有一天,会被送上岛去,当一个千人操万人骑的下贱妓女,什么阿猫阿狗也将扑上自己的身体,深入自己的灵魂通道?
这几天本来已经习惯了被强奸的申慕蘅,想到此节顿时热血上涌,身体在船板上扑腾了起来。
“想到能够做鸡,很兴奋是吗?”
徐锐脚底在她小腹上重重一踩,疼得申慕蘅顿时扑腾不起来,冷笑道,“我告诉你,那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明码标价的,你姓什么叫什么,年纪多大给几个人操过,父母是谁老公是谁都给你标注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来每一个嫖你的男人,无论是侏儒还是黑鬼,都知道他操的是一个叫做申慕蘅的女警察,哈哈哈!”
“我不……”申慕蘅嘶声狂吼着,双腿乱踢,无奈气力还是不济,根本碰不着徐锐分毫,倒是她这种急怒攻心的模样,逗得火彪、山狗、曲振等一干人哈哈大笑。
火彪一边笑着,一边用脚尖踢踢崔冰娅的脸蛋,说道:“瞧人家崔警官,做鸡就做鸡,哪象申警官这么折腾?心安理得地分开大腿挨操不就行……哇!啊啊吼!”
话没说完,他脚下这个他以为虚弱得象只小绵羊的女警官,竟然突然檀口一张,用力咬住他的脚趾。
山狗笑得捧腹弯腰,指着火彪怪叫道:“她还主动舔脚趾……”可他的笑声随即就停了,因为火彪的叫痛声不是装的,是实实在在被咬得很痛!
崔冰娅用尽力气咬着火彪的脚趾,同时双膝一屈,嘴巴一松,拼尽仅存的所有气力向上一冲,脑袋重重撞上火彪心窝。
火彪猝不及防,给她撞得立足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捧着已经给咬出鲜血的脚趾呼痛。
崔冰娅哑声叫道:“我不会遂你们愿的!申姐,我先走了!希望来世我们都是清白的……”踉跄的脚步扑向船舷,便要跳海自尽。
可是,她的身体本就虚弱不堪,被反捆着双手更令她脚步虚浮,跑没两步,踩到水渍脚下一滑,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崔冰娅奋力重新爬起,还没站稳,火彪已经怒冲冲扑了上来,一记窝心脚重重踹在她胸口,崔冰娅惨叫一声,身体向后飞出几步,摔在滑溜溜的船板上一直滑到船舱壁上,“砰”的一声响,脑袋撞上铁皮,顿时眼前一黑,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修长的胴体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冰娅……”申慕蘅尖叫惊叫,身体又奋力扑腾起来。
崔冰娅自从那天被擒之后,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这些天又给他们毫不怜惜地反复折磨,身体状况已经让她极为担心了。
现在心窝还遭受重击而吐血,张诗韵因为体弱生病被杀害的一幕在申慕蘅心头掀起,申慕蘅心窝剧颤着,恐怖的预感极其强烈。
果然,徐锐瞄了崔冰娅一眼,冷冷道:“找死!这贱货长得本来就不算出采,胸又不大,又一直半死不活,要不是看是个女警察,玩过就早就扔海里喂鱼了……”
火彪揪着崔冰娅的头发,重新将她拖到徐锐身边,说道:“人家女警官身体坚韧着呢,瞧这眼珠子,一副还想吃了我的样子呢!还要不要留着?”
徐锐嘿嘿笑道:“她不是想死吗?这么一身好肉,要死也总得给人家一个不一样的死法嘛!山狗!”
山狗大声答应,笑道:“我有办法……”转身跳下船,跑到远处另一艘船旁,跟他的兄弟比划着什么。
“冰娅!冰娅!”
申慕蘅焦急地狂呼着崔冰娅的名字。
崔冰娅虚弱地张开眼睛,对视着申慕蘅关心的眼神,脸上竟然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申姐,我太没用了,这都死不了!咳咳!”
申慕蘅眼眶全湿了,她知道崔冰娅的性子,这些天惨遭凌辱,冰娅已经受够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越来越差,与其被送往遥远的海外孤岛当一名下贱的妓女,还不如壮烈一点死掉。
这几天来,申慕蘅跟崔冰娅的眼神交流中,她们一直在相互鼓励,给予对方精神上的支柱,她们相信总会得到脱身的时机,她们都在养气蓄力等待着那一刻。
可现在,船一旦出海,她们便再也不会有反戈一击的机会……
崔冰娅虽然同样流着泪,但她朝向申慕蘅的脸,是笑着的。
既然死志已决,崔冰娅相信申慕蘅一定能够明白她,能够理解她……
她自己已经挨不下去要当逃兵,她也只能希望申姐能够挨过去,挨到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但是,崔冰娅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山狗提着一个小塑料桶回来了,戴上手套从桶里面抓起一条滑溜溜的海鳗。
毕竟这批小子原来都是渔民,又都住在渔船上,捕渔工具齐全,闲着无事打几网鱼虾烤来吃,对于整天吃干粮的他们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伙食补充。
海鳗在山狗手里扭来扭去,张大着口露出锋利的牙齿。
女人对于此类又滑又软的条状活物本就天生的害怕,当海鳗被抓着伸到崔冰娅面前时,正惨笑着的女警官顿时笑容凝固,身体不由一抖。
不过,山狗并没打算让海鳗去咬她,而是要用一种女人更加恐惧的形式。
他朝火彪使个眼色,火彪立时会意,笑呵呵地握住崔冰娅的脚踝,将她双腿完全打开。
山狗便握着海鳗,凑向崔冰娅的下体。
“不……”崔冰娅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她只感全身的鸡皮疙瘩连串涌起,本来已经无力挣扎的身体竟开始扑腾起来。
自有两名小弟笑嘻嘻的,分别按住崔冰娅双腿,让山狗抓着海鳗,往她的阴门中塞去!
不经意间,崔冰娅已经满头大汗,那又软又滑还一直扭动的海鳗正在渐渐逼近,她的瞳孔也在渐渐放大。
当那可怕的东西一碰到她的阴唇,崔冰娅“呀”的发出一声尖叫,被控制住的四肢无力地踢腾着。
申慕蘅并没象崔冰娅这样害怕软体动物,但海鳗活力极好且攻击性很强,她却是知道的。
他们明摆着就要将海鳗塞入崔冰娅的阴道,本来已经伤病虚弱的崔冰娅,如何承受得了?
申慕蘅挣扎喊叫着,可徐锐踩着她的身体,一脸期待地看着那边的好戏。
见申慕蘅还在嘶叫着扑腾不休,诱人的身段让他欲望飙升,一把将申慕蘅的身体翻了过去,按着她的屁股,肉棒不由分说强势插入!
申慕蘅睁圆着眼,哼也不哼一声,眼睛只是急切地看向崔冰娅。
那边,山狗已经将海鳗的前部塞入崔冰娅的阴道里了,只剩下不停扇动着的尾部,在山狗的助推下也向里面钻入。
海鳗的活力相当强劲,进入温暖的肉孔里,玩命地往里面钻着扭着,女警官饱遭摧残的肉壁仿佛要给它绷破。
崔冰娅现在不仅笑不出来,连哭喊声都极为嘶哑难听,疯狂摇动的上半身被火彪踩住,曾经健美结实的双腿从大腿到脚趾尖,都在脱力地抽搐着。
一条海鳗完全钻入崔冰娅的阴道里,痛苦不堪的女警官小腹处隆起了一小团,而山狗竟又从小塑料桶中,又抓起一条海鳗!
崔冰娅曾经娇俏的脸蛋扭曲得几乎完全变形,哀嚎声开始断续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山狗将第二条海鳗,如法炮制地塞入自己的阴道里。
被强奸中的申慕蘅紧咬银牙,她恐怖地看到,崔冰娅小腹处隆起得更高了,那部分还在不停地蠕动变形,可想而知这两条海鳗是如何肆虐崔冰娅的阴道的,甚至肉眼都能感觉到,海鳗似乎甚至已经钻入崔冰娅的子宫里了……
如此奇景,连徐锐都看呆了,肉棒从申慕蘅体内抽出,强奸中止,却让申慕蘅继续趴着,一脚踩在她脖子上,强迫她一起欣赏崔冰娅被摧残的惨剧。
火彪踩着崔冰娅胸前的脚终于挪了下来,可没等崔冰娅挣扎着想扬起身,那一脚再度重重踩下,这次踩的目标,正是她小腹隆起的那部分!
随着火彪用力猛踩两下,只听崔冰娅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小腹处被重踩一脚之后,隆起的部分蠕动得快极,显然是那两条海鳗受惊之下乱窜起来。
崔冰娅脸色都完全青白了,嘴唇剧烈地颤动着,发出痛苦的哀叫声。她被反捆地双手无力地抓着船板,分开的双腿却已经无力踢腾。
“不要……王八蛋!你们不能这样!”
申慕蘅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可是,踩在她后颈的皮鞋丝毫不给她动的机会,翘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趴在船板上的女警官,绝望地看着她亲如姐妹的同伴,象一条母狗般地嚎叫着痛苦翻滚。
这几天看起来十分虚弱的崔冰娅,此刻似在用尽她毕生的气力,宣泄着她最后的剧痛。
“啪!”
一根竹竿划过夜空,重重甩在崔冰娅胸上。
女警官本就遍布血痕的乳房上,溅出几滴血珠,正当她惨叫着蹦了一下,用脚底无力踢着船板时,颤抖的脚踝被抓了起来向上扯,双腿被完全分开,女人赤裸的阴部,火彪脚上的布鞋朝她的胯下重重一踢,随即紧紧踩住。
“喔!”
崔冰娅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瞪着双眼发出惨烈的嘶喊,扭曲到完全变形的脸蛋上浮起恐怖的道道青筋,反捆在身后的双手绝望地抓着船板,通过她的阴道已经深入她子宫的那两条海鳗没片刻安宁,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壁,试图寻找它们的出路,崔冰娅甚至感觉它们可能已经窜入自己的胃里,就要贯穿自己的躯干。
“冰娅!冰娅……”申慕蘅尖厉地哭喊着。
她很少哭,甚至说她几乎不哭,但此刻,她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
她这一辈子就活在阴影里,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两个疼爱的姐妹。
可是,一个已经死在他们手里,另一个也即将死在自己的眼前!
崔冰娅已经无法回应她的申姐了,竹竿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重打着她赤裸的胴体,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道道血痕,崔冰娅的嘶喊声越来越微弱,她嘴角流出的血珠变成连串的血水,她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挣扎。
剧烈的痛楚燃烧着她的身躯,她残存的意志和精力,也仿佛正在被封印,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看着申慕蘅焦急而悲愤的样子,徐锐却忽然松开踩住申慕蘅颈部的脚,蹲下来揪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说了这么一句:“我如果说不杀她,而且还放了她,你信不信?”
“我信!”申慕蘅就算根本不信,但是此刻,她强迫自己相信。她不知道徐锐想玩什么把戏,但只要让崔冰娅有一线生机,她宁愿信。
“跪起来,喝我一泡尿,我就放了她。”徐锐笑嘻嘻在甩开申慕蘅的脑袋,站了起来。
申慕蘅完全不信他,但是,万一呢?
为了冰娅,这时候的申慕蘅什么都能做。
他的尿又不是没喝过,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们糟蹋透了,怕什么?
申慕蘅咬着牙,拖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直起身来,怒视向着徐锐。
这几天来,她时时刻刻都在极度羞辱中度过,她对于被羞辱已经习以为常,远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极端的抗拒。
徐锐扶着阳具晃一晃,申慕蘅到这个时候了,眼神还不示弱,真是个难得的悍妇。
征服这样的女人,可真他妈的爽!
见申慕蘅虽然一脸怒色一脸不甘,可还是朝着他的鸡巴张开了嘴巴,徐锐吹一下口哨,尿柱毫不客气射入申慕蘅的嘴里。
申慕蘅大口地吞咽着,她见过王燕潞喝尿,她知道应该怎么做。
浓烈的臭味熏蒸着她的脑门,申慕蘅已经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她满腔的怒火和仇恨被通通压迫在胸腔中,空自紧紧攥着拳头,但委屈的泪水,还是汪汪流下。
“哈哈哈哈……”耳旁响起了这群混蛋无情的嘲笑声,申慕蘅只当听不到。
而山狗他们目睹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坚强女警官,惨遭轮奸数日都没有屈服,此刻却张大着嘴巴牵长着喉咙跪在那儿用口接尿,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他们不安分的身体,在榜样的指引下,一线线尿柱射向瘫地船板上抽搐着的崔冰娅裸体。
火彪的脚已经离开了崔冰娅的阴部,除了被反捆的双手,已经没有其它东西限制她的活动,但崔冰娅便如一条死鱼般地动弹不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行将崩溃,那些温热的尿液撒在身上,崔冰娅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甚至,就连那恶作剧般射入她嘴唇的尿,崔冰娅已经连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入夜的海风凉丝丝地,申慕蘅浑身不停地起着鸡皮疙瘩,自从那晚失手被强奸之后,她已经几天没起过鸡皮疙瘩了。
月光照射在小岛礁旁的渔船上,省警局最有名的两位冰山女神,一丝不挂地沐浴着尿浴,一个跪着主动喝尿,一个躺着被动淋尿。
申慕蘅眼眶盈着泪水,口里咕咕的水流声伴随着痛苦的吞咽声,她的眼光上望,看到的是徐锐得意的嘲讽眼神,她的眼光荡了开去,伤心地望向不远处崔冰娅被雨点般淋透尿液的抽搐裸体。
徐锐按着申慕蘅的脑袋,将最后一滴尿甩到她的鼻尖上,看着申慕蘅一脸羞愤和不甘地闭唇吞尿,将她揪翻在地,骑到她的小腹上,双手揪着申慕蘅双乳乱揉,将半硬的鸡巴塞到她的乳沟中轻轻磨着。
这个女警官虽然年纪不小,也算不得巨乳,但她胸部还算丰满,两只乳球坚挺圆润,用来刺激鸡巴,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申慕蘅侧着脸听凭他的玩弄,满嘴臭气呛着她的气管和食管,她坚强地抑制住呕吐的冲动,只是用连声的轻咳,缓解着满腔的不适。
但此刻,无论是徐锐对她的侮辱和玩弄,还是身体的虚脱和难受,在申慕蘅此刻,都被对崔冰娅的关心所覆盖。
她的好妹妹被淋了满头满脸的尿液之后,连咳嗽声都没发出一声,赤裸的胴体瘫在船板上只是抽搐,苍白的双唇间不停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申慕蘅圆鼓鼓的双乳,很快就将来就相当兴奋的徐锐那根玩意儿挑逗硬了。
徐锐嘿嘿一声,朝火彪使个眼色,扯开申慕蘅双腿,伏到她的身上,肉棒轻车熟路地捅入申慕蘅红肿的阴户里。
“嗯……”申慕蘅只是轻哼一声。
这几天来,自己的隐秘部位被无休止地塞入异物,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已经渐渐消退,她不知道自己是已经被强奸到习惯了,还是已经麻木了,她咬了一下嘴唇,将一口腥臭的口水吐到船板了。
徐锐肉棒缓缓地享用着申慕蘅紧凑的肉穴,居然这么轻易就让这个看起来永远不可能屈服的女警察主动喝尿,他的兴奋感和成就感无法言传。
而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时机到了,这个肚子里满是自己的尿还被自己操着屄的女人,起码此刻会答应自己的任何要求。
徐锐于是拍拍申慕蘅的脸,说道:“我再问你几个问题,答好了,我就放你姐妹走!”
申慕蘅忿恨地看着徐锐,缓缓点点头。
“那好,我问你,你们成立专案组的目的是什么?我就不信只为了找艺术学院那几个娘们,就能把你从省里面请过来。”
徐锐单刀直入。
这个问题是雄哥想知道的,当时自顾不暇就算了,现在居然抓到专案组的要员,早就想问个明白了。
只不过申慕蘅和崔冰娅一直不服软,他知道问也白问,只有现在才是机会。
申慕蘅咬了一下嘴唇,她此刻并不想违逆徐锐的意思,否则岂不是白白喝他一泡尿?
何况自己的私处正被他的丑物抽插着,身心处于绝对下风,更不用说这关系到崔冰娅的生命。
可是,真实的意图当然不能说,申慕蘅定了定神,思索片刻,说道:“就是为了抓你……”
“放屁!”徐锐怒道,“那时候你们怎么知道是我?”扬手给了申慕蘅一记耳光,又揪着她的乳头一阵乱扯。
“没骗你。”
申慕蘅忍着疼,缓缓说道,“范柏忠跟李冠雄有仇,你应该是知道的。他怀疑天海市还有李冠雄的余党在活动,也怀疑艺术学院师生的失踪跟李冠雄余党有关,成立专案组的秘密目的,就是肃清活跃在天海市一带的李冠雄势力。”
这个说法都也有理,徐锐想了一想,好象也没什么破绽。肉棒在申慕蘅体内停住,示意她继续说。
申慕蘅又道:“那时候确实不知道你们这伙人的首领是谁,不过因为你一直没被他们抓到,所以他们的嫌疑人名单里面,你一直排在很前面。但要不是胡慧芸和于晴逃出来,他们其实一直没有锁定你。”
徐锐哑声问:“那我姐呢?她那时是怎么看的?”
一提到徐贞儿,申慕蘅心中大酸,眼眶顿时又湿了,颤声道:“她……她一直以为你已经逃跑了,她就希望着有一天你能改邪归正,她相信自己能够感化你……可是你怎么下得了手杀害她?”
说着说着,声色渐渐凌厉,仿佛回复了平日的威严,忘记了自己正被这个混蛋强奸着。
“我也不想的……”徐锐对于她的情绪毫不在意,以几下大力的抽送让她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范柏忠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派谁不好,偏要派她来送死!她被杨大军抓了,我还能怎么办?”
“你混蛋……你……”申慕蘅悲愤之中,竟不知道如果措辞了,哽咽道,“贞儿以为,就算你死性不改,也一定不会伤害她,才愿意冲到最前面的。她太傻了……”
“确实很傻!”徐锐嘿嘿一声,说道,“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握着申慕蘅的乳房不再说话,肉棒继续抽送着。
但心急的申慕蘅却无法沉默,甚至配合地发出几声疑似呻吟声,才轻声说:“我回答完了,你会实现你的承诺吗?放了冰娅,我留下来让你们搞。冰娅是贞儿唯一的朋友,她就是伤心贞儿的死,才会被你们抓到的。你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就算为了惨死在你手里的姐姐那一点情分,让冰娅走吧。”
就算她并不如何相信徐锐会放人,但他自己既然这么说,终归是一线希望,申慕蘅用尽她最后的耐心作着哀求。
“她们不是情敌吗?”徐锐皱眉道,“那你跟我姐又是什么关系?”
“她们早就和好如初了……”申慕蘅希望努力抓住这希望渺茫的机会,说道,“我做过贞儿和冰娅的教官,我当她们是我的亲妹妹,我知道她们的事情……”
“还真是姐妹情深哪!不过你觉得我是一个顾念感情的人吗?”
徐锐肉棒重重一送,看到申慕蘅咬着牙面色一变,笑道,“不过,我的承诺也不会乱许,当然要兑现!”
朝火彪和山狗笑咪咪地挤了挤眼睛,做了几个手势。
火彪和山狗对视一眼,明白了徐锐意图之后,跟山狗耳语一番,然后揪着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修长的胴体在船板上拖着。
申慕蘅紧张地哼一声,咽一下口水,转头望向徐锐。
徐锐笑道:“这不送你的姐妹去放生吗?”
肉棒抽出,将申慕蘅翻了个身又跪趴起来,按着她的屁股捅入她的肛门,一边肛奸着女警官,一边将她推向船舷。
火彪一路拖着崔冰娅,拖向这艘船跟另一艘小船相接的地方,山狗示意花猪追上去帮忙,跟火彪两个人提起崔冰娅双足,一起将崔冰娅抛到小船上面。
“咚”一声响,崔冰娅赤裸的胴体重重摔在小船上,可是已经提不起力气的她连叫一声都做不到,只是身体又是猛的搐。
反倒是正被肛奸着的申慕蘅,忍痛发出一声低呼。
火彪和花猪先后跳下小船,将崔冰娅拖到小船尖端。
那边,立着一根桅杆,桅杆后面还有一个十几厘米高、五厘米宽的小铁柱,是平时拴绳子用的。
崔冰娅被抬到桅杆后面,背靠着桅杆面朝着大海,花猪用手分开她红肿的两片阴唇,套到小铁柱上面。
崔冰娅的身体于是缓缓沉下,小铁柱被吞没在她饱遭凌辱的阴道里,也堵住了盘据到她子宫那两条海鳗的最后退路。
“你们要干什么?”
申慕蘅摇着身体大叫起来。
这是放生她吗?
这明明还在凌辱她、折磨她!
可是徐锐并不回答,狠狠地在她屁股上一扇,按紧她的腰肢,肉棒在她的肛门一下一下重重冲击着。
崔冰娅早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海鳗在她的子宫横冲直撞,一阵阵剧烈的扯痛,怀疑海鳗会不会正在扯咬自己的内脏。
早就受了内伤的崔冰娅只觉全身气力正在缓缓流走,脸色惨然地听任他们的摆布,只是她的眼里,仿佛在这个时候,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她双手的反捆被短暂地解开了,然后盘到桅杆上重新捆好,多余的绳索绕着她的小腹和胸前,紧紧地捆了一圈又一圈,将气息微弱的女警官固定在那个小铁柱上面。
“放开她!”
申慕蘅明显知道这绝不是放崔冰娅生路,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要如何折磨崔冰娅,申慕蘅奋力扭动着吼叫着,她占据了她肛门的那根肉棒,反而捅得更深了。
“我没有骗你呀,我们不杀她!确实没有杀死她对吧?而且我们绝对再也不碰她一下!”
徐锐呵呵笑道,一边肛奸着申慕蘅一边扇着她的屁股,“不过我们要走了,就让崔警官尽情享受大海的美景吧!什么时候被人发现或者翻到海里喂鱼,就看崔警官的造化啦!”
火彪和花猪回来这大船,解开那条小船的缆绳。那艘装饰了赤裸美女的小渔船,随着海浪的起伏,渐渐飘离这个小港湾。
在申慕蘅急怒交加的哭喊声中,徐锐的船队扬帆远去,驶向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处,奔向他向往的自由天地。
而那艘无人操控的小船,在大海中随波飘荡,不知道最终飘向何方。
小船的船尾上,那具还剩下残弱气息的赤裸女体,捆得结结实实,安在桅杆后面的小铁柱上。
凄冷的海风吹掠过,崔冰娅用尽气力张开她失神的眼皮,看着夜幕开始降临的海面,到处是如此的深邃阴沉。
太阳已经从她背后下了山,崔冰娅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阳光了,她全身的气力已经行将抽尽,她受尽折磨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包括她被小木柱深深捅入的阴道……
泪水潺潺地滴下,崔冰娅的脑袋也渐渐垂下,她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她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
而她这临死前仍然以极具侮辱姿势捆绑起来的裸体,不知道将随风飘向何方,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由什么人最终将发现她这具或许已经风干了的艳尸……
而徐锐出海的这艘大船上,现在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终于要逃出生天了,大家压抑了好久的闷气正在痛快地释放。
目睹崔冰娅惨状的申慕蘅还在发狂似地怒吼着挣扎着,给山狗捆成个粽子,推进船舱里“修理”。
而蒋晓霜和王燕潞便留在船板上,为徐锐和他兄弟们的开心盛宴助兴。
两个女孩的心已经坠到冰点,刚刚绑着崔冰娅的那艘小船已经断线而去,那个奄奄一息的警察姐姐看上去就要活不成了,而下一个祭品将会是谁,两个女孩都觉得很可能就会是自己。
王燕潞双手扶着栏杆,赤裸的身体被海风吹过,一阵透心的冰爽。
只是,她弯着腰翘着的屁股,正被曲振双手噼里啪啦扇打着,兴奋的肉棒一下一下穿梭在她已经微湿的肉洞里。
自从被绑架以来,两个月里王燕潞难得地没有被束缚,应该他们觉得船已经出海,不怕这看上去已经完全驯服的小姑娘飞上天去。
徐锐、曲振等人就在甲板上一边吹着海风,一边淫弄着被绑上船的蒋晓霜和王燕潞取乐。
颇受徐锐青睐的蒋晓霜匍匐在徐锐脚边,一边摇着屁股一边仰着脸舔弄着他的肉棒。
而王燕潞则被推到船舷,扶着栏杆接受着曲振的后入奸淫。
黄昏时刻,太阳已经从远远处的大陆后面落下,天色正在渐渐暗下来,波光荡漾的海面一望无际,那下面或许躲藏着她未知的新世界……
王燕潞身体在曲振的撞击下前后顿动着,赤裸的胴体的残照中仿佛泛着红光。
她已经行将失神的眼光呆呆地盯着海面,似乎正在注视着下面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突然间,她的眼睛闪过一线光芒,美丽可人的脸蛋上微微抽搐几下,沾着血痕和精斑的嘴角抿起,银牙在不觉意间紧紧咬起来。
“到了岛上,你们俩就不只是我们的母狗了,是全部人共同的精液马桶!如果你们表现好,会给标上个比较好的价钱,去接待比较高档的客人……否则的话,嘿嘿!就象这些贱货一样,天天绑在大门口,任阿猫阿狗免费操到死!”
徐锐刚刚说的话,让王燕潞脑袋又是嗡嗡响,他展示出来的照片中,两名可怜的女人被绑吊在一个豪华的大门两侧,身体上布满惨遭蹂躏后的伤痕,遍体污垢地给一堆看上去肮脏不堪的男人排着队轮奸。
“那就是我的下场吗?我不要……”王燕潞的心在滴血,“那还不如让这广阔无边的大海,来做我的归宿!”
从心底里倔强的少女,在痛苦而耻辱的旋涡中,作出了宁死的决心。
而此刻,约莫百米远处的海面上,似乎飘浮着什么物事,好象是一大截枯折的树干?
徐锐正乐不可支地淫玩着蒋晓霜,其他人也在一旁喝着酒聊着天起着哄,心儿都飞到那个传说中的“极乐世界”,那数以千计的各式美女让男人们浮想联翩,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他们的想象。
大家都没太过关注王燕潞,现在她的身边只有正在奸淫着她的曲振,而且似乎也快到了顶峰……
“喔喔喔……”曲振快速抽动着肉棒,终于长吁一口气,动作缓了下来。
王燕潞双眼一睁,咬着牙齿猛的大呼一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在曲振胸上一推!
猝不及防的曲振射精射了一半,还没醒悟怎么回事,“蹬蹬蹬”连退三步,下意识地伸想去拉扯这作死的小贱货,却已经看着王燕潞一声长啸,跃身翻过栏杆,跳入浩瀚无际的大海之中!
“潞潞……”王燕潞的背后,留下的是蒋晓霜凄厉的尖叫声,和徐锐、曲振等人的怒吼声。
徐锐甩开蒋晓霜,一个箭步冲到栏杆前,朝下面张望。
可是,夜色中的海面,哪里还看得见王燕潞的身影,只有昏黄的海水仍在不停荡漾着波浪,“哗哗”的浪声如雷鸣般响着,王燕潞那具赤裸的胴体,仿佛已经被海浪吞没,不知道飘往何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