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掉电脑,拇指和食指使劲按着睛明穴,老实说这几段视频让我震撼之余却没有带给我过多的打击,毕竟再不堪的我都见过,自从打定主意确定了和施梦芸的恋爱关系,住进这间豪华公寓之后,陈心悦这个名字和这个身影已经在我心里渐渐淡去,人总是要为自己活着的,我不可能一辈子活在自己挖的苦难陷阱中,除了她,我还有其他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我前后两次住院带给父母的打击让我看在眼里很是心痛,为了他们的晚年幸福,我也必须要好好活下去。
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以致对骆宏海的醋意,这让我之前对他产生的好感几乎荡然无存,我看得出心悦是在用性爱来麻痹自己,短期内这或许很有效,但是疗效好的药往往副作用也很大,她不可能永远这么活下去。
我抬眼望了望四周,梦芸的这间公寓很大,单是这间书房就比我原来那温馨小屋中的主卧还大上不少,我算是找到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了吗?
也许是吧,但是心悦肯定不是,我忽然急切地想知道她后来过得怎样,楼净不是说后来还发生了很多事吗,显然她还有很多东西因为各种顾虑没有给我。
第二天上午。
“喂,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这么早就把人家叫出来,我还没睡够呢。”楼净慵懒的说着话,还打了个哈欠。
“我说大姐啊,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还早啊?”
楼净噗嗤一笑,“我很喜欢你叫我小净的,没想到听你叫声大姐也挺带劲的。”
我白了她一眼,“我不能出来太久,吃午饭前我必须回公司,我有些事想要问你。”
楼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咖啡店的沙发位里。
“我刚给你的是不是都看完了?”
“嗯。”我点了点头。
“怎么样?”
我苦笑一声,“没想到她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还真挺疯的。”
“这就算疯了?”楼净不以为然的问道。
我的心突地一跳,“你什么意思?还有更……?”
楼净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我给你的视频时发生在一天内的,其实那样的日子他们过了足足四天,但是那些重复的东西我也不想给你看了,我没想到老骆的身体这么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没看出来。”说着自嘲的笑了笑。
“你是说他们整整四天都?”
“差不多吧,我调看了那几天的监控,他们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在干那事。哦对了,房间里的监控是为了平时在家里玩增加情趣的,只是没想到为我打离婚官司收集证据了。”
我对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桌子沉默不语。
“怎么了?很难受吗?”
我做了个深呼吸,“我以为自己不会了,但是……”
“你的身体在施小姐这里,但你的心还在她那里,对不对?”
楼净语气平静的一句话让我的身体猛地一震,“不,我把我的心也交给了梦芸,我只是……只是不忍心看到心悦总是用这种东西来麻痹自己,她应该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哪怕没有我的存在。”
“幸福安稳的生活without you?你觉得对她来说存在吗?”
我感觉我的心脏被人使劲攥了一下,那是一种痛到窒息的感觉。
“我又给你带了几段,别跳着看,一段段往下看,感受一下她的心路历程,明天这个时间我们还在这里见面。”
楼净说着递给我一个优盘,将面前的一杯咖啡一口饮尽,起身准备离开。
“啊对了。”说着她又坐了下来,看向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两道月牙,那样子很是可人。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带了礼物。”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用礼物纸包着的长方形小盒子,“时间仓促,我随便选了一样,希望你喜欢。”
我愣了一下接过盒子,“哦谢谢,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哈哈,我手里可是有你们的身份证复印件和体检报告呢,忘了?”
我的思绪又被拉回到第一次换妻的那一天,也是之后一切遭遇起始的那一天,我的笑容有些苦。
回到办公室,梦芸并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吃过午饭,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掉了一个无聊又冗长的技术论证会议,准备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看楼净给我的视频。
她送我的礼物是一支万宝龙的钢笔,以我们的交情来说算是很贵重的礼物了。
门口传来嘟嘟的敲门声。
“请进。”
进来的是梦芸。
“听说你不去下午的会了?”
“太无聊了,去那里听他们吵架?还是和我完全没关系的事。”
“嗯也好,那你不去我就必须去了,哦对了,不去开会就给我好好干活,今天不许加班,别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咦?这是什么?”
眼尖的梦芸看见了我桌上的钢笔和一旁的礼物纸,“居然有人抢在我前面送礼了?是谁!”说着气呼呼地噘起了嘴。
我哈哈一笑,“是楼净送的,她怕你吃醋,特意约我到外面给我的。”
梦芸拿起钢笔,“哟,万宝龙的,几千块呢,她倒是挺舍得,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奸情?”
我嬉笑着一把拉过她坐到我的腿上,“当然有啊,昨晚不是已经奸过了吗。”
梦芸将笔拿在手里把玩,“去你的。”
“喂,你这恼羞成怒,不会是你送的东西和她一样被她抢先了吧?”
说到这里,梦芸傲然地看了我一眼,“怎么可能?我送的东西怎么可能和别人重复,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嘿嘿,好了,我去开会了。”
这磨人的妖精起身前还不忘用她的翘臀蹭了蹭我的兄弟。
我又等了一会,直到亲眼看见梦芸拿着笔记本电脑从我门前走过,我才做贼似的将百叶窗放下,将优盘插入电脑。
这次的视频还是三段,时长都是四五十分钟左右,我按照时间顺序点开了第一段视频。
猝不及防的我被开场又是一惊,这是一间酒店客房,拍摄装备应该是被固定在大床的一侧正对酒店的落地窗,远处窗前的沙发上正坐着两个身穿浴袍的男人在聊着天,其中一个正是骆宏海,隐约听见聊的内容似乎和股票有关。
近处的大床上,一个女人身穿黑色情趣女仆装正跪趴在床上,她的眼睛被一条黑色丝巾蒙着,就像那段把我气得血压飙升住进医院的视频中一样。
我既然能坐在这里看到这段视频,那里面的蒙眼女人无疑就是心悦,况且她的身体我是那么的熟悉。
她的身前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心悦此刻正趴在他的身上用小雀舌舔着男人的乳头,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正埋头在她高高撅起的臀下卖力地品尝着什么。
看到这里我有些火了,如果说骆宏海把心悦当成自己的禁脔放在家里赏玩我还能勉强接受的话,如今把她当成个硅胶娃娃一般带到酒店和别人分享,自己坐在一旁和人悠闲地聊着投资理财我就无法接受了,但是我想起楼净的话,还是耐着性子静静地看了下去。
身前的男人大概四五十岁,看躺着的样子应该身材不高,但是体形富态,即使躺着以不影响他那隆起的肚子暴露他的腰围。
男人一脸陶醉的表情,一手轻轻按着心悦的头,一手在她胸前摸索了几下,心悦的女仆装应该在胸前有个机关,男人动了几下之后,那一对浑圆洁白的小白兔便迫不及待跳脱薄薄布料的束缚,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男人用心自己的大手摸着被地心引力拖拽地更显硕大的一对丰胸,时而轻捻着一对蓓蕾,时而揉搓柔软的乳肉,嘴里嗬嗬地吐着气。
男人轻轻拍了拍心悦,“美女,帮我舔舔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