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因为第二天要赶火车,他天不明就悄无声息地打好了行李,迷迷瞪瞪地想起身帮忙,却被丈夫按在床上,“别起来了。”
他疼爱的目光,都因为昨晚的劳累,小猫似地蜷在被窝里,被建军搂抱了亲一会。
“坏!”
无情无绪地承受着,却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早晨起来,感觉到浑身酸疼,诗敏在那屋喊着闹着要尿尿,给女儿收拾好了,心里感觉到讶异,不知道父亲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爸,该起床了。”
对着卧室一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半点回应。就快步地走过去。
咦!板板正正的迭好了床铺,屋子里却没有人。
他去了哪里?
做好了饭,却仍不见人影,只好先服侍女儿吃饱了,送她上学。
回来的路上,就留心饭店的生意,终于看到一家像模像样的,走进去,人家还没开张。
“吃饭呢?”
老板热情地问,却弄得我不好意思,怯生生地溜了一圈,回头问老板,“有没有滋补品?”
老板愣了一下,忽然笑着说,“有――有――是不是想要甲鱼或者鞭之类的?”
我红着脸答应着,“有牛鞭吗?”
“这个不缺。您要多少?”
“来一盘吧。”
故作轻松的,看着店里其他的东西。
“您先坐着,一会儿就好。”
老板赶紧吩咐泡了一杯茶端上来。
找了个背净的地方坐下来,欣赏着小店的装修,店不大,却颇有文化气息,正厅里一盘根错折的弯脖树,看起来像真的一样,迎面的假山溪水潺潺,灵动着生命的韵味。
这个时代最时髦的就算生态园,也许这也是典型的一例吧。
就这么想着,老板把打好的包送过来,“让您久等了。”
看着老板热情的招呼,心里感到热乎乎的。
付了钱,骑上自行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
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回来,难道他真的回了家?
想起昨晚建军那疯狂劲,动作弄得是大了点,可毕竟是小别的夫妻,总不能不让他――唉,也真难,夹在两个男人之间。
从心理上说,自己更喜欢和父亲,那种滋味,绵软悠长,而又痛快淋漓,可丈夫就不是,三下五除二,干脆利索。
推开门,却发现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您回来了?”
“嗯,诗敏上学去了?”
父亲似乎很客气地抬了抬屁股。
“没吃饭是吧?来,顺便给你买了点,趁热吃吧。”
拿来了碗筷,麻利地倒出来,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光。
“怎么了?怪模怪样的。”
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递给他一双筷子。
“买的什么?”
父亲心不在焉地。
“什么电视,这么专心?”
回头看着荧屏,却发现那个叫纪慧的正在聊着??。
“《刺客》看过吗?”
“看过几集,只是赶不上趟。”
把盘子推到父亲面前,“快趁热吃吧。”
“又是――”父亲还没说出来,我的脸就红了,“牛鞭!”
心里好像有鬼似地。
荧屏上,纪慧戴着金丝边墨镜,藏在门后,显然在等待着什么人。
门开的瞬间,纪慧抱住了钟世佳:“阿钟,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我吓死了……”
“别哭,别哭。”
钟世佳慌了手脚。将纪慧抱到床上。
两个立时亲吻起来。
看着父亲聚精会神地看着,心里起了一丝妒意,“这么专心呀。”
说起话来,心里酸溜溜的,原来男女之间的心里这么微妙。
“傻丫头,你知道这是谁吗?”
“谁?不就是男女私会嘛。”
我不屑地说,看到钟世佳在脱着纪慧的衣服。
“可不这么简单,那纪慧可是钟世佳的姐姐。”
“你说什么?”
两人已经上床了,钟世佳跪在纪慧的腿间,显然已经交合起来。
“是亲的?”
“当然!”
父亲看了我一眼,“那纪慧还被她叔叔何世荣奸污过。”
我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父亲,“你怎么知道的?”
画外音:纪慧右手端着冲锋枪,慢慢走近他:“何世荣!”
何世荣转身,努力挤出笑容:“食人鱼,你别……”
“你这个魔鬼……”
纪慧咬牙切齿,“是你从医院偷走了我?是你安排的这一切?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亲叔叔,你还和我上床?你明明知道,钟世佳是我的亲弟弟,你让我去勾引他?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世荣脸上的畏惧消失了:“对,都是我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恨何世昌!我恨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父亲!”
“恨,就可以让你变成魔鬼?”
“如果恨不能,那么难道是爱能?”
何世荣说完,仰天大笑。
“食人鱼,只可惜的是,我最后的计划没能实现。”
“魔鬼,你还有什么计划?”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如果你晚一天发现,那么和你上床的就不只你叔叔和弟弟,我会让你为了实现目的而去勾引你的父亲何时昌,让你以卧底的身份做他的二奶,还会让你和他有一个私生子,以此来要挟他。”
“你!你这个恶魔!”
纪慧脸色变了。
哒哒哒哒……
纪慧扣动扳机。
“爸,怎么会这样?”
我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不会这样?”
父亲淡然一笑,脸上有无限的韵味,“你――不是也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
“你看看吧。”
父亲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诊断书,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难道是那次前列腺诊断,医生也瞒着了我?
轻轻地打开,却发现是一张亲子鉴定书,惊讶地看到一组莫名其妙的数字,刚想询问父亲,却看到底边的一行小字。
结果解释:综合父权指数:35740212。
05,父系关系可能性:99。
9999%“这是――诗敏的?”
张大了口,看着父亲。
“出院之前,我采集了两根头发。”
“爸,她真的是我们俩人的?”
这结果曾经在心中有过,但只是一闪,没想到父亲却把最权威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是她爸爸。”
父亲这时反而大事不惊。
“就那么一次?”
我倒嘘了一口凉气,那夜回来后,月事就不见了,当时还担心被父亲弄上了,只是想想不大可能,便没当回事。
没想到还就真的有了。
“怎么,不高兴?”
父亲这时回过头来看着我,显得有点幸灾乐祸。
说不上高兴不高兴,诗敏毕竟已经那么大了。
“哪有。”
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的脸,“这次你满意了吧?”
回头用满嘴的胡子扎了我一下,“嗯。”
然后大手就抚摸着我的脸,“她是我的骨血。”
表情里很是亲昵,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诗敏。
“那女儿不是?”
我俏皮地反问着。
“都是。”
父亲的回答让我觉得怪怪的。
“可我是她妈。”
想纠正父亲的想法,却不知为了什么。
“知道,我可是她爸。”
父亲从后面捧着我的脸,亲着我的嘴。言外之意非常明显。
挣出来,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
父亲笑了笑,一板正经地说,“你是我女儿,她也是我女儿。”
“你还忘了说,我是她妈,你是她爸。”
“知道。”
他一下子捏住我的鼻子,“傻丫头,她是我们俩人的孩子。”
“那我们?”
我调笑着,看着他。
他象是沉思了一会,说,“我们是父女。”
“坏爸!”
不屑理他的怪论,“我们是夫妻的父女。”
“小明。”
“不准你叫我的小名。”
“那――”父亲故作疑惑。
“叫称呼。”
我一字一顿地说,想让父亲亲口说出那个称呼。
“女儿!”
他说完了坏坏地笑着。
“我――是――诗敏的――妈!”
这次是我努力地强调着,希望他改口。
“那,你是说――”他看着我,“是我的老婆?”
我幸福地跪下去,俯在父亲的身上,“爸爸老公。”
父亲回应着我,“女儿老婆。”
“呵呵,小妖精。”
父亲说完,自嘲地笑了,他大概还不习惯这种称呼。
这时,电视里发出嗤嗤拉拉的声音,何世昌一把抱住了钟世佳。
钟世佳停顿片刻,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了何世昌。
钟世佳慢慢地翕动嘴唇:“爸爸……”
何世昌老泪纵横,紧紧抱住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
“你妈妈她――”钟世佳憋了憋嘴哭了。
“你姐姐――纪慧,”
何世昌刚刚知道女儿的身世,就永远分别了。他的脸上满是悲愤。
“你说什么?纪慧,她是――”钟世佳瞪大了眼睛。
“她是你失踪了多年的姐姐。”
钟世佳眼前一黑,仿佛两人又进入那个约会的宾馆,灯光下、床第间,恩爱缠绵。
钟世佳抱起纪慧,从背后猛烈地进入,纪慧发出腻人的呻吟,逗得钟世佳凶猛地撞击着。
纪慧回过头来伸手抓住钟世佳的胳膊,两人一边交欢着,一边接吻。
“小佳,你怎么了?”
何世昌紧张地看着儿子。
“爸,纪慧――”钟世佳想说又难以出口。
“我知道,你爱着她,可她是你的亲姐姐。”
何世昌同情地。
“爸――”钟世佳嘴憋了憋,放声痛哭着,“爸――姐姐她――”他狠狠地撕着自己的头发。
眼前又出现那个画面,“小佳,爱我。”
纪慧眼里流露出一股羞涩。
钟世佳扳过纪慧的脸,亲昵地和她蹭着,“小慧,我爱你。”
“给我,”
纪慧乞求着,回身跪趴着。
钟世佳半跪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暴露出的硕大性器,慢慢地送入,两人的气喘渐渐地粗重起来,钟世佳抓住了她的屁股,扯上身前,疯狂地进入她。
“小佳,忘了她吧。”
何世昌老泪纵横,体会到一个男人深深的爱。
“爸爸,”
钟世佳抬起头,“我忘不了她。”
他抽噎着,“你不知道,不知道。”
“可她是你的亲姐姐。”
何世昌企图让儿子醒悟过来。
钟世佳艰难地,“可她也是我的爱人,爸爸,我们,我们已经――呜――”何世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你是说,你和她――?”
他长大了口,半晌没有闭合。
钟世佳点了点头,听到父亲低声地呜噜着,“冤孽!”
趴跪着的纪慧迎合着钟世佳,从肚皮下伸手抓住了悠当着的卵子,钟世佳兴奋地昂起头,狠狠地抓住了纪慧屁股上的肉,嘴里“啊啊”地叫着,向着纪慧的身体里面激射而出。
“爸――”他难以相信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这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何世昌弯腰扶起儿子,“你叔叔那个魔鬼,他自始至终都奸污着她。”
“你说什么?”
轮到钟世佳吃惊地瞪大了眼,继而又疼又悔地薅着头发。
“爸,他真的――真的――奸污着她?”
眼神里希望这些都是假的,可从父亲那艰难的眼神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还――还设计让小慧来勾引我,以实现他的罪恶。”
何世昌痛不欲生地说。
“爸――”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演完了?”
父亲看到这里意犹未尽。
“怎么,还希望有续集?”
读懂了父亲的心理,戏谑地对着他,“是不是没尽意呀?”
“那个纪慧可惜死了。”
“她要不死,是不是该和她父亲――”“呵呵。”
父亲用手蒯着头皮,被看穿了心事,自然显得尴尬。
“你还想要天下的女儿都和父亲上床?”
“小明。”
父亲一把搂住了我,“你说那个导演要是再导下去,让纪慧和她父亲和我们一样,该多好。”
“上床,生孩子?”
戳着父亲的额头,笑他不正经。
“是呀,天下的父亲都应该和女儿――”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坐在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嫌生少了呀。”
父亲不答。
忽然就意识到父亲为什么停下来,猛然想起刚才的话题,莫非他对诗敏起了意?
“是不是要诗敏也――”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父亲捂住了嘴。
“别胡说!”
“怎么了?她不是你女儿?”
我不依不饶地,看着他一脸爱护地,心生嫉妒。
“再说,再说――我――”他对着我示威。
“你不是就喜欢女儿嘛,怎么,我不是女儿?”
言外之意,我可以肏,诗敏就不可以?
“我不想糟蹋她。”
一把拽着父亲的耳朵,“那你就糟蹋我?”
父亲两手把着我的胳膊,求饶似地,“你已经是成年人了。”
“你?”
显然不满足于父亲的解释,成年人,女儿成年了,父亲就可以糟蹋,这是哪家子的理论?
父亲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不合适,“我是说,你长大了,又结了婚。”
他结结巴巴地。
“我结了婚,你就――”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就因为我结了婚,父亲才对我起了坏意。
噢,原来女儿未出嫁是自己的,一旦嫁出去就成了人家的人,那父亲也可以揩点油,占点便宜。
怪不得那夜他这个做父亲的上了我,原来是把我当作了外人,我的心一下子凉起来。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外人,才――才――”父亲听了我的语气,知道自己表达错了,慌忙抱住了我,“爸,爸不是那个意思,小明,你知道的,爸是想说,你长大了,已经具备了承受的条件,结了婚又懂得了性,知道了享受,爸怎么做也不会伤害到你。”
听了父亲的解释,一份惊喜一份体谅,但还是不依不饶,“你根本就没把我,把我――”我哭哭泣泣的。
父亲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爸其实是真心爱你,以前不敢,是因为你小,那里还承受不了爸的粗鲁,再说,爸怕那时把你弄怀孕了。你结了婚就不一样,小明,爸知道你也喜欢爸,所以爸就以爸的方式爱了你,你也愿意爸那种方式,对吗?”
“可你根本不是――”已经明了父亲的心思,只是不好开口。
“爸是。”
父亲急切地辩白。
“可你不是说那是因为我结了婚嘛。”
父亲抱住我两个肩膀,“傻丫头,爸是说,你结了婚,知道了性的好处,爸才会给你。爸就是给你弄上了,也不要紧。”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父女最大的障碍就在这里。“你坏!”
白了父亲一眼,却让父亲一颗心放下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不是觉得女儿已经是人家的人,你才想赚女儿的便宜,揩人家的油。”
“小明,爸要是有那种心,就让爸死在你跟前。”
父亲急不择言地表白。
伸手捂住了父亲的嘴,一时间父女心意相通。
“再说,爸那时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还有――还有你妈妈――”这才是一个父亲最顾忌的。
“老爸――”自己何尝又不是这个原因,稍微地向父亲表示一下亲近,就会受到母亲的责备,那么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个进退。
就是这一句,让本该亲密无间的父女情渐渐疏远了,只得和父亲保持一定的距离。
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中国几千年的古训,就连亲生父女都不敢越过,何况还有母亲在中间隔着。
父亲的真实告白让我一阵甜蜜一阵酸,尽管心里一直喜欢着父亲,但那时对于没经历过性的我,对性还是有着一定的神秘感,结婚以后就自然不同了,享受到性的快乐后,就不再把性看得那么神秘,而是一种追求快乐的器官,男人女人本就不应该保持那么远的距离,就应该彼此欣赏彼此追情逗欲,所以女人婚前婚后对性的看法毕竟是两种境界,作为人父,他有这个想法也算是良心未泯了。
“那现在知道做女儿的心思了,是不是趁早下手?”
说得父亲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心里一副得意地看着爸爸的窘相。
“老实交代!”
手插进父亲的胸口里,摸着他宽阔的胸膛。
“诗敏她可是一朵鲜花。”
父亲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半天看着我,“爸不是说了吗,诗敏还没长好。”
我抢过他的话说,“那是不是要等她长好了,再上她。”
谁知父亲这时却没好气地,“爸没那么下流。”
看着父亲一脸严肃,到底不明白父亲的心理,“那你决定好了,这辈子不要她?”
“不要她。”
父亲坚决的语气,“小明,”
他捏着我的鼻子,“爸有你就够了。”
我嘻嘻哈哈地,“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老爸,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诗敏被别的男人抱走?”
眼里觉察到父亲一丝游弋,“别忘了,你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
“老爸失去什么机会了?”
父亲似是明知故问。
“我的,我的处女瓜你可没捞着。”
说的父亲闷声不言语,“你可不能再――”回手捏回来,晃着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鲜嫩的花骨朵。”
“你?你这个坏妈妈。”
“坏妈妈?”
我格格地笑着,“乖女婿,现在就叫妈妈了?”
“你?”
父亲抬手想打我,却被我灵巧地躲过了。
“是不是想急着开诗敏的苞?”
父亲这时却恶狠狠地故意说,“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说,再说你是她母亲。”
“我知道,要不刚才连妈妈都叫了。呵呵,老爸,女儿不会吃醋。有本事,你就把她弄上床糟蹋了。”
“小明,小明,饶了我吧。”
父亲被拽的龇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
“不是糟蹋是什么?你趁着酒意,奸污自己的女儿。”
“那爸以后――”父亲听到这里黯然神伤。
看到父亲真的从心里打算放弃,我笑着抱住了他的头,“傻爸,女儿跟你开玩笑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
“坏女儿,学会调戏爸爸了。”
“我才没调戏你,是你调戏我。”
骑在他的胯上,感觉他那里的勃起。“看,又想奸淫了是不是?”
丈夫出差,女儿不在,面对着父亲,自然淫欲上升,一手轻轻地攥住了,眼睛媚笑着盯着那顶帐篷。
小声地,“羞不羞?”
父亲面对我的戏弄,竟然厚颜无耻地,“羞什么?男人对女人没有性趣那才是有病。”
说起来理所当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
父亲伸出手捏着我的小嘴,“你是我女儿的母亲。”
“坏爸,绕来绕去的,还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长着一个馒头――屄。而且还是――还是――我的女儿。”
“你?”
掐着父亲的龟头,狠狠地圈在那里,“你这个大头黄。”
父亲从我的腿裆里一下子摸进去,“馒头屄。”
两个人就悉悉索索地摸进去,彼此印证着心中的形状。
“爸,你喜欢馒头屄?”
“喜欢,”
从中间犁进去,把我的两叶肥厚撑起来,“人家说,骑瘦马,肏肥屄。”
“我的――”笑盈盈地看着父亲。
“当然肥实。”
“那你为什么喜欢馒头屄?”
“有人说,屄是一样的屄,摸样儿见高低。其实那是对女人的浅见,没有深入进去。女人最美妙的屄当属馒头屄。就像你这样的。”
父亲说着,轻轻地拧了一把,拧得我心翘翘的,哪有父女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性事。
我的手就放肆地在他那里撸动着,掳得两人眼里都露出了火。
“爸爸,馒头屄有什么好?”
意念中只想让父亲亲手脱下来,我们父女裸裎着彼此玩弄对方,这已是多年前自己的梦了,今日丈夫出差,女儿不在,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父亲大概读懂了我眼里的意思,从我的裙摆里探进去,试探着我的位置所在,然后在内裤的边缘里掰开我的花瓣,摸着我整个轮廓。
“粗略地说,就是,大阴唇肥厚,并且导致阴阜高高隆起。”
他撮着我的阴缝往上摸,摸得我不得不夹起腿,这个姿势却更加凸显了阴阜的高耸。“阴阜高高隆起是标志,大阴唇肥厚是基础。隆起的相对高度,应在1。5-2??以上。从正面看这个馒头,上三分之二是阴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从馒头的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还有的肥美馒头屄,不仅大阴唇肥厚,小阴唇也大,所以在屄的下方,在不劈大腿时就可见红红的“鸡舌”,(“红如鹦鹉舌,黑似蝙蝠翅“)伸出。”
“那女儿的――”我含俏望向父亲,“属于哪种?”
捏着我的肉舌,一下子掐下去,跟着掀开裙子,两手扶住我的臀部,显然要我脱下来。
院子里静如子夜,又是上午10点左右,这个时候家家除了老弱病残,再没有流动的人群。
我顺着他的手势,抬起屁股,任由父亲一脱到底。
他从我的脚脖上,摘下,轻轻地迭放在沙发的一端,跟着回过身,看着我半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抚弄着,“就是这样,鸡舌内吐,十分可爱。”
父亲很老道地说,让我身子半侧,手里比画着,我不经意间摆出他要的姿势。
“侧面看,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张的浮现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
他说到这里,看着我,就是把我的身体摆正,看着我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大腿从下向上的特写最为养眼,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一个雪白的馒头屄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实际上馒头屄的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阴阜高凸,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缝隙一样,很是干净漂亮,好的馒头逼光洁无毛(刮的也行)由于肉多肉厚,所以一般总是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一条粉红肉缝紧闭,很有神秘感,同时,馒头屄一般的里面的肉也多,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阴道的深处,所以,当男人的阴茎插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异常的刺激,因而体会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因此,年轻人如果遇到这样的馒头逼插入后抽动不了几下就会控制不住而狂泻不止,如果能控制自己延长时间,个中滋味当然是妙不可言。”
“坏爸爸,没想到你对女人还挺有研究的。”
父亲的眼光贼亮贼亮的,“爸只研究了一项――”盯着我的眼看,“馒头屄。”
“你坏!什么时候研究的?”
“从那晚以后。”
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我是肥还是瘦?”
“瘦马、肥屄。”
“色爸爸。”
在父亲的目光下,我伸出脚尖挑向他的腿间,大拇指扶起来,摇摇欲坠地,从腿间立起来。
父亲低头看着,看着我逗弄他的,又故意摇动着,在我的面前竖起来。
我干脆两只脚伸过去,兜住了,脚两侧夹着,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他的包皮。
他舒服地闭上眼。
“爸,你不是喜欢瘦马吗?”
看他两手扶住我的腿不动,心里却希望他调戏我,调戏我的欲望。
“爸更喜欢肥屄。”
我故意分开腿,对着他,他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小明,趴起来。”
他拍了我的屁股一把,爱不释手地抚弄着。
我知道他又想我那个姿势,“骑瘦马,肏肥屄。我是父亲眼中的瘦马,心中的肥屄。”
两腕曲起来,将腿高高地撑着,尽量把屁股掘上去。
“爸,马已备好。”
父亲跪在我的背后,手插进我的底部。
“好马配好鞍,好屄要好錾。小明,男人玩女人,更要会玩屄。一个真正的高手,也是调情的高手,屄不但要操,还要欣赏。”
回过头来,眼睛满布着挑逗的意味,“说说看,你是怎么欣赏女人屄的?”
父亲俯在我的臀后,两手掰开我的屁股,“屄是要肏的,更是要看的,这就叫品屄。要不男女交媾就失去了情调。”
“说!品味了几个?”
这个问题比较难以回答,父亲的目光停滞在我的目光中,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确切地说,研究了两个。”
“我不信!”
我知道父亲研究的再多,也不会告诉我。
“真的,小明。爸就验证了蝴蝶和馒头。”
他求饶般的目光,让我有了一丝放弃。
“骚爸爸,怪不得那夜就敢上女儿。是不是没欣赏够?”
我回手一把攥住了他硕大的卵子,看着他颤嘟嘟一摊。
“当然。”
他在我后面鼓捣了半天,“爸这辈子只有你妈一个女人,确切地说,只见过一个,爸就是想看看自己女儿的形状,尝尝女儿的滋味。”
“那女儿是什么滋味?”
“女儿嘛,”
他一下子扣进去,看着我皱眉的表情,“是和老婆,其他的女人不一样的滋味。”
“你这个骚爸爸。”
我又恨又爱地骂了一句,眉眼含春,“你都欣赏到什么?”
撅着屁股逗他。
父亲又把我的两腿开了开说,“人是直立行走的动物。不象狗牛,性器直接暴露在外面。女人的屄长在最隐秘的部位。站立时,从各个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完整的全貌。所以要看屄,尤其是要很好地欣赏屄,就必须是卧姿,大大劈开大腿。
尤其是阴道前部细节,还必须用手将其大阴唇掰开,方能欣赏到美景。像你这样,弯腰翘屁股,却能从后面欣赏到屄的大部分外部形状。因此,一个站立的裸女,从其正面欣赏,在其“金三角”部位看到的,其实只是其阴阜及屄的一小部分:大阴唇的上部。只有一小部分的女人,能有较丰厚的小阴唇者,可露出其小屄唇的尖。但对屄毛多的女人,往往被屄毛盖上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因此,屄毛疏秀者,在站立时就可能有红舌内吐的美景。就像你。”
父亲说到这里,捻动着我几根稀疏的阴毛。
我的阴毛绵软而齐整,整个阴阜凸显在外,正象父亲所说,隐于腿间而不露。
怪不得他每次都喜欢我翘起屁股从后面。
“你是不是特喜欢我趴着?”
晃动了一下屁股,回头看着父亲惹火的眼神。
“小明,你说什么姿势性器暴露得最多?”
看着从父亲腿间高高挺起的那致命的一根,伸手握住了,那斗笠似地紫胀的龟头看在眼里竟神魂飞荡。
他跪在我身后,齐着我的腰身。
“爸小时候就看过咱家的母牛,后来和你妈却从来没看过那个情景。”
“什么情景?”
从柱身往下,手指圈着父亲那里又握住了那布满皱纹的卵蛋。
“动物那种姿势最能显示出女性的器官,就像这样。”
他一下子插进去,撑起我那肥软的蛤肉,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
“那你没让我妈――”感觉到粗砺的手指在我的阴床上来回地旋磨,内心里希望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你妈不让,她说那样羞死了。”
“为什么这样说?”
我不解于母亲的想法。
“她说,那样,那样就像狗一样。”
父亲说着,眼睛里就有点动情。
“那你就让女儿――”一掳到底,看着蹦来蹦去粗大的鸡巴在手里跃动,好奇心越是激发着我。
“这是我的梦,小明,你上初中的时候,爸就对你有了欲望,就想看看你这个姿势。”
“你――?”
没想到父亲的心理这么阴暗,那个时候就对自己还未成熟的女儿有着这般淫秽的想法。
爸看出我的惊讶,内心里也掠过一丝歉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爸不就是想想吗。”
“还就想想,原来你早就存了心思。坏爸,对女儿还有什么坏心眼?”
“爸那是坏心眼呀?”
“你想肏自己的闺女还不是坏心眼呀。”
“不跟你说了,反正爸那不是坏心眼。”
爸爸争辩着,“再说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那样?”
“强词夺理。女人都喜欢这样,你怎么不敢名正言顺地和我――”眉眼里就有股风骚,知道父亲最受不了这个。
“反正爸就知道你想。”
他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没等我再反驳,父亲忽然说,“小明,你喜欢不喜欢茄子?”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从沙发旁边拿出我今天买的紫荣3号长茄。
“这个比爸爸的大不大?”
那紫荣3号棍棒形,果皮光滑,果色深紫红,果肉雪白,肉质紧实,头尾均匀一致,果长28- 30㎝,果粗5。
0- 5。
5㎝,是最新研究的一种茄子品种,像极了男人的肉棒,女人在私下里都曾窃窃私语,没想到父亲竟然,竟然要我这做女儿的试试。
“你想――”我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他怎么竟然想到这个?
“浪小明,爸爸就是想看看你吞吐的形状。”
父亲看着我的脸色,也许由于我是女儿的缘故,他不敢贸然行动。
“别――”我推拒着,其实内心里跃跃欲试,在父亲面前这样,还不羞死了?
“那天在集市上,我就――”爸爸拿回来在手里比试着,“真象。”
他赞叹着,色迷迷地看着我那里,眼睛里却是征求的目光。
我知道父亲还是尊重我的。
“比我的粗。”
看到我缓和的目光,他接近了,我又怕又期待地看着那根巨物。
从我的肚皮底下摸了一把,把粘粘的液体涂抹了,从我跪趴着的屁股间慢慢地试着,“疼,你就说声。”
“爸――”一丝凉凉的感觉袭遍全身,回头看着父亲已将茄子的一端抵触过去。
父亲却把手按在我丰腴的屁股上,用茄子钻开我的阴门。
那肥厚的阴户被撑开,紧紧地裹住粗大的茄身上。
“小明――是不是怕?”
我有点哀怨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我见过更大的。”
父亲怂恿着我,来回比画了一下,“那天,我都能把手插进去。”
他说这话有点回味,“还记得那晚?”
他企图换回我的记忆,“爸把手插进你的――爸就想你肯定还会容纳更大的。”
托着我的肚皮,扣进我的阴蒂。
一阵快感让我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呵呵,这豆豆都硬了。”
爸戏笑着,追着我的身子揉搓,他大概特别喜欢我这时的表情。
我的气息重又变得粗重起来,屁股不得不掘得高高的。
“啊――”就在我将要进入状态的时候,父亲突然一用力,那粗大的茄子一下子插了进去,感觉到就好像父亲初次那样,粗大的东西磨砺着我,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父亲好奇地推动着,感受着我容纳的限度。
“真大!小明。”
他抬眼和我分享着,阴唇紧紧地吞裹着,已经入了半根。
“坏爸,你自己还不行,还要用茄子――”对父亲的行为,心里有点酸酸的,总觉得父亲有点玩弄的意思,但好奇心毕竟大过了对父亲的不满。
“古代那些寡妇和欲求不满的女人都热衷于此,小明,有感觉吗?”
他停下来,在那里旋磨着,磨得人心里痒痒的,我真的好希望这是父亲的。
“人家又不是寡妇。”
隐约地语气里带着对父亲的不满。
“呵呵,”
父亲眼里防着异彩,“爸又没说你是寡妇,是不是有点舒服?”
他捻着茄柄转着圈儿,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也不知怎么的,这茄子竟然也能激发起我内心的欲望,或许因了父亲在那里摆弄的缘故。
“爸――你就知道糟蹋人家,你要是玩腻了,就对人家说。”
兴奋中夹带着心底的自白,其实这个时候,我更愿意父亲说些黄色下流的语言。
“爸舍得你吗?”
他轻轻地抱住了我的屁股,亲昵地将下巴从我的股沟内往下,几乎擦着我的菊花。
“你要是不愿意,爸就不弄了,爸只是想让我们更快乐些。”
脱离了父亲的把持,夹在阴户的茄子随着我的气息摇晃着,一时间那种刺激倒减少了许多。
“我只是怕你把人家当成玩物,你们男人玩够了就会象扔只破鞋那样。”
我嘟起小嘴撒着娇。
“傻丫头,爸是那种人吗?再说,你是我亲生的女儿。”
言外之意,扔弃谁也不会扔弃我。
“哼!我不信!”
我回手抓住他耸立在我胯下的命根,“等你熟悉了我这里,不再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还是你的女儿吗?”
父亲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神里显得无比的亲昵与疼爱,“不许你胡说,在爸的眼里,你不仅仅是女人,更是女儿,是女儿,你懂吗?”
他反复强调着。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顾念我们之间的亲情。
“爸――我知道。”
我轻轻地点着头。
“这就对了,别觉着爸和你只是欲念,只是男女之间的吸引。”
他亲着我的屁股蛋,手爱惜地伸到我的胯间,“我们是一对爱过了头的父女,爸就是太爱你了,才想――想占有你。”
他强烈地咽着唾液,听得到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抓着他的卵子玩弄着。
父亲的舌尖已经钻弄着我的屁眼,那股麻酥直酥到心尖子上。
“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占了你的身子,把你玩够了,就会抛弃你。”
“你敢?”
我突然娇嗔地捏了父亲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缩。
父亲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夹在我屁股间的粗大茄子,“爸不是不敢,是舍不得,有谁能象我们父女之间这么无拘无束?”
看着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感觉到一股羞涩,脸红红的,腻腻的声音,“坏爸,你就这样让人家――”父亲一副进退两难的境地,看在眼里却是与心不忍,就转移了话题,“这么快就嫌弃人家,是不是没兴趣了?喜新厌旧。”
父亲呵呵一笑,“小明,你在爸的眼里永远是新鲜的。”
伸手握住了茄柄,徐徐往里送着。
“怎么样?”
爸一副淫笑,根本不是父亲的,倒是一头彻头彻尾的色狼。
“坏鸡巴。”
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手不觉加大了力气,三指合拢,掐在他的肉冠上。
“嘘――这么狠?”
爸弓身送了一下,让我圈在他的茎身上。“谋杀亲夫。”
“谁让你虚位以待?”
“小妖精!”
笑骂了一句,跟着手加大了力气。
“爸――”有股到底的感觉,似乎硬硬的顶在了子宫口,那种微痛夹带着麻酥。
看着只露出一点茄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穿帮了?”
“嗯――”眼泪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了,这次却完全不是性器的感觉,虽说也有着快感。
“这么长?”
父亲比画着,眼睛里满是讶异的神色。
就那样保持着体内的异物,“什么这么长?”
“你的阴道。”
父亲没敢在上面挤压,倒是显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公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目测着那勃起的物体。
“坏爸。”
捏住了,恨恨地撸动着,“你的都这么长。”
“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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