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祸不单行

        我知觉身后有人,在呼唤我,回头仅是肆虐的狂风。

        “以你目前这个情况,不做手术至多能活五年。建议你尽快到医院做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半小时前电话里医生的话,犹盘旋在耳。

        我整理好情绪,徒具形骸一样不知不觉就到了顶楼的大门前,门没关,偏厅的餐桌上放着两座欧式烛火,周遭是温暖的橘黄,蜡烛轻轻的摇曳,黑暗里熠熠扑闪扑闪的,正燃烧着它短暂的“生命”我脆弱的心跳仿似置在那火苗尖儿上跳跃的倒计时,同样的“时日无多”。

        珂姨和倪舒欣挨得很近,母女俩的气质相补相衬,昏暗中却是珂姨骚媚的姿态更胜一筹,宛如?轕的夜姬。

        “你怎么啦?”见我悄无声息的走到餐桌前,欣欣姐率先发问。

        欣欣姐到底算我半个青梅竹马,虽不能和姐姐那样随时捕捉到我的情绪,但总能感受到我的不对劲。

        “没事啊”我若无其事般,拉出一张椅子在母女俩对位坐下来,顾左右而言他:“发电机呢?用不了吗?”

        “太久没用,估计是坏了”珂姨一边给我端来一碗汤,一边含笑回答,丰腴的上身微微倾垂,V领丰隆的巨乳随动作略略的坠下去,扯着薄纱,好像肉弹吊钟一样悬在胸前,浩淼淼的肥乳几乎及到她肉感的手臂。

        “我看看”我没有接过碗,起身准备检查一下角落里的发电机。

        餐桌的高度仅仅到我大腿中间的位置,紧绷绷的粉色裤衩裆部鼓起一个大包,刻画着壮硕男根的皱褶雏形,珂姨明显是看到了,英气的眼眸闪过一丝波澜,细看之下神情如是泣下沾襟,是我不能理解的熟妇风情。

        微偏头道:“不碍事的,吃完饭再弄”

        还未待我坐下来,邻座的欣欣姐就打岔说:“妈~你就让林林去看看吧,你别看他长得傻乎乎的,他数理科很好的,脑子灵光着呢,说不定给他弄弄就能用了”

        我是真的服了这个御姐女朋友,夸人就夸人,非要先吐槽一下我的长相。

        珂姨深谙餐桌礼仪,不动声色的剜了欣欣姐一眼,笑笑对我说:“别管她,先完饭再弄,听岳母的就好”

        我心情郁闷着,自不会跟平时一样跟欣欣姐拌嘴,只低头专心做个“干饭人”,欣欣姐时不时撇我一眼,显然感受到了我的不对劲,整个人变得很娴雅。

        “林林这么厉害呀~”珂姨给我夹了块白灼虾:“数理科很好吗?”

        “还好”我轻描淡写道。

        “还好个鬼哦”欣欣姐坐不住了,对着珂姨滔滔不绝:“妈!你知道他上次数学考试多少分不?差5分就满分了!而且他还不怎么上课哦,你说人和人之间的脑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被欣欣姐逗得嘴角含笑,其实她是故意这么说用来观察小男友反应的,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就算天赋再好,人之将死,又有什么意义呢。

        届时我的身体会消失、我的感受会消失,世间变幻亦将与我无关。

        “你到底怎么啦~”欣欣姐皱着眉头,一手抓住我还在夹菜的腕部。

        “真没事。可能……在你家有点不适应吧”

        “当自己家就好”珂姨淡言道。

        她闲云孤鹤,坐姿端正,乍一看贤淑的神态,妩媚动人的星目画有淡褐色的眼影,雅致而妖娆。

        湿润光泽的艳红色朱唇在开合间仿佛蕴酿着情欲。

        她身板挺得很直,却自腰际到后耸的肥臀形成夸张起伏的蜿蜒线,仅及臀尖的裙摆,从那朦胧的薄纱中探出一条窄细的布条,依稀见到紧勒在髂骨位置的丁字裤;丰腴的大腿肉被圈出一团香脂,极致的肉感呼之欲出。

        太骚了,养尊处优的岳母居然在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穿着短裙和丁字裤!

        “好啊,岳母!”

        像是变了一个人,我丝毫不掩饰自己逐渐淫邪的目光,故意提高嗓子喊了声“岳母”,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边窥察这个美妇淫熟的身躯,一边喊她“岳母”,会给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刺激。

        “让你赶巧了”欣欣姐慢条斯理的放下碗筷,咽了口米饭才说:“我妈一直想要一个男孩子,刚好我也想要个弟弟,要不你别叫我妈岳母,直接喊她妈妈得了,以后我们结婚了~你一样得叫妈。”

        不晓得欣欣姐是有意撮合我和珂姨的关系还是怎么的,经她一说觉得也不吃亏,看着珂姨期待的眼神,我稍作犹豫了一下,冲珂姨道:“妈~”

        “真乖~”珂姨艳丽的脸庞上挂着妩媚和慈爱,温御的声音更是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伸手过来想要抚摸我的头发,我本能的一躲,那洁白玉手捞了个空。

        我可能真对妈妈和姐姐以外的女人有抵触,特别是“摸头杀”。

        看到珂姨楞住的样子,我解释道:“不好意思珂姨,我……应该是习惯了”

        “没事,不要拘谨,把我当成你妈妈就好了”

        “好”……

        饭后,欣欣姐去洗澡了,珂姨在厨房洗碗,我想起妈妈电话里交代的话,屁颠屁颠的起身去厨房帮忙。

        临进去时,我缓停了步伐,不动声色的详察在洗手池忙碌的熟妇人……

        珂姨原本扎着的妇人髻放了下来,马鬃一样的栗子色长发披肩,中间厚厚的一绺洒下来,险要及腰。

        薄纱连衣裙轻披着她火爆曼妙的身段,似有若无的黑色吊带,还没有那裸露在外的胸罩肩带粗。

        她迷人的倩影虽背对着我,却仍能见到胸部两侧溢出来的豪乳;她上身板直,乍一看又微微的像弓矢向前挺膺,在蜂腰和肥臀的交界处形成一道诱人的内陷面,丰满的肉臀从内陷处摊展开两瓣肥厚浑圆,同为黑色的薄纱混沌着股沟的细长窄布条,直令我血液奔涌,胯下的肉棒一柱擎天。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液,强行克制着自己的躁动,但转念一想,我都快死了,何必做一辈子的正人君子呢,或许我本就是个淫邪少年。

        我压了压鼓起的裆部,上前走到另一个洗手池,笑笑对珂姨说:“珂姨洗碗呀?我来帮帮忙吧”说完也不等珂姨应话,自顾自地刷起了盘子。

        珂姨柔和的微笑:“不经常洗碗吧?要注意卫生,洗碗要带手套,来……把手张开”

        我温驯的张开双手让珂姨替我戴上橡胶手套,盯着水池里堆满的脏盘子,眉头一皱:“其实我们两家都不缺钱,为什么都不请个洗碗工人?”

        “婉芙也自己洗碗?”珂姨的语气明显有点吃惊。

        “嗯……”

        “你妈妈真的很疼你……”珂姨是高挑肉感的熟妇,水池高度偏低,微躬身够着池沿,胸前肥硕的巨乳跟着女主人的动作滑了下去,宽松的薄纱末端瞬间被填满,好似一大麻袋不堪重量的稻谷,女主人却全然不知,饶有感叹道:“像你妈妈这种忙碌的大美人,还要兼顾家务,真的很难得……”

        妈妈……我暂时想不通妈妈为什么要瞒了我十六年,要说恨的话,是有的,但潜意识里总在给妈妈找理由开脱,总在想妈妈是否有她的苦衷,如果真有苦衷,那个理由又是什么呢……我真的想不通,我现在对妈妈的感情很复杂。

        “珂姨”我突然低沉的唤了一声同为人母的美熟妇,萧瑟的问:“你说……母亲对于自己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感?”

        珂姨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淑贤的笑容,没有正面回答,反倒关心道:“跟你妈妈闹矛盾了?”

        “不是”我摇摇头,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合时宜。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有点不灵活,加上心不在焉的,粘着洗洁精的陶瓷盘子刹时从我手中滑出,“哐啷”一声掉到水池里。

        好在盘子够结实没摔碎,我怔忡了一下,刚伸手到洗手池,珂姨阻止道:“让岳母来吧,你先出去”

        我稍显尴尬,总不能让珂姨认为我是个连碗都不会洗的纨绔子弟:“珂姨我真能洗,我在家经常做家务的……”

        “没事,你出去看看发电机吧”

        “好吧……”居然把发电机这事给忘了,我脱下手套,没辙的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看了一眼角落的发电机,忽然“懒癌”发作,萎靡的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躺下去,无聊的转着手机,思绪飘到了九宵云外。

        想到给妈妈打个电话问清楚,却看着手机上的号码迟迟按不下去,心里五味杂陈……

        “你不弄发电机么……”这个时候,欣欣姐洗完澡出来了。

        我没看她,若有所思的看向落地窗外的夜景:“不会弄”欣欣姐在我侧面蹲下来,交叉手臂放在沙发扶手上,粉嫩的脸蛋凑过来:“就说你不对劲……我的狼狗小男友到底怎么了嘛~”

        “你的小男友跟他妈妈闹矛盾了……”

        珂姨步履缓慢,两条肥腴又显修长的黑丝美腿交错迈动,丰隆的两胯随莲步上下起伏,荡漾着诱人的汹涌臀浪,她一手一瓶红酒,一手三个鸡尾酒杯,手指没有因为长期的劳动而粗糙皲茧,纤纤如瓠籽,一根根轻夹住酒杯底,贵妇生活的闲情逸致表露无遗。

        “心情闷就喝一点吧,小欣你也可以喝一点”珂姨讪笑的分别对我和欣欣姐说道,在我面前的玻璃矮桌放下鸡尾酒杯,并给三个杯子满上。

        我是喝不酒的,之前在学校的小清吧里已经验证了这点,找理由委婉道:“我妈妈不让喝酒……”

        “哎哟~都闹矛盾了还这么听话呀?看来林林很怕妈妈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柔媚的调侃语音,却仿似利剑一般刺中我的心房,是啊……我都快死了,干嘛还要听那个骗了我十六年的女人的话?

        我抓起酒杯一口闷掉,罢了还觉意犹未尽,又给满上又是一口闷掉,欣欣姐感觉到我的不开心,一只小手搭在我的肩头,皱眉看了我一会儿,也跟着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俩孩子~”珂姨娇艳的面容露出一丝恼忿,指夹酒杯的细跟摇了摇说:“红酒要慢慢喝……”

        兴许真是醉了,珂姨在我旁边交叠着美腿坐着,大半截雪白的大腿晃人眼球,丰润的肌肤藏匿在魅惑的黑丝袜里,迷人的玉足悬空,吊着一只暗粉色拖鞋,脚跟从晶莹的丝袜里印现出来,出众的妇人气质、火爆的熟艳身材,丰乳肥臀无不显赫着岳母是个尤物级的女人。

        “妈妈~~……”我迷醉起来了,糯声冲珂姨唤到。

        “乖~”珂姨倒大方,脸上洋溢着媚笑,伏身过来摸了摸我的后颈,V领一片奶白浸满了我的视野,尤见雪肤几条游弋的青色血管,可想而知她离我有多近。

        “来,再喝一杯,今天别想不高兴的事,放开了喝”珂姨媚眼荡漾,温柔但暧昧的举动好像在勾引我一样。

        我是想干脆喝醉算了,和欣欣姐珂姨碰个杯,小喝一口身体起了排斥反应,肚子涨酸涨酸的,实在难咽下去,无奈放下酒杯,这时候我已经感到醉醺醺的了,不经大脑率尔的问欣欣姐:“我那两瓶饮料呢?”

        “在……”欣欣姐也已经酒过三巡,小脸红彤彤的,说话都不连贯了:“在……那什么,在冰箱里”

        “拿过来,我……我要以‘茶’代酒!”受欣欣姐的影响,我好像真醉了。

        欣欣姐跌跌撞撞的取来两小瓶子春药放在矮桌,整个似失重了一样倒在沙发上,末了,脖子一缩,打了一个响嗝,明显的酒劲上头。

        珂姨柔声关怀道:“喝多了就睡觉,妈妈陪着林林就好”

        “我不要!”欣欣姐搂着我的肩膀,借着酒劲撒娇:“我要陪着我的狼狗小男友~他一看就……就是有心事不肯说~”

        我感动之余又无言以对,盯着春药瓶子里迷幻般的流动液体,一种想要放纵的思想涌上心头,拧开瓶盖就将春药试尝几口。

        “这是……茶?”珂姨质问道。

        我眼珠子抖斜,迷迷糊糊的扯谎说:“这是……也是酒,我爸爸公司研发的”

        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不敢在长辈面前扯蛋吧,我说得半真半假。

        “好吧,你就拿这个以‘茶’代酒”珂姨笑应,调皮的拿红酒杯和我手上的小瓶子碰了一下,然后浅斟小酌起来,我见状觉得不能失了气魄,举起春药瓶子一口灌了个干净……

        甫一饮下时没什么感觉,但渐渐地,我感觉自丹田窜出一团熊熊烈火,狂妄的燃烧着我的四肢百骸,胯下的大鸡巴胀得生痛。

        “珂姨,我上个卫生间”我惊觉不妙,匆忙撂下一句跑进卫生间,一次次用冷水冲洗自己火烫的脸颊,足足洗了十来分钟才稍微清醒了些,好死不死又在转身的时候看见衣架上各式各样悬挂的丁字裤,胯下又再勃硬,看来今晚和欣欣姐一定得“大战”一场了。

        等我火燎燎的赶回大厅,却不见欣欣姐的身影,只见岳母身型摇晃的搀扶着椅角,脸颊挂着不同往常的艳丽胭红,媚眼凝滞,熟透了的身子沁出一层的热汗,香肩一条细吊带滑落至手臂弯,整个人好像涂抹了润滑精油般,充满了淫熟的女人味。

        “珂姨,欣欣姐呢?”

        “小欣……小欣去休息了,喝多了……你也去休息吧……”珂姨说话间摇摇摆摆的走动,脚下绊了一跤,我忙上前扶住她。

        “嗯唔~~林林~岳母变得好奇怪……”珂姨娇媚的嘤咛一声,整个绵软火热的身子贴住我,那犹如处子的嘤咛从她朱唇穿透出来,真是别有一番刺激风味。

        “你爸爸研发的哪个小酒……怎么后劲这么大~”

        我闻言大惊失色,看着矮桌上两空瓶子明白过来了,珂姨是喝了那瓶春药!

        完了完了,我又闯祸了……我脑子一团乱麻,珂姨轻轻推开我,语调极其的不稳:“岳母去……休息了,林林也……早点睡觉~”

        我怵的看着珂姨离开后,才完全反应过来,急得在大厅几米内徘徊,最后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掏出手机给老父亲打去电话……

        “喂!老爸!”电话一接通,我就唬道。

        “才想到给老爸打电话平安呢,你个臭小子”

        我现在没心情和老父亲聊天,直奔主题说:“老爸,你哪个……就是你公司研发的哪个春药,喝了……会怎样?”

        “你怎么知道我们集团研发了春药?”

        “哎呀!你先回答我!”我真是要急死了。

        “目前来说……世界上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春药,所谓春药只能达到很少的催情效果,按说明一勺的摄入量是没关系的,过量的饮用后如果得不生理解决,理论上有可能造成心梗”

        “心梗会怎么样?”

        “长时间动脉阻塞,会出人命。你问这个干嘛?”

        老爸好像在父子闲聊一样,那里知道我现在有多烦躁!

        知道结果我挂机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双手扶着额头六神无主,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岳母有没怎么样吧……

        我摸黑四下寻找岳母的卧室,走到横厅边侧处时,看到一个卧室门底下的挡条透出萤黄色烛光,在昏暗的环境下尤其的显眼,隐隐约约的,好似听到里面传来女人放荡的呻吟声……

        那抑制的温御媚吟仿佛有道魔力引导着我,我鬼使神差的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将耳朵凑近门面,右手握住门把手,尝试着拧开……

        在心里默念不要锁门,不要锁门的期间,只听到清脆却刺耳的“咔嚓”一声,门开了。

        卧室里的烛光在门缝间扑面而来,我慢慢的将门愈推愈开,烛光愈来愈刺眼,那席梦思床上衣衫褴褛的成熟肉体也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