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花枝乱颤

        其实张姐自从韩晨管她要特号的避孕套的时候以来,她就把这件事搁在心里。她暧昧的想,如果天天跟这驴一样的男人在一起,会是啥感觉?

        张姐是个寡妇,她真名叫张绮梦,她老公在一次车祸中去世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她始终处于半饥不饱的状态。

        而且现在又进入了女人的虎狼年龄,久旷的心日益膨胀。

        她在进计划生育用品时特意多进了几盒特号的避孕套,但她并没有都给韩晨,她自己保留了许多,她是一位颇心计的女人。

        啥事情都记在心里。

        她想打听到底是谁使用这么大的避孕套。

        可是这种暧昧的话题使她不好张口。

        偏偏这些日子韩晨又不来领大号避孕套了,于是她带着好奇的心情来找韩晨,想从她的口中试探出这方面的信息。

        可是不巧,韩晨没来上班,张绮梦就来到厂长办公室,没想到这在里她却获得这么大的收获。

        张绮梦没有想到彭厂长就是使用大号避孕套的人,这使很惊讶,再加之彭川卫的挑逗和勾引,她顺水推舟般的就跟彭川卫上床了。

        床上的张绮梦并不扭捏,她抓住他那驴胜,捣鼓起来。彭川卫没有想到这个浓装艳抹的女人这么容易上勾。并且这么激情热辣。使他十分陶醉。

        张绮梦急匆匆的往下扒彭川卫的裤子和内裤,彭川卫的下身支棱八翘的呈现在她的面前,显得那么突兀和充满。

        张力。

        这个就久违了的东西使她非常喜欢,她用她那猩红的嘴巴将它噙在口中,尽情的吸允起来。

        让得彭川卫激灵暴跳开来,彭川卫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是这样狂野。

        对于做爱这么娴熟老到。

        并且让他透骨的消魂,他非常喜欢这种带有一定刺激的做爱,通过这次彭川卫跟张绮梦上床,他们过往密切了起来。

        张绮梦经常来找彭川卫,反正她的工作很清闲,每次张绮梦过来,都要跟彭川卫上床,她似乎对于上床更加热衷。

        想要把这五年所欠缺的损失扑回来。

        她还把彭川卫带回了家,其实她不应该把彭川卫带回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这个举动会引狼入室,张绮梦有个女儿叫吴倩,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特别成熟,两只高耸的乳房像旺盛的女人一样的圆润挺拔。

        丰腴的大腿,上翘的臀部都是那么的性感惊艳。

        她肤色白皙,曲线迷人。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似清澈的泉水一样黑白分明。

        张绮梦给彭川卫做了好几样她拿手的好菜。

        虽然她是职业女性,不咋在家做饭,但今天却是另外,因为彭川卫来了,她要把她的手艺展现给他看,女人最喜欢在她所喜欢的男人面前展示她的橱艺。

        所以彭川卫提议出去吃,却被她给拒绝了。

        她要给他做一顿非常可口的香喷喷的饭菜。

        而且还为他褒了虾仁汤。

        彭川卫吃的津津乐道,他喝了一口酒,然后赞美的说,“绮梦,你做的饭菜太好了。真是天下绝纶。”

        “老彭,只要你喜欢吃,我就天天给你做。”

        张绮梦脸颊红润的说。

        “以后我希望你天天来,把我这里就当成你的家好吗?”

        “好啊。”

        彭川卫在她的胸脯摸了一把。张绮梦故意尖叫了声,“缺德。”

        “我就喜欢你这大MM,”

        彭川卫很色情的望着她。

        “它是你的,”

        张绮梦端起酒杯,其实张绮梦很能喝酒,职业女性经常在外面应酬,养成一身的酒虫子,“你随时来,它们随时归你领导。”

        说完她就痴痴的笑。

        彭川卫将她揽在怀里。张绮梦在他怀里撒娇的说,“老彭,你啥时能娶我就好了,我想天天跟你在一起,让你天天搂着我。”

        “我有老婆,”

        彭川卫喝了一口酒。

        “咋娶你?”

        “你不会离婚吗?”

        张绮梦说。

        “不行。”

        彭川卫很坚定的说“我是领导,怎能离婚呢?”

        “领导也是人。”

        张绮梦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攥住他的根,“领导也有七情六欲,也需要爱。需要温暖。”

        彭川卫干脆不再喝酒了,使劲的将她抱了起来,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幽香,使彭川卫陶醉,彭川卫直接的奔向卧室,虽然他第一次来张绮梦家,但凭他的经验还是能辨别出那里是卧室,那里是卫生间的。

        当彭川卫抱着张绮梦冲进卧室里时,被卧室里的豪华整洁还有浓香所惊呆了。

        卧室铺着猩红的纯毛地毯,一张宽绰的双人床,红色的床罩非常打眼。

        天花板上是高级的吊灯。

        彭川卫使劲的把张绮梦扔在床上,张绮梦在席梦思上颠了颠,因为席梦思富有一定的弹性,随着席梦思的颤动,张绮梦也惊呼起来了。

        其实彭川卫就喜欢张绮梦这股味道。

        张绮梦是一位非常爱洁净的女人,而且她很会装饰房间,用女人灵巧的手,将房间布置的十分有情调。

        彭川卫一进入张绮梦的卧室就喜欢上了她的这种格调。女人不仅要长得美丽,漂亮性感,而且还需要在服装和房间上下功夫。

        张绮梦身着白色网状的上衣。

        两个浑圆的乳房像新出笼的豆腐,颤颤巍巍的。

        非常性感,撩人。

        使彭川卫馋涎欲滴。

        她下身穿了一件黄色的超短裙,光滑丰腴的大腿从裙子里探了出来,十分性感,十分撩人。

        彭川卫被眼前这个性感撩人的女人弄得欲罢不能。此时此刻他真想把她生吞了下去,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向她裙子里摸去。

        张绮梦激越的呻吟起来,她用她的香泽紧紧的亲吻着他,他感到她口中飘逸着香甜的气味,十分诱人。

        他也贪婪的回吻她,他们在席梦思床上翻滚了起来。

        床,不停的呻吟。他们在激烈的狂吻中扒光对方的衣服。俩个赤条条的肉体重叠在一起。

        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毫无顾及的做着爱,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欢畅的乐曲。激情澎湃。

        就在他们马上就要达到做爱的颠峰时,彭川卫的手机不符适宜的响了起来,彭川卫拿过手机,一看显示的号码,居然是他老婆打来的电话,他气愤的把手机摁了。

        继续叭了上来。

        “谁的电话?”

        张绮梦双眼迷离的问。

        “我老婆的。”

        彭川卫答道。

        张绮梦腾的就坐了起来,雪白的身子像瑞雪一样晃得彭川卫睁不开眼睛。

        “她这时候打电话啥意思?”

        张绮梦撅起猩红的嘴唇,生气的问。

        “我咋知道。”

        彭川卫说。

        这时,彭川卫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一看还是他老婆的,他干脆就将手机关了机。

        免得张绮梦因为电话跟他生气,他觉得这个女人太霸道了,甚至连电话都想控制他,其实他不关机的主要原因就是怕单位有事,因为他毕竟是一厂厂长,领导和工作人员找他的时候多。

        厂里有许许多多的决策都得由他定夺。

        所以即使是深更半夜他也不敢关机。

        没想到他却被这个风骚的女人给迷住了,为了不让她生气,只好把手机关了。

        “你说在这种时候来电话,还能做吗?”

        张绮梦抱怨的说。

        “现在好了。”

        彭川卫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上抚摸起来。

        “我关机了。”

        张绮梦捏住他的下体说,嬉戏的说,“这个关机了吗?”

        然后痴痴的笑,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这个要是关机了。咋收拾你啊。”

        彭川卫粗鲁的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狂野了起来,她没有准备,感到有些疼痛,但很快她就适应了,进入了程序,并且她更加饥渴。

        卧室里充满了淫声浪语。

        和粗重的喘息声。

        张绮梦像个非常饥饿的人,终于见到了食物一样,不满足他的给予,她还要所要求。

        她从他的身下拱了起来,她将他放在她的身下,像男人一样,奸了他。

        这使彭川卫大喜过望,他玩弄这么多女人,还从没有被女人玩弄过,看来被女人玩弄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他俩酣畅淋漓的做爱,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最好他们疲惫的睡了过去。

        在省城读高中的女儿吴倩回来了,吴倩回来之前并没有给张绮梦打电话,她想给母亲一个惊喜。

        她打开家门,发现大厅里杯盘狼藉,并且鞋架上还有一双男人的皮鞋。

        吴倩心里一沉。

        母亲居然把野男人带回了家。

        她的心情顿时阴霾了起来。

        别样的滋味漫上了心头。

        这时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了使她心乱如麻的怪异的声音,虽然她对母亲这种行为非常厌恶,但这种奇特的声音却吸引着她,使她春情荡漾。

        她来过初潮,身体发育的非常成熟。

        并且经常有莫名的冲动。

        吴倩最近对欲望经常冲动。

        她将耳朵贴在母亲的卧室的门上,屏息静气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虽然听不真切。

        但母亲那激越的呻吟声还是不绝于耳的,这使她冲动,她在猜想这个男人会是啥样的男人,吴倩忘记了吃饭,即使感到肚子在咕咕的叫,她也没心思去吃。

        虽然母亲做了那多的好菜放在厅堂里,她只须拿到煤气灶上热热就行,但她还是被母亲卧室里的声音所吸引,这种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呻吟声使她心惊肉跳。

        好像有只猫爪在她的心上抓挠。

        使她欲火燃烧。

        其实姑娘的欲望更加激烈。

        吴倩被这种淫荡的声音弄得浑身酥软,她几乎瘫在那里,不能自己,脸腮绯红,目光迷离。

        卧室里响起更加响亮的呻吟声,接下来沉寂了下来。

        吴倩茫然的楞在那里,不知所措。她像盛开的石榴。鲜艳红润。

        吴倩在母亲卧室门前伫立很久,里面非常安静,她听不到一丝的声音,便悻悻的溜到厅里的沙发上,她感到自己很奇怪,即厌恶母亲这种行为,又非常渴望这种对她神秘的声音。

        当这种声音停止了她还有些遗憾。

        吴倩坐在沙发上,心里很乱。虽然饿了,但对于食物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感动浑身娇软无力。瘫在沙发上。

        这时,传来了开门的动静,吴倩以为是母亲出来了,她佯装闭眼,装出睡熟的模样,却用眼的余光盯着母亲卧室的门。

        突然一位陌生男人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

        这使她大惊失色,她不敢睁眼睛,喘息变得粗重了起来,心剧烈的狂跳不止。

        但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她那长长的怪物,对于她而言,那就是一个怪物,因为她从没见过,即丑陋,又有诱惑力的东西,真是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彭川卫被尿憋醒了,他望了望身边沉睡的张绮梦,在她雪白身上摸了一把,但她仍然没有醒,她打着轻微的鼾声。

        彭川卫就溜了出去,他想反正张绮,梦家也没有别人,何必还要穿衣服呢,穿了回去还得脱,怪麻烦的。

        于是他赤身裸体的出了房间向卫生间走去。

        可是就在他快进卫生间时,却发现沙发上睡着一位美丽的少女。

        这使他感到意外。

        他楞在那里,忘记了自己没穿衣服。

        上下打量着吴倩。

        吴倩身着露脐装,低腰裤,一截雪白的肚皮裸露出来。

        两只丰满的乳房不安份的在裸脐装里乱颤。

        这身打扮使彭川卫淫心大动,他那已经软耷耷的玩意,又挺拔了起来,好像喝醉了酒似的红光满面,昂首翘望。

        吴倩从没有这么近的距离观看过这么暧昧的东西。她害羞的闭上了眼睛,耳红心跳,腮红粉面。

        彭川卫被这位美丽的少女迷失了方向。

        他忘记了去厕所,心想这是哪来的少女。

        她咋在这儿睡着了,他径直的向吴倩走了过来,吴倩用眼睛的缝隙望见彭川卫拎着个大家伙向她走来,她顿时慌乱起来,心在砰砰的乱跳,她想逃离此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他的支使,而且浑身瘫软。

        彭川卫的脚步声似乎踩在她的心上使她无法呼吸。

        怎么办?

        她在心里问自己。

        是逃避还是迎战?

        彭川卫来到她的跟前。一股男人的气味使她迷醉。她的喘息变得更加沉重了起来。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彭川卫来到吴倩的面前,突然想到,这个少女会不会是张绮梦的女儿,要不她咋能进来呢?

        她啥时候进来的他咋一点动静也没听到啊。

        他这么一想,就有些犹豫起来,再看看自己的下身,竟然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那二两肉不知啥时候又支棱起来了,其实他的这些变化吴倩都看到了,她只有装着闭着眼睛,实际上她是在偷着看。

        体内的荷尔蒙在疯狂的涌动。

        她已经不能自己了。

        彭川卫这位情场老手,抱起了吴倩,吴倩乜斜着眼睛,并没有挣扎,这大大的出乎彭川卫的意料之外。

        他抱着充满玫瑰花香的少女向另一个房间走去,这个房间就是吴倩的卧室。

        彭川卫把吴倩扔在床上,吴倩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似乎告诉他,她睡着了,发生一切事情都与她没有关系。

        彭川卫才不在乎她睡着没睡着,伸手解开她的露脐装,蕾丝红色的乳罩裹着丰满雪白的乳房凸现出来。

        非常性感,彭川卫迫不及待的拽下她的乳罩。

        一对雪白的乳房使彭川卫发晕,虽然他跟那么多的女人上过床,但如此雪白迷人的乳房他还是第一次看过。

        他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吴倩终于睁开了眼睛。

        哼哼唧唧的问,“你是谁?”

        彭川卫淫荡的一笑,“我是你妈的情人。”

        吴倩听到这句话顿时哑口无言,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