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到机场接了朱蒂等人,一行人去祭拜方老爷子。
朱蒂跪在方老爷子的墓碑前,一边哭一边说道:“爸爸,孩儿不孝,这么晚才来看您。爸爸,玉麟已经找回来了,您在天有灵,保佑我们方家早日把玉麒也找回来。”方兰和夏竹衣跪在朱蒂身边,默默跟着流泪。
回到谷昌城里,方龙明夫妻宴请朱蒂一行人,问一行人的安排。
方兰告诉方龙明,他们都要去瑞江拜访方玉龙的养父母。
看到方龙明的妻子曾茹挺着肚子,朱蒂问她还有几个月生。
曾茹说要到十月份,又跟众人说是龙凤双胞胎,众人都向曾茹道喜。
到了下榻的酒店,朱蒂问方兰,方玉龙去了哪儿。方兰笑道:“大嫂,你跟玉龙真像热恋的情人,玉龙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问起他来了。”
听方兰说她和儿子像情人,朱蒂感觉有些脸热,对方兰说道:“我只是有些担心玉龙罢了,在我心里总觉得他还是小孩子。”说罢,朱蒂又偷偷瞟了眼夏竹衣,这个儿子名义上的母亲才是儿子真正的情人呢。
“大嫂,我知道你的心情,你为玉龙担心了二十年,现在玉龙突然成了大人了,你心里还不习惯。玉龙在这里有些朋友,现在出去会老朋友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放心他,他还不放心你呢。”
方玉龙回到酒店,陪着三位美妇人一起去附近的公园散步。
夏天的谷昌天黑得晚,七八点钟还像黄昏,方兰笑道:“玉龙,刚才你不在,你朱蒂妈妈还担心你呢,你可要好好陪着你朱蒂妈妈。”
朱蒂听了方兰的话,心头莫名有种羞涩的感觉。
等朱蒂不在意,方兰压低了声音问方玉龙,怀孕的女人感觉怎么样。
方玉龙坏笑道:“姑姑,你现在的思想可真邪恶,谷梓芸的肚子比小婶娘还大了,我怎么会跟她乱来。”
“真没有?那你去找她干嘛?”
“我就让她吹了一回,反正和姑姑比差远了。”
“你们姑侄在说什么悄悄话?”走在前面的朱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两人。
“大嫂,玉龙说让你担心了,回去要好好给你按摩一下。”
一路上有方兰安排,方玉龙时常和朱蒂发生些亲密的身体接触,让母子间的感情又亲密了许多。
到了瑞江小镇,方兰和王月琴见面,除了方玉龙,其他人都惊叹不已。
要不是方兰比王月琴高了十多公分,又打扮得时髦大方,任何人都会把两人当作孪生姐妹的。
龙永秀看到方兰的长相还有些脸红,对方保养得极好,穿着方面也比他老婆有品味多了。
龙娇娇跟着方玉龙叫方兰姑姑,叫朱蒂为朱蒂妈妈,叫夏竹衣为竹衣妈妈。
朱蒂穿着蓝白色调的碎花雪纺长裙,外面套了件蓝色的雪纺衣,看起来像个刚结婚的少妇,龙娇娇不敢相信对方就是方玉龙的亲生母亲。
到了龙家,朱蒂和龙永秀夫妇谈起方玉龙小时候的事情,聊起来就没完没了。
这些事情方玉龙虽然都不记得了,但他也没耐心听,三位美妇人却都听得津津有味。
说到龙姓,方兰告诉龙永秀,方家祖籍是江东的,却在沧兰落地生根了,她的姑姑原本也姓龙,后来才改姓方的,方家和龙家真的是很有缘分。
龙永秀听了大奇,说他们这支龙姓祖籍就是沧兰的,百年前才从沧兰迁到瑞江的。
方丽清的父亲是沧兰大户,在沧兰龙姓中很有名头,龙永秀还听长辈提起过。
说来说去,原来龙永秀和方丽清还是同宗,按辈分算,龙永秀要叫方丽清姑奶奶,跟方玉龙成一辈了。
龙娇娇听了咯咯直笑,问方玉龙,要不要叫他叔叔。
龙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睡觉,朱蒂睡方玉龙的卧室,方兰和夏竹衣睡龙娇娇的卧室,龙娇娇和方玉龙则到阁楼打地铺。
三位美妇人问这样行不行,龙永秀说没事,以前夏天,兄妹两人时常拿了席子铺在阁楼睡觉,说是晚上要看星星月亮。
方玉龙的房间陈设简单,朱蒂看着房间不免有些心酸。
很显然,龙家无法为儿子提供像范家或者方家那样的生活条件。
阁楼低矮,方玉龙和龙娇娇只能弯着腰在里面活动。
自从方玉龙入伍后,龙娇娇就再也没有在阁楼睡过觉,晚上跟方玉龙一起睡阁楼上,她还有些兴奋。
瑞江的夏天比陵江要凉快些,冲了澡的方玉龙和龙娇娇爬上阁楼,各自睡一条小席子。
龙娇娇将两条席子并排放一起,看起来两人就像睡在一张床上。
两人关了灯在月光下聊天,话题自然离不开朱蒂和方兰,一个长得特像她母亲,一个长得特别年轻,对龙娇娇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一觉醒来,方玉龙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下体,抬头一看,只见龙娇娇歪着身子,一条腿从床单下伸出,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死丫头!
方玉龙无奈地看着熟睡中的龙娇娇。
清晨阁楼的光线昏暗,只能看清龙娇娇的脸型轮廓,有种朦胧的美感。
方玉龙有些迷惑,龙娇娇和他一起长大,而张重月和范芷琪认识才两年多,她们到底谁才是他的妹妹?
清晨的方玉龙欲望很强烈,他不敢再和龙娇娇待在一起,轻轻挪开了美少女的秀腿。
整个二楼都是静悄悄的,三位美妇人和养父母还没起床。
方玉龙洗漱一番后到屋外的空地练拳,回来屋里就热闹多了。
和昨天优雅的长裙不同,三位美妇人都换成了紧身的短打,将凹凸曼妙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三位美妇人准备在龙家住一天,小镇也没什么好的去处,听说山那边就是龙江的源头,朱蒂准备去爬山,当初她和方玉龙受伤,就是掉进了龙江的下游。
上了山,方兰和夏竹衣拉着龙娇娇走在前面,方玉龙和朱蒂走在后面,遇到有难走的山路,方玉龙便拉着朱蒂一起上去。
朱蒂被儿子牵着手,心头一片火热,脑子里又浮现出儿子和夏竹衣偷情的画面。
那个时候儿子有在想她吗?
朱蒂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发现儿子正看着她,便问道:“玉龙,你这样看着妈妈干什么,妈妈脸上有花吗?”
“嗯,妈妈就是一朵最美的鲜花。”
朱蒂咯咯笑道:“那妈妈岂不成了花妖。”
两位美妇人和龙娇娇聊天,有意加快了脚步,先进了一片小树林,方兰回头张望,林木遮住了视线,看不清树林外的方玉龙和朱蒂。
“娇娇,你哥和他妈妈还没上来,我们坐在石头上等他们吧。”林间的草木茂盛,两位美妇人和龙娇娇坐在石头上,更看不见树林外的人影了。
“姑姑,竹衣妈妈,我哥和张重月现在怎么样了?”龙娇娇对方家和范家还是很好奇的,问了两位美妇人很多事情。
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方玉龙和张重月的事情,可她从方玉龙身上问不到真实的情况。
方兰道:“玉龙和重月订了婚,但他们的婚约长不了。”
龙娇娇听说方玉龙和张重月订了婚,心里有些难受,再听方兰说两人的婚约不长久,心里又有充满了期待。
“姑姑,重月是省长女儿,和我哥不正是门当户对吗?为什么他们的婚约长不了啊?”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姑姑一时也说不清楚。娇娇,你怎么这么关心你哥的感情问题?”
“因为他是我哥啊。”
漫步在山间,朱蒂跟方玉龙讲述着当年深刻在记忆里的零星往事。
最让朱蒂印象深刻的,是母子两人被金线蛇咬。
朱蒂不清楚金线蛇的毒性,只知道吸了毒血嘴里发麻,加上后有追兵,当时心情又急又怕。
“妈妈,你说你显得年轻是跟金线蛇有关,你有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如果能研究出抗衰老的新药,那就是挖到了一个大金矿啊。”
“妈妈也有这个想法,但一直没有可行的方案。几年前我回过缅甸一次,想在缅北建一个研究所,但那里的基础条件实在太差了,再加上金线蛇是金三角地区特有的物种,非常罕见,你阿爸是做草药的,都没见过金线蛇,在这里成立研究所也不一定会有进展。”
“妈妈,救我的米国人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女儿还是个博士,现在陵江大学当英语外教,一直在打听我的下落,可能跟她父亲的研究有关系。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是吗?这倒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可这种研究,米国人肯定不会轻易透露,你从哪儿搞到他们的研究方案?”
“乔伊娜啊,她现在陵大当外教,重月和芷琪跟她关系都不错,我和她也挺熟的,说不定能从她身上套出点秘密来。”
朱蒂穿着修身的汗衫,胸部虽然不及方兰丰硕,但走起山路来也是一颤一颤的。
美妇人身上出了点汗,散发着一股淡雅的香味。
方玉龙时常在朱蒂身上闻到这种香味,似山间不知名的野花香,方玉龙琢磨着,这是和卢梦令一样的体香。
不经意间,方玉龙用力嗅了几下,正好被朱蒂看见了。
“玉龙,你怎么了,对花粉过敏吗?”
“没有,我在闻妈妈身上的味道,就像这山间弥漫的花香,清新自然。”
“那是妈妈今天香水洒多了。”朱蒂听到儿子称赞她的体香,咯咯笑了。
方玉龙见方兰带着龙娇娇走进了一片树林不见踪影,一把搂住了朱蒂的纤腰,在美妇人脸上用力亲了下。
朱蒂被儿子的举动弄得惊惶失措,一颗心怦怦直跳,本能地推开了儿子强壮的身躯,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玉龙……我们是母子,可不能越了线。”
“妈妈,什么是越线?”方玉龙微微低着头,看着朱蒂带着羞红的俏脸。
“臭小子,你还不知道么?”朱蒂伸出纤纤玉指,在方玉龙的额头用力戳了下。
“妈妈太美了,我只是想亲一下妈妈。妈妈,我小时候亲过你吗?”
“妈妈不太记得了。”朱蒂立刻扭头看向别处,心里暗道,怎么没亲过,小时候天天亲妈妈呢,有时候睡觉也不老实,含着妈妈的奶头睡觉。
“妈妈,那我以后可以亲你吗?”
“嗯,只可以亲妈妈的脸,不可以做别的。”在西方,儿子亲吻母亲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朱蒂对此倒没什么心理障碍。
回到江东,受副热带高压控制的陵江地区气温奇高。
这天下午,三位美妇人准备去游泳,夏竹衣突然问朱蒂,英国是不是有很多天体海滩,在海边裸泳是什么感觉。
朱蒂脸色微红,说英国是有天体海滩,但她从没去过,也不知道在海边裸泳是什么感觉。
要说裸泳,朱蒂倒是在她庄园的泳池裸泳过,但那是她一个人,和在众目睽睽下的感觉完全不同。
“大嫂,我们今天就去裸泳吧。”夏竹衣提议道。
“裸泳?去哪里?”朱蒂不明白夏竹衣的意思,难道陵江还有裸泳的地方,是女性会所吗?
“大嫂,就在这院子里,就是地方小些。”
“这院子里?玉龙回来怎么办?”朱蒂以为夏竹衣和方兰说的是别墅前的游泳池,虽然外面看不见,但这院子里的人还是看得见的。
“不是前面的泳池,是在后面竹林里。”
朱蒂想到院子里有个竹林,中间有条小河。
心里还有疑问,那小河里能游泳?
等朱蒂跟着夏竹衣和方兰上了小船,谷琬妤将小船撑到竹林中间,朱蒂才发现竹林中别有洞天。
“大嫂,这里划船才能进来,没人看得见,可以放心裸泳。”
“兰兰,你和竹衣经常来这里裸泳吗?”
“也不常来,想放松的时候就来这里。享受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感觉。”
沿着凉亭后的石板小路,三位美妇人来到了竹林间的吊床边。
吊床上铺着竹席,摸上去很光滑,另一边还有抽水马桶和台盆等卫浴设施,俨然就是一间露天的客房。
朱蒂又摸了摸吊床上的绿色纱帐,还透着一股淡雅的清香。
“兰兰,这里一般谁来休息啊?”
“大嫂,这竹林是特意为竹衣准备的,平时就我们过来,有时候玉龙和梦令也过来,其他人一般都不会过来。大嫂,我们就在这里脱衣服吧。”方兰和夏竹衣站在吊床边,将脱下的衣裙扔在了吊床上。
朱蒂见状,也脱了身上的衣裙。
三位美妇人赤着脚,踩着石板到了水池北边的石阶上。
这里的水要比前面泳池里的水凉些,夏竹衣先下了水,在水池里畅游起来。
三美妇人都是芳华绝代的丽人,珠圆玉润的身体在水波荡漾的清水里更显婀娜,如同盛开的夏花争奇斗艳。
夏竹衣在水池里游了一圈后回到了石阶下,背对着池水冲出,用仰泳的姿态在水中划动着如玉藕般的双臂。
阳光透过竹林照在水波荡漾的池面上,反射出无数耀眼的亮点。
夏竹衣的乳房白嫩挺拔,此刻浮在鳞波闪耀的水面,随着划动的身姿晃动,那样子更是性感诱人。
朱蒂不是第一次看到夏竹衣的裸体,但上次是偷窥,又被儿子遮住了大半的身体,再加上夏竹衣用那种羞人的姿势跪在床上,朱蒂根本没时间去欣赏夏竹衣身体的美,此刻看到夏竹衣在清水中划动的身体,心里也忍不住赞叹起来。
如果她是男人,说不定也会被这娇娆的女人勾了魂。
夏竹衣在水池里轻轻摆动着双腿,不时分开的玉胯正对着朱蒂。
朱蒂的目光从夏竹衣的双峰上移到了玉胯间。
上次偷窥,朱蒂只看到夏竹衣玉胯的后半部,此刻才知道夏竹衣那里竟然一片光洁,在清水中翕动的阴唇如柔嫩的软体动物一般。
这才是真正的光滑如玉,怪不得儿子会被她吸引,这位妯娌身上的每一处都将女性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哇,竹衣,你的胸部可真挺,又白又嫩的,你是怎么保养的?”方兰游到夏竹衣身边,伸出手掌在夏竹衣乳房上掐了一把。
“啊!”夏竹衣惊叫一声,不再划动手臂,站在了水池中央。
荡漾的水波漫到美妇人的胸口,还依稀可见美妇人胸前丰满的玉乳随着水波晃动。
朱蒂见夏竹衣和方兰像小女孩一样在水中嬉闹,感觉她自己也年轻了好多岁。
“能怎么保养?平时多按摩几下呗。”
“真是让人羡慕啊,我和大嫂要是有你一半粉嫩就好了。达明可真有福气,娶到你这个大美人做老婆。”
“大姐,你和大嫂的身材都很棒啊。不过话说回来,大姐,你住在陵江,汉民在海城,你平时怎么解决的?”
妇人们聚在一起谈房事并不是什么特别禁忌的话题,方兰笑道:“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没有那么多念头了。”
“怎么会呢,大姐身体保养的好,又没有进入更年期,怎么会没念头了呢?大姐,老实招来,你是怎么解决的?”夏竹衣游到方兰身边,用手去抓方兰的奶子。
“好了,知道骗不了你。汉民没有达明年轻,对我也没什么性趣了,有了念头就找角先生解决了。”
“哇,大姐,你房里还藏着这种东西啊,我怎么从来就没发现呢。”
方兰红着脸道:“这东西能让你看见啊。”
夏竹衣又转身问朱蒂:“大嫂,英国那边应该很开放吧,你在英国有没有交男友啊?”
没外人在场,朱蒂很爽快承认了她在英国忙于学医和研究,没有找男朋友,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就和方兰一样用假阳具解决。
夏竹衣又跟两人谈论起假阳具来,方兰说她用的是仿水晶的,就一个带纹路的圆柱子,朱蒂说她用电动的。
夏竹衣笑道:“大姐,大嫂的好东西肯定没带回来,要不你就把你的宝贝借大嫂用几天。”
方兰道:“就你得意,达明正值壮年,美死你了。”
夏竹衣却埋怨道:“达明官是越做最大,也越来越忙了,现在半夜三更都要起来处理事情。”
朱蒂听了一愣,难道是因为方达明太忙了,没时间和夏竹衣恩爱,夏竹衣才会和儿子乱伦的?
说到性的话题,朱蒂趁机说了方玉龙的事情。
“竹衣,兰兰,说到这方面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太惯着玉龙了?”
“大嫂,你是指什么事情?”夏竹衣和方兰一起问朱蒂。
“还能有什么事情,谷雨,乔婉蓉,重月,还有芷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梦令我也能猜到一些。还有后面别墅里的柳闻章,澄江那边的别墅也是她的,玉龙就当自己家里一样。柳闻章的丈夫不是华胜的董事长吗,就这么放任他老婆?”
“大嫂,闻章其实是玉龙的情人,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她丈夫名义上是董事长,实际上都是闻章在管事。而且华胜的大股东是婉蓉的公司和龙马集团,闻章实际上是在为我们方家工作。至于其他几个女人,可不是我和竹衣惯着玉龙,这一切都是为玉龙考虑。大嫂你有所不知……”方兰将发生在医院里的事情讲给朱蒂听。
“真的?”朱蒂看着方兰和夏竹衣,儿子的性能力竟然这么强悍,连激素药物都不起作用。
“当然是真的,那天我和竹衣在病房外等那个女医生,等了半个多小时,女医生才出来。芷琪也知道这事情,要不然她也不会粘着玉龙了,她知道她一个人应付不了玉龙。玉龙多找几个女人,她也不会阻止。”
“那玉龙他还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吗?”
“其他特别的地方?玉龙身体的恢复速度要比常人快很多,他几次遇险受伤,都很快就康复了,而且伤口连疤都没有。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玉龙的精力太过旺盛,那方面需求也旺盛。”
朱蒂听了脸色微红,怪不得那臭小子总是一副色色的模样,有了这么多女人还跟夏竹衣偷情,原来是因为精力太过旺盛的缘故。
恢复速度要比常人快?
这种能力这不是和我一样吗?
不,应该说比我更突出。
朱蒂看着站在清水中的夏竹衣,越看越觉得对方肌肤嫩滑。
夏竹衣是不是因为和儿子上床才变得这么年轻的?
朱蒂又想到当年山林里的事情,儿子被蛇咬后她为儿子吸毒血。
难道说自己的这种能力并不是来自金线蛇,而是和儿子有关?
朱蒂知道她体内的特殊能力在流失,也许可以从儿子身上找到一些答案,延缓她衰老的过程。
渴望青春长驻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朱蒂也不例外。
朱蒂回到别墅客厅,突然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少女保姆。
那保姆穿着蓝白色的女仆裙,脸蛋和女管家一样漂亮,只是看起来还是个少女。
蓝白色的短裙只遮到少女的大腿中部,而且很宽松,走动的时候要是动作大些,很容易就走光了。
不过整个院子里就儿子一个成年男人,少女保姆走不走光都无所谓。
看女孩的模样,只怕又是和女管家一样是专门伺候儿子起居的。
少女保姆自然是结束了京都的活动回到陵江的王瑜。走在朱蒂后面的方兰对王瑜说道:“佳欣,快过来见过大夫人。”
“大夫人好!”王瑜走到朱蒂面前,向朱蒂行了个万福。
王瑜为了拍电视,这种古典礼仪学得很到位,丝毫没有做作的感觉。
朱蒂见王瑜对她行万福礼颇为惊讶,让她有种置身古代大户人家的感觉。
方兰在朱蒂身边耳语了几句,朱蒂听后轻轻点了点头,又仔细打量了王瑜一番。
这个未来的女明星肯定又是儿子的女人,有点婴儿肥的身段倒是很有富贵气。
换了衣服的朱蒂站在二楼的小客厅里,看着在花园里散步的方玉龙和张重月。
夕阳的金色光芒照在两人脸上,有几分金童玉女的感觉。
单看外表,方玉龙和张重月在一起,绝对称得上金童玉女。
朱蒂突然发现她对儿子和张重月交往并没多少抵触的情绪,她怀疑在她内心深处是不是同意儿子和侄女间的性爱。
也许是裸泳的时候谈到了性,也许是看到儿子和侄女走在一起,朱蒂突然想到儿子和侄女上床的事情来。
儿子的性欲那么旺盛,肯定和侄女做过很多次了。
想到儿子的精液灌满了侄女的子宫,朱蒂就觉得两腿发软,脑子里又浮现出之前游泳看到的夏竹衣的阴户。
也许侄女的阴户比夏竹衣还嫩,夹着儿子的大肉棒,两人肯定都很爽。
这一天对朱蒂来说很难熬,吃过晚饭,儿子就去了中间的别墅,这分明是在告诉她,妈妈,我要和表妹上床去了。
臭小子,那可是你表妹,也不知道克制克制。
朱蒂在心里骂儿子荒唐,却又无可奈何。
儿子和重月早在知晓身份前就搞在了起,玉龙的性功能那么厉害,重月那小丫头肯定早被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
重月又不知道她的身份,就算玉龙不去找她,她也会约玉龙过去。
玉龙又不在乎两人的身份,重月叫他过去,心里肯定还得意着。
想到乔婉蓉也住在那边,儿子性能力又那么强,美妇人又开始猜想,儿子会不会同时跟姨甥两人做爱。
朱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儿子不光和姨甥同欢,还要加一个准岳母大人,旁边还有俏丫环伺候着。
那边方玉龙和乔家三女玩得疯狂,这边朱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要是有个假阳具该多好,可是那东西能向方兰借吗?
嘴上说说玩笑可以,真要借那东西还不羞死人啊?
朱蒂从床上坐起来,干脆继续和英国那边的医生视频通话。
方玉龙回来后先去朱蒂房间向美妇人道晚安。
方玉龙进去的时候,朱蒂正在上网打发时间。
看到儿子过去,朱蒂合上了电脑。
方玉龙刚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清香,朱蒂以为是张重月或者乔婉蓉的香水味,没好气白了儿子一眼。
“妈妈,你是不是生气了?”
“为什么啊?”
“因为重月的事情啊。”
“臭小子,你还知道啊。你舅舅走之前没说你?”
“他就让我把房子记在重月名下,至于我和重月的事情,让我和重月自己解决。妈妈,你介不介意我和重月交往?”
当然介意了,妈妈更介意你和夏竹衣的事情。
朱蒂暗自嘀咕,嘴里却说道:“妈妈介意有用吗?玉龙,你还年轻,体会不到感情的事情。你现在和重月在一起,多半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要是哪天你真的爱上了重月,重月又知道了她的身世要离你而去,你就会感到难受了。”
“妈妈,重月才不会离我而去呢,你对儿子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臭小子,就你厉害行了吧。妈妈相信你,现在该回房睡觉去了。”
“嗯。”方玉龙坐在朱蒂身边,侧身凑过去在朱蒂脸上亲了下,又对朱蒂说道:“妈妈,你也该亲我一下。”
朱蒂不知儿子在耍小心眼,凑过去亲儿子脸的时候本能地闭上了眼睛,方玉龙却在朱蒂亲吻的一瞬间转过脸去,拥着朱蒂的纤腰在美妇人红唇上用力亲了下,随即又松开了美妇人的红唇,倒在朱蒂床上说道:“妈妈,你的嘴唇可真香。”
朱蒂正要生气,听见儿子夸她唇香,娇嗔道:“臭小子,又使坏,现在该回去睡觉了吧?”
“我想在妈妈这里躺一会儿。”
听了儿子的话,朱蒂心头直跳,怕儿子再说出什么让她尴尬的暧昧话来。
“臭小子,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赖在妈妈床上,让你姑姑知道准笑话你。”
“妈妈,我小时候是不是还没你腿高?”方玉龙却将头靠到朱蒂的大腿上,隔着光滑的丝绸轻轻抚摸着朱蒂的大腿。
这一刻,方玉龙有些入戏了,完全没有男女间的情欲表露,完全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在询问慈爱的母亲。
听儿子问小时候的事情,朱蒂的心又软了,摸着方玉龙的头说道:“嗯,那时候你就是个小不点儿,走起路来还一摇一摆的。不过妈妈很喜欢你小时候的模样,虽然有些顽皮,但很听妈妈的话,现在大了反而不听话了。”
“妈妈,我会听你话的。”方玉龙坐直了身体,凝视着朱蒂的俏脸。
“那现在就回房间睡觉去,明天陪妈妈去焦南。”
“嗯。”方玉龙将脸凑到了朱蒂面前。朱蒂明白儿子的意思,怕儿子再使坏,双手捧住了儿子的脸庞,在上面用力亲了下。
“妈妈,你的吻真香。”
方玉龙开心得直笑,用手摸着被朱蒂亲过的地方。
朱蒂看着儿子得意的模样,有些娇羞,用力拍了拍儿子的后背,让儿子早些睡觉,别再想着干什么坏事。
焦南有许多宗教名胜,其中法华寺最为著名,乃是江东第一古刹,每日来往游客络绎不绝。
法华寺东不到两公里的山间有一座小道观,取名正阳宫,名字颇为响亮。
虽然离法华寺不远,但极少有游客过去。
韩淑华约了方玉龙在游人稀少的南山公园见面,为了不让人看出来,韩淑华戴上了遮阳帽和太阳眼镜,看起来便是个时尚的都市女郎,没人会想到她是焦南市长。
方玉龙比韩淑华晚到了几分钟,两人见了面便进了南山公园。
方玉龙很奇怪,偌大的南山公园竟然没什么游客,和法华寺相比,可谓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韩淑华无奈道:“这跟焦南整体的旅游资源有关系。焦南的旅游资源主要以宗教建筑为主,再加上一些山水风景,雷同的太多。焦南地方又小,外来的游客大多只安排一天的行程,来了焦南自然会去著名的法华寺,虽然这里离法华寺很近,游客也不会过来。相反,早晨和傍晚时分,附近的市民到时常来这里散步,所以现在公园里是空荡荡的。”
方玉龙和韩淑华并肩向山上走,除了几对情侣,一路上也没碰到几个游人。
韩淑华约方玉龙过来是谈聚元宝的事情,她到焦南时间不长,可不想焦南出现一个引人关注的负面新闻。
“玉龙,聚元宝准备在焦南吸收多少民间资本?太多了我怕会出问题。”
“韩姐不用担心,聚元宝的事情不会拖太久,最多两个月就结束了。事发之后,焦南这边要迅速立案,将聚元宝的法人控制起来。”
“玉龙,你能告诉我聚元宝公司已经在焦南吸收了多少资金?”
“账面上有六千多万,实际上已经吸收资金五亿左右了。韩姐,你是不是担心钱没了去向?”
韩淑华点了点头,如果只是几千万,就算钱没了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要是几个亿突然没了,肯定会捅个大窟窿出来。
到时候市民不会说他们是因为贪心受了骗,只会指责政府监管不力。
虽然在这件事情上,焦南市政府肯定有监管不力的地方。
“韩姐,我向你保证,钱会不分不少流回来,只是时间上可能要拖上几个月。”
“玉龙,我相信你。我只是怕你在跟其他人合作,别人把钱私吞了,将锅甩给你。”
“韩姐,这事要保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讲。事发后立刻派人控制聚元宝的法人,将人押到焦南看管。”
不知不觉间,两人走到了正阳宫前。
正阳宫只是个小道观,因为建在山坡上,门前是五米高的石坎基,看上去颇为壮观。
方玉龙和韩淑华拾阶而上,进了道观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没有游客也没有道士。
“韩姐,看来这个道观没香火啊?”
“是啊,要不然也不会把它规划在公园里了。我记得这个道观里是有对师徒的,市政府每年会拨些钱给他们打理道观,就当请了个管理人员。我听说这个老道长颇为古怪,不替人做法,也不替人看风水,时常出去云游。我想这老道长可能又出去云游了,做弟子的没人管束,肯定跑外面玩去了。”
方玉龙见山上游人稀少,便拉着韩淑华朝道观后的树林里走。
韩淑华一下子就明白了身边男人的意图,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盼。
对韩淑华来说,在树林里野战无疑是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她想尝试,但又怕被别人发现。
“玉龙,我们在这里不好吧?”韩淑华被方玉龙拉着进了树林,绕过一片茂密的灌木后又回到了道观的后面。
这里没有前面那么高的石坎,但石基也有一人高,上面是黄色的后墙。
韩淑华虽然不是忠实的教徒,但也觉得在道观后打野战有亵渎神灵的意思。
“韩姐,不好什么?”方玉龙抱着韩淑华靠在了一棵松树上,一只大手压在了美女市长饱满的酥胸上。
韩淑华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衣,本是端庄的打扮,此刻被方玉龙揉着乳房,样子颇为淫荡。
“不好什么,你不知道吗?我们这样会冒犯仙家,要遭天谴的。”
“为了韩姐,我遭天谴也愿意。”方玉龙低头吻住了美女市长娇嫩的红唇,两人靠着树干厮磨起来。
“玉龙,别把我的衣服弄褶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上班呢。”韩淑华用力推开了方玉龙,扭头摸着自己的衬衣。
方玉龙干脆解开了衬衣上的全部扣子,让美女市长看个仔细。
韩淑华知道拗不过身边的男人,将白衬衣放在了遮阳帽上。
见方玉龙嘴角带着得意的微笑,韩淑华又白了男人一眼,靠到男人身边,伸手去摸男人的性器。
相对于开阔的水泥地,树林间要凉快很多,再加上两人又是在道观的阴影里,上身只穿着蓝白色胸罩的韩淑华感觉更加凉爽。
方玉龙被美女市长摸着肉棒,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双手摸到美女市长的后背,解开了浅蓝白色的胸罩。
没了胸罩的束缚,美女市长的两个乳房便在方玉龙眼前晃动。
“韩姐,解了我的裤子。”方玉龙用力揉着美女市长的乳房,感觉胯间的肉棒快要把裤子顶穿了。
韩淑华低着头,男人的一只大手就压在她的乳房上,她圆润的乳肉在男人手掌的揉弄下断变幻着形状。
韩淑华却没有看她自己的乳房,目光聚焦在男人的胯间。
随着美女市长扒下男人的裤子,男人粗大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紫黑光亮的龟头正对着她的脸,她甚至可以看到男人龟头中间的马眼因为兴奋而扩张了。
真大!
每次看到男人的性器,韩淑华都会心底感叹。
她总是怀疑自己的肉穴怎么容得下男人的巨物,虽然她的肉穴已经被男人肏过多少次了。
也许她自己就是个虔诚的信徒,只不过男人的肉棒才是她的信仰,每次看见男人的肉棒都会让她迷失自我。
“韩姐,快帮我舔舔。”方玉龙一手揉着美女市长的乳房,一手压着对方的肩膀往下压。
“坏蛋,总让我闻你的骚味。”韩淑华蹲了下去,将男人带着腥骚味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美女市长知道身边男人的性能力强悍,为对方口交可以减轻她身体的压力。
“你跟慧君是不是常去没人的地方?”韩淑华抚摸着男人的肉棒,突然又想到了老同学方慧君。
方慧君可是陵江出名的交际花,肯定陪男人玩过各种花样。
“韩姐,我和慧君倒没这么玩过,不过有玩过更刺激的。”方玉龙将旧工厂的事情讲给韩淑华听,韩淑华听了感觉不可思议,竟然当着上百人的面性交,那会是什么感觉?
平时和方慧君一起陪男人玩双飞,韩淑华都感觉够羞人的了,要是对面上面人,那还不羞死人了?
“韩姐,要不我们什么时候也去见识一下?”方玉龙将韩淑华拉了起来,双手圈起了美女市长的裙子,隔着紫色的内裤抚摸着美女市长娇嫩的阴户。
“我才不跟你去疯呢。玉龙,那种地方你也要少去,要让你爸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韩淑华还是很了解方达明的,方玉龙有一两个女性朋友,他可能不会在意,要是去那种地方,他肯定会发火。
“韩姐,这个我有分寸,不会让我爸知道的。”方玉龙将韩淑华转了个身,韩淑华立刻伸出双手撑在了对面的石基上,对着身后的方玉龙翘起了她圆润饱满的大白屁股。
方玉龙看着美女市长撩人的姿态,从后面抱住了美女市长的身体,挺着的肉棒顶在美女市长的屁股上,双手不停揉弄着美女市长的玉乳。
韩淑华被方玉龙揉得全身发热,扭动着屁股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这时候美女市长已经平衡了身体,一手撑着石块,一手从她胯间穿过,摸着男人的肉棒和阴囊。
鼻腔内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玉龙……快来吧……”
听到夹着喘息声的叫喊,方玉龙双手用力抓住了美女市长的屁股,将紫色的内裤拉到了大腿上。
只见美女市长臀丘高耸,雪白的玉腿因为内裤的限制只能微微张开,玉胯间夹着一道红嫩的肉缝,正是男人渴望插入的最终目标。
方玉龙双手扶在韩淑华雪白的屁股上,挺着大肉棒顶在美女市长的阴唇间来回摩擦起来。
没几下,方玉龙就感觉龟头和美女市长的阴唇的摩擦变得滑爽,知道美女市长的阴道里已经分泌出了足够多的淫水。
他双手用力固定住了美女市长的臀丘,龟头顶开了紧窄的肉缝,夹着滑腻的淫水一下子捅了进去。
韩淑华感到方玉龙用力抓着她的屁股,知道男人要发动最后的进攻了,用力张开双腿,迎接男人的插入。
她的阴道有淫水润滑,最里面却还有些干涩,方玉龙没有逐渐深入,一插到底让她感觉有些疼痛,忍不住呻吟起来。
“韩姐,你的小骚屄真是越来越紧了,夹得我龟头都有些痛了。”方玉龙一手抱着韩淑华的屁股,一手伸到美女市长的胸口,揉着美女市长那对丰满的乳房。
韩淑华叫道:“都是你太粗鲁了,姐里面还没水呢,你一下子就顶到底,姐都被你弄痛了。”
顶着美女市长的饱满玉臀抽插了几下,美女市长的阴道便滑爽无比,方玉龙扶着美女市长的雪白屁股,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肉棒在阴道里抽送的“咕唧”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幽静的山林里。
“啊……玉龙……快些……用力肏姐姐的肉穴……快……”韩淑华没有完全迷失自我,知道此刻她和男人是在山林里交媾,越短时间解决越好。
毫无疑问,韩淑华是个高贵的女人,和美女市长交欢能让方玉龙产生强烈的征服感。
此刻的方玉龙有种错觉,仿佛趴在他前面的女人不是韩淑华,而是他的朱蒂妈妈。
方玉龙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他的朱蒂妈妈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只是用力撞击着美女市长雪白的屁股,通过美女市长释放着压在他心头的乱欲。
妈妈,我要占有你!
妈妈,我要肏你的小骚穴!
男人挺着胯部一下又一下猛烈撞击着美女市长的臀丘,像用手掌不停抽打着美女市长雪白的屁股,幻想着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朱蒂妈妈那异常饱满的阴户里。
这坏家伙,永远都这么强壮有力。
哦……不行了……要来了……身体快要被他撞散架了!
韩淑华用力撑着石块,感觉阴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好像要被男人的大肉棒给勾出来了。
哦……不行了……忍不住了!
韩淑华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可数分钟后,绷紧的身体开始打颤了。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担心被人看见而太过紧张的缘故?
如果是在别的时间别的地方,被男人肏到尿崩也就算了,今天可不行,完事了自己还是要去上班的,要是身上一股尿骚味可不行。
“玉龙……快停下……姐忍不住了……要尿出来了……”韩淑华停止扭动屁股,双手撑着石块一动不动。
方玉龙抽出了肉棒,将美女市长的内裤脱了扔到一边的衣帽堆上。
韩淑华转了个身,双手抓在了树干上。
没了内裤的限制,韩淑华用力分开了大腿,就算她忍不住尿出来,也不用担心喷在她的丝袜和内裤上。
方玉龙抓着美女市长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又微微抬起,挺着大肉棒再次用力插进了美女市长滑润无比的阴道。
这一次,韩淑华没有感觉到疼痛,但她依旧想大声叫喊出来,又怕被人听见,只能呜呜呻吟。
韩淑华越是想控制自己,越是觉得有东西要从她阴道里喷出来。
“哦……玉龙……姐不行了……快放姐下来……”韩淑华用力抓着树干,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身后的男人抱了起来。
方玉龙恍如未闻,脑海里全是朱蒂的影子,双手抱着美女市长的双腿一阵猛刺,插得美女市长全身都剧烈颤动起来。
“啊!”忍无可忍的韩淑华叫出声来,一道热流从美女市长的阴户间喷出。
韩淑华的身体是向下的,喷出的尿液都打在了方玉龙的大腿上,幸亏这时候他光着屁股,要不然整条裤子都会被美女市长的尿液打湿了。
方玉龙也没想到韩淑华会喷出这么多液体,大肉棒感觉就像泡在了温水里。
“都是你……快放我下来。”韩淑华抓着树干,不敢回头和方玉龙对视。
“韩姐,你可身体可真是水做的。”方玉龙得意地笑着,抓着韩淑华的玉手压在了他的肉棒上。
韩淑华知道这时候不能停,用手撸着沾满她淫水的肉棒。
方玉龙本要喷发出来了,被美女市长这么一撸,全身一阵颤抖,一手用力抓在了美女市长的乳房上。
韩淑华知道这是男人最为敏感的时候,即使被男人抓着胸口发痛她也没出声。
一道白浊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喷出的水箭一样从男人的马眼里激射而出,似乎震得美女市长手都麻了。
韩淑华从没有如此近,如此完整地看男人射精,瞪大了双眼看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打在了对面的石基上。
天啊,能射这么远?
怪不得每次射在自己身体里都会爽得自己晕过去,真是太有力了。
方玉龙用力抓揉着美女市长的乳房,幻想着朱蒂妈妈已经被他占有,要在朱蒂妈妈的子宫里射精。
强有力的射精过后,方玉龙将美女市长紧紧抱在胸口,也不管两人贴在一起是多么的火热。
“玉龙,现在怎么办?”韩淑华低头闻着男人的大腿,夹杂着她尿液和汗水的大腿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骚味。
“没关系的,现在天热,就算有味道别人也以为是汗酸味。你包里不是有矿泉水吗,拿出来擦一下吧。”
韩淑华听了方玉龙的话,将包里的矿泉水瓶拿出,倒在手心擦拭男人的双腿,完了又擦了擦她的阴户,最后再用纸巾擦干。
韩淑华几乎还光着身子,突然听到有咕咕的声音,以为有人过来了,立刻拿起地上的衬衣套在身上。
方玉龙笑道:“韩姐,你太紧张了,刚才只是我肚子叫。为了和韩姐约会,我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呢。”
“活该,饿死你这个大色鬼。”
方玉龙见韩淑华套上衬衣,又将美女市长勾到身前,低头吮起美女市长的乳房来。
韩淑华推着男人的脑袋说道:“好了,别闹了,我还要回去上班呢,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地方露陷的。”韩淑华穿好衣服,除了西装有些褶皱,并没什么不妥的地方。
近百年来,范家一直是法华寺的大施主,自记事起,朱蒂就多次来过法华寺。
这次朱蒂到焦南来,一是拜访和她家关系最近的旁枝——焦南范家,二来便是去法华寺上香,为范家和方家祈福。
方玉龙和朱蒂约好了在法华寺外碰头,送走韩淑华后,方玉龙便跑着去法华寺。
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可以掩盖他和韩淑华偷欢留下的味道,特别是韩淑华尿崩的时候喷在他双腿上的味道。
“玉龙,这么热的天,你去跑步了?”范芷琪站在朱蒂身边,看到方玉龙从南山公园那边过来,又是满头大汗,一脸惊讶地看着方玉龙。
“没有,正好约了朋友在南山公园见面,顺道走过来,一路上还能欣赏风景。芷琪,你不是说今天有事要晚点才能回来吗?”
“事情处理完了,正好赶过来陪姑姑来上香啊。”
范芷琪知道朱蒂对她有好感,所以对朱蒂的事情特别上心,知道朱蒂要来法华寺上香,范芷琪立刻从陵江赶了过来。
范家这边除了范芷琪还有范芷琪的叔叔也过来陪朱蒂上香了。
上香之后,方玉龙向法华寺捐了一百万的香火钱,在功德薄上留下了朱蒂的本名。
一众人从法华寺出来,在寺院不远处碰到一对道士模样的人,年轻道士手持一卦幡,上面写着“算前世今生,问姻缘前程”两行大字。
也许是看出朱蒂一众人都是有钱人,年轻道士上前拦住了朱蒂等人,要给朱蒂等人看相算命。
“这里是佛门之地,你们两个道士来这里给人算命,不觉得好笑吗?”范芷琪见小道士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以为这两个道士都是骗子。
年长的道士走上前来,对范芷琪说道:“这位小施主,贫道道号采桑子,这是我的弟子妙法。我们就住在正阳宫,和法华寺是邻居,这里是佛门之地,也是道门之地。说来让诸位施主见笑了,正阳宫地处偏僻,我和妙法只得下山来寻找有缘之人。”
采桑子?
方玉龙忽然想起向老爷子提到的采桑道人就在法华寺东的一座小道观里,难道就是这个住在正阳宫的采桑子?
方玉龙本就不太相信向老爷子推崇的采桑子,现在看到这师徒二人在法华寺外给人算命诳钱,对师徒二人更是轻视。
“这位小施主请留步。”一众人正欲离开,采桑子突然叫住了方玉龙。
方玉龙愣住了,这么多人,这老道士为何只叫他留步,难道这老道士真是方外高人,看出他身体的异常了?
不可能,连庄若影的师姐都要借助仪器才能看出他身体的一些异端,这老道士不可能看出他和众人的不同。
“道长是在叫我吗?”方玉龙停住了脚步,看着采桑子。这道士也说不清到底多少年纪,双目炯炯有神,看似有高深的内家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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